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骚话连篇的叶英都不知如何应答了,索性直接掰开他的双腿,也并不剥下裤子,就径直将炙热的阳物顶了上去。
“啪、啪、啪”,坚硬的皮鞭胸部的布料还没被挑开,那两颗内陷在胸肌中的乳粒被皮革包裹着,本来看不出形状,却被这般兼顾整个胸部的恶意抽打,整个乳晕都往上鼓起了一截。显出个色情的尖锥形状。叶英便对准那乳晕中央,用皮鞭的铲状头摁上去碾弄,成功地激起男人一声呻吟:“啊——别碾了——”
“匈奴的马鞭质量还真是好,不花哨的实用。”少女赞叹了一声,拎着鞭子走回男人面前。
“女人——啊……才会长奶子!”匈奴王胸前又痛又麻,却还有股淫淫的舒爽感,嘴上却不肯松口,眼神中泛着森森凶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断叶英的喉咙。
“别碾哪里?”叶英手下发力,将那才凸起来些的乳头又向乳晕中央按去,在饱满的胸脯上形成向内的凹陷。
她环顾营帐四周,发现帐门边恰好撂着几件匈奴人常用的马具。叶英便丢下男人,前去拎起一条御马的硬质皮鞭,最前端有个小小的方形铲状,正是驯马师用的。她试着在空中挥了两下,便传出“呼呼”的破风声,可见抽在身体上的疼痛感也不小。
“这是你的奶子,重说。”
这张充满异域之美的面容真是能迷惑众生,叶英举起皮鞭,缓缓划过他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眉骨,棱角分明的下颌,顺着骨感流畅的肩颈线条一路向下,然后狠狠一鞭,抽在那坚实饱满的胸肌上。
“……”少女还是头次遇到这样的反应,握着大雕的动作都僵了一下。
被绑住了还如此狂妄,这草原狼王性子还真是烈。但叶英有的是办法。
她用泛着冷光的弯刀在苍紧实的皮衣上划开一道道口子,露出其下包裹的紧实肌肉。匈奴王虽然是白色皮肤,却常年在阳光下暴晒,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多偏褐色,只有被衣服包裹着的地方才是如雪般的白。
要驯服一匹狼,又不让对方的獠牙利齿误伤自己,首先就得让他彻底颠覆狩猎的立场认知。
常年起来驭马驰骋之人腿部肌肉都很发达,叶英掐着他丰满紧实的大腿根,满意地隔着皮革上下摩挲起来,腰部顶撞不停,渐渐将那布料撞出一块湿润凹陷。
“啊!怎么回事……啊、啊啊!”苍的脊背随着顶弄狠狠撞在柱子上,肌肉也紧紧被绑缚着,周身酸疼得很,下体处却是过电般地阵阵酥痒发麻,舒爽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直冲大脑,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喊出声。
估计身份尊贵的单于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脏,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都扭曲起来,咬牙切齿道:“本王没病!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给本王下了毒……”
“哪个女人?”
“……你要做什么?”年轻的狼王有一双摄人心魄的湛蓝色瞳孔,此刻却因为情欲泛起浅淡的绿色。他正紧紧夹着双腿,不知是防御,还是因下身逐渐发热发痒的空虚感难耐地磨起了大腿根。
然而叶英不要他舒爽,要的是驯服和调教。
“如果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脏病,我可不会随便和你欢好。”
,我曾有所耳闻,意为“赤日”,是在这南疆冻土中开出的最炽热夺目的鲜红花朵。”她轻笑一声,“单于身上到底有什么阴邪之物,需要用只在传说中存在的‘帝女之桑’去医治?”
她将裙摆撩开,露出那其下那根骇人的炙热巨物,对准了男人的下体。
“胸、本王的胸——”这种如刑罚般的抽打带来的激痛让男人脊背拱起,肩颈后仰,却是撞在身后的柱身上退无可退,反而是那本就紧绷的胸乳一发力,上下两侧都被丝帛狠狠挤住,乳肉都不需要旁人去捏揉,就自动挺立了起来,却又被深棕色的皮革包裹住,这种似露不露的色情感让叶英觉得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嗯——”男人激得皱起眉头,不安地扭动起身体。他的躯干充满野性原始的爆发力,块状的肌肉随着身体动作鼓起诱人的曲线,此时却被细长的布帛紧紧缠缚,勒出道道性感的红痕,更能激发人凌虐的欲望。
“呃、嗯、嗯、呃、呃、嗯、嗯……”匈奴王紧咬牙关,唇边却随着每次鞭打断断续续地溢出闷哼,一对紧实的乳肉被抽得左右摇晃、又红又肿。他从来在大漠风沙中长大,自会走路就骑马狩猎,便以为自己惯能忍痛,可谁知这一下下抽打在他敏感的乳肉上,不仅痛,更多
“我操!”苍看到那尺寸惊人的东西,沉默了一刹那,随即大骂出声,“你们中原男人都爱涂脂抹粉扮女人吗?”
“是吗?但我看单于这对漂亮的奶子,倒也是骚得很啊。”对方不松口,叶英也不会手下留情,用弯刀剥开他胸前的皮革,举起鞭子,这次是贴着雪白的胸乳,左一鞭右一鞭地狠狠抽打起来。
叶英用冰凉的刀背慢慢抚摸他的面颊,惹得男人不适地皱眉,却仍旧硬声道:“这与你无关。”
“不对,你有胸部,应该就是个女人才对,难道这根东西是后天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