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之前看书时,读到裴明月吃下仙药后的反应描写:高热不下、欲火焚身、神志不清,只一味要与皇帝卫临渊求欢,若稍有远离,便状若疯癫,以至于皇帝荒废早朝数月,日日在皇后寝宫yIn乐,直过了好几个月,裴明月才渐渐回转过来,不再日日依赖卫临渊。
她当时觉得这写法太过胡扯,再烈性的春药,也不至于会让人离开欢爱就疯掉,若真如此,这仙药又与毒药何异?
然而当她亲身吃下仙药时,只觉得受到的痛苦比书中描写还要强烈千万倍。
她只要闭上双眼休息,残酷痛苦的噩梦便如厉鬼索命般尖啸着涌入脑海,啃噬她的骨rou,撕扯她的灵魂,最终将支离破碎的她拽入深渊。因而她每每从睡梦中醒来之时,心脏便积蓄了无尽的Yin暗与暴戾,然后滔滔不竭地转化为亟待发泄的yIn邪之情,让她化身成为只知恣情纵欲、茹毛饮血的恶魔。
万幸或不幸,她每次醒来都在同样的佛殿之中。而面前一直端坐着那个念佛诵经的僧人。
在唯有香烛幽幽、不见天日的禁闭之地,叶英无数次将圣洁的僧人摁在怀中,扯开他整肃的僧袍,撑开他滑腻的花xue,毫不留情地顶撞进去,让对方在抽插颠弄中失去本坚定清醒的神采,风韵yIn艳的呻yin声在佛殿内久久回荡。
在佛坛边、在蒲团上、在壁画前,在这佛殿的每一寸冰凉的地砖上,都留下过狂热欢爱后的黏腻浊ye、以及交缠身体的滚烫余温。若有人推门而入,大概绝不会认为这是间圣光普照的庄严佛殿,而是人间风月的极乐香窟。
又是不分昼夜的一次欢好,这一次,叶英将摒尘仰面放在供台之上,将他两条柔软白腻的双腿高高举起,再用一只手紧紧合拢,腰部用力,就将那愈发狰狞的巨物直直顶入僧人双腿之间,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唔嗯……哈啊……啊啊……”摒尘无力地仰躺着,只能看到狰狞的rou柱顶端从他大腿根部的缝隙中穿出,然后狠狠与他翘起的分身撞在一起,撞得那可怜红肿的阳物左右摇摆着吐露出点点白浊,又飞溅在供桌之上。
摒尘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在一片混沌迷蒙中呆滞地向上望去,却突然仿佛被什么烫了眼睛,端丽的容颜上再次浮现出痛苦之色,在多日来一直顺从忍受的yIn行之中终于露出了一丝动摇,一边被迫随着插弄摇晃着身形,一边却倔强地偏过头去,羽睫微抖着吐出反抗的话语。
“不要……哈啊~不要在这里……”
“嗯?圣僧不是一直坐怀不乱吗,怎么又突然扭捏起来?”眼神冰冷无比的叶英此时倒来了兴趣,她抽插得愈发用力,坚硬滚烫如铁球的两边囊袋“啪啪”地正好打在花xue中心,溅起一片yIn水。那本来青涩的花xue被调教了数日,已是变为饱满成熟的saoxue,只要被稍微一碰,就极尽谄媚地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内里殷红诱人、正汩汩淌水的宫口。
“啊~别、别顶了……哈啊、施主……嗯嗯、啊啊啊……”摒尘被顶撞得话语都支离破碎,难耐又迷醉地扭动着身体,只得撩开身前早已经松散的僧袍,露出一对鼓胀高耸的胸ru,开始用他那纤长柔软的手指去按捏红肿挺立的ru首,零零碎碎地获得些许快感,将注意力从下身的饥渴索求中转移开来。他花xueyIn痒不堪,却终是没有求人捅插进来的觉悟,仿佛被人jian污与自破yIn戒终是有所不同的,甚至宁可用这样自渎的方式缓解欲望,也不愿开口。
这样骨子里的清贵固守让yIn魔叶英觉得恼火不已,猛地抽离阳物,也翻到供台之上,跨坐在摒尘身前,将那硕大粗粝的柱头去磨蹭他樱桃般熟透的ru首:“师父就这么发浪?现成的鸡巴就在这里,你只要开口呼唤一声,它立刻就送到嘴边让你喝个饱,何必做这种闭目塞听的事?”
她说着话便打开马眼,喷射出一股浓Jing来,瞬间将摒尘端丽的面容、弹软的胸脯还有凹陷的锁骨都染上淋漓的白浊,如同清晨晶莹的初露沾染上了尘灰,反而有种破碎的美感。僧人被滚烫的Jingye激得浑身战栗,却仍是紧闭着双眼,不愿看见她那近在眼前、曾在他腿间出入过无数次的yIn邪巨物。
“师父到底在怕什么?”少女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似是想深入探寻摒尘今日种种异样的原因。
僧人羽睫微抖,只抬眸看了一眼,便又立即蹙眉挣扎着逃避开去。叶英挑了挑眉,顺着他的目光向头顶看去,除了大殿高耸的穹顶与环绕供桌的条条金黄色的经幡,一无所有。
“这里只有圣僧和我,至于菩萨……”她轻蔑地看了一眼那尊依旧含笑垂眸的金佛,“菩萨早已见过这么多次,想来也不会怪罪。”
“不……不是……幡……”
摒尘艰难地开口道,声如蚊呐。
“幡?经幡?”叶英正半跪在供桌之上,闻言又抬头望向那近在咫尺、悠长飘扬的一条条明黄缎带。这些经幡正好围绕供台一圈,长长垂落下来,她漫不经心地伸手一抓,就扯下来其中一条。
其上墨笔书写的字迹历经岁月侵蚀,已经有些模糊了,叶英艰难辨认着,一字一句念道:
“一切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