看着眼前浑身上下寸丝不挂的男人,叶英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原着中,梅凤澜和裴明月的剧情来。
卫临渊登基为帝之后,虽然立裴明月为后,但为了稳固朝中地位,到底是纳了新妃。裴明月心内郁郁寡欢,又身患时疾,梅凤澜便日日到皇后宫中悉心为其请脉诊治。他在人前冷淡刻薄,对着裴明月却是温柔如水,又时时听她倾诉衷肠,裴明月便将他视为知交好友。
那一天,梅凤澜为裴明月诊脉完毕,却依旧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希望皇后娘娘尽快康复,才不辜负臣与您的一番情谊……”
谁知这话被走入的卫临渊听见,皇帝龙颜大怒,将梅凤澜废为庶人,赶出宫去。而裴明月心下郁结,更是与卫临渊生出嫌隙,时疾加重,性命垂危。没了梅凤澜,卫临渊只能前去江安灵岩寺寻药,才有了后来摒尘的事,帝后破镜重圆。但卫临渊荒废朝政,与裴明月yIn乐四五个月,不问世事。过了这段剧情后不久,作者便再也编不下去,弄了个大反派倾覆中原,让男女主双双赴死,终结了这本剧情荒唐的小说。
“你在想什么?”
叶英回过神来,便见眼前男人面色沉冷,一双檀黑的眼睛紧盯着她,似是对她此时还能走神极其不满。
叶英讪笑一声,将手从他雪白胸膛上抽离,“是我想问梅先生,这是要干什么?”
梅凤澜深深皱起眉来:“叶英,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在匈奴的时候,我看见了。”他幽邃的瞳中泛着炽热的光,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和那单于……”
叶英一时哑然。她并未想到一向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梅凤澜,居然会听这种墙角。
白发男人一手下探,撩开她的衣袍,握住了那根如儿臂粗长的炽热阳物,在她耳畔轻语道:“你是用这根东西征服的他,对吗?”
他将自己的下身蹭了上去,又用葱玉般的手指将两根尺寸差距极大的阳物拢在一起磨蹭,那莹白干净的分身蹭在紫黑的巨物上,被那根根虬结的青jing磨蹭着,便颤抖着硬挺起来,前端吐露出些许shiye。神医微微喘息着,一双薄唇随撸动张合,冰冷的眼神也有些情动shi润。
但当他抬起眼来看向少女,对方却依旧神色如常,仿佛那个被握住分身的人不是她。
她的眼中若说是欲望,更多的却是冷静的探询与审视,仿佛置身事外地看着他表演,看着他想拙劣的取悦自己,然后几分无奈、几分淡漠地道:“梅先生,别太过火了。”
这样根本无心无情的人,比轻浮浪子还要让人可恨。
梅凤澜的手停住了,焦躁感与挫败感正从心脏蔓延滋长,让他想要将对方推开,结束这场荒唐的演出——然而他并非那个孱弱的小少爷季淳安,被打击之后只会依顺和臣服。
他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弈。
有意思。
能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比治愈任何疑难杂症都要有趣的多。
男人冷面上浮现一丝笑意,然后微微移开身体,重新牵起她的手,带向自己大腿根部。
叶英以为他是要自己帮他撸动分身,却很是意外地在他光洁纤细的大腿根摸到了一手黏腻shi滑的ye体,温热而又熟悉。
她一时屏住呼吸,有些不敢置信地向下望去。
正如她所察觉到的那样,那本该是会Yin的地方,藏着一枚嫣红的xue眼,正在向外汩汩流淌着晶亮的汁ye。
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声线本如琴弦拨动般清冷悦耳,此时却含着一股又兴奋、又得意的热烈语气:“真正过火的,在此处。”
他像个引诱人堕入红尘的罂粟花妖,用泠泠声线撩拨着面前的少女:“……不想插进去试试吗?新鲜的、紧绷的,没有被开拓过的地方……”
叶英的眼神终于变了。然而其中染上的,是无法遏制的熊熊怒火。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你爬上过我的床?”
“不错,”梅凤澜那炽热又惑人的眼瞳深深凝望着她,微微摇摆着腰肢,让那处花xue在对方的指尖磨蹭,“我看到你给单于暖床之后,有一天晚上,你睡得很沉……”
他抬起一条腿来,用光裸的足踝勾住少女的背,身体暧昧地贴近了她,如同一条缠绵的游蛇,将那处花xue向上敞开来,抵弄在上翘的rou柱之上:“所以我试了试,就像这样……”
男人轻轻喘了口气,shi热的xue眼张开些许,晶莹的yInye就从白嫩的Yin唇缝隙间淌出,将那鹅蛋大小的rou柱头也沾上了水光,“嗯……真是不可思议……你不仅有阳具,还能让男子长出女xue。”
他将右手放到身下,扒开那两瓣白嫩的Yin唇,挑弄出一颗红嫩的rou粒来展示给叶英看,就像一个给病人教授身体常识的医生一般,用平日那样冷清的语气阐述道:“我仔细观察过,这幅性器有大小Yin唇,有Yin蒂,也有Yin道。”
他将xue口掰得更大了些,一枚细小的xue口如同泉眼般淌着yIn水,露出甬道内一腔幽深的yInrou,如同一朵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