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彩蛋)裴世卿的下体都被浊ye沾shi,他靠在房门外粗喘了一会排解余韵,屋内的鞭笞却仍未停歇,yIn浪叫声与交合处拍击发出的激烈啪啪声相交汇,让他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他始终是个骄傲耀眼的人,用粗俗点的说法,小时候就算撒尿也要跟别人比个高低。被父母送进禁军之后,更是潜心习武,用血汗立下许多功勋,多年来一步步从刀尖上走过,来到将军的位置。
禁军中大多是像秦池这样,没有能力却靠家世靠山混俸禄的高官子弟,他虽然口中不说,却从心底瞧不起这等混吃等死的窝囊样,只想效仿古今傲骨铮铮的将士,累积功勋得到去沙场拼战厮杀的机会。
而如今突然窥见了这样一个床笫间的英雄,以凶狠又高傲的态度将他也一向尊敬的秦尚书骑在身下,用那粗大骇人的rou物将其彻底征服。看着这样的强者,他自叹不及,心中油然升起仰慕之情,一向对情事冷淡的他都因这种狂野的征服而兴奋起来,心旌荡漾,一时才情不自禁地发了yIn性。
而此时,正背对着他的那人却似是背后长了眼睛,突然停下了激烈抽插的动作,“啵”地一声,毫无留恋地将紫黑阳物从xue中拔出,任那已被cao得肿烂不堪的花xue中汩汩淌出浓Jing。她回过身来,衣衫整齐,唯有胯下rou柱擎天,一双冷然的眼眸仿佛洞穿房门,直直地望向窥视的他。
“裴将军看得挺爽啊。还不进来,给尚书大人谢罪?”
秦暮本还欲求不满地敞着xue等待被宠幸,闻言大惊失色,挣扎着身体便要从桌案上爬起,欲盖弥彰地含着肿烂濡shi的花xue,又慌不择路地披上身下一片脏污的衣袍,无力掩盖他身上的道道红痕。他脸色发白,身体微微颤抖地垂下眼睫,确实是怕得很了。
“没事,”叶英坦然又随意地安慰道,“来一个Cao一个,来两个Cao一双嘛。多大点事。”
门外静默了一刻,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然后裴世卿心下一横,终于推门进去。
青年立在门边,十分识相地垂着眼睫,不去看背身狼狈掩盖自己的秦暮,单膝跪下,抱拳请罪:“属下冒犯,任凭大人责罚。”银白色的盔甲勾勒出他流畅完美的肩颈线,又束出柔韧的纤腰,好一个肩宽腿长的英武将军。
“裴将军刚刚不是看得津津有味,怎么这会又非礼勿视了?”叶英玩味地走上前去,伸出玉指挑起跪地之人的下巴,逼迫他抬起脸来。丹凤眼,朱砂痣,唇红齿白,俊俏得令人移不开视线。叶英心里啧啧赞叹,不愧是女主的亲哥,完全继承了美貌基因。
裴世卿直直回看她,抿唇不语,昳丽眉眼间隐含着几分傲气,这副俊俏皮囊下估计反骨不少。
——有反骨,压着才会有意思。
天色还早,叶英有的是耐心调教他。她伸出穿着布靴的右足,向那红衣覆盖的胯下碾去,用足尖将那已经沾shi的部位左右踩弄,发出一阵粘腻的水声。
“脾气还挺倔。没想到将军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必须得军法伺候,好好惩罚一下。”
脆弱的Yinjing被肆意踩弄,对方靴子的尖头正踩在他敏感的柱头,纵然隔着布料也给刚泄身不久的裴将军带来极大刺激,他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紧咬饱满的下唇,把呻yin哽在喉头,只是喉结却不断上下滚动着,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难耐的呜呜声,支撑着身体重心的左膝也微微发抖。
“嗯嗯嗯……唔……嗯……”
“裴将军这不是早就已经shi透了么。看尚书大人被cao也能让你这么兴奋,莫非二十了还是个没经验的雏儿?”
裴世卿正被她点破,不由尴尬地红了耳根,移开眼神瞟向地面,Yinjing却在不断碾弄刺激中诚实地起了反应,高高挺立起来,在红衣上显现出膨隆的形状。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女子踩着身下的命脉,他胸腔里便升起一股滚烫炽烈的感情,不由自主地想臣服于对方膝下。
他心中骄傲与拜服正天人交战,叶英的足尖却仍踩着那娇嫩的gui头,后跟跟着发力向下碾弄,靴底凹凸不平的纹路就这样嵌在了柱根部与鼓起的Yin囊上。
“啊——”裴世卿只觉得一股又痛又爽的电流从下体升起,让他修眉紧拧,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喊出声,腰肢也战栗着向上弹起,被持续地碾弄惩罚刺激得终于支撑不住地双膝落地,整个人向后倾倒去,将用手臂堪堪撑住地面,只能跟随欲望挺着腰任对方狠命碾弄。
“叫出来。”叶英踢了踢他两边膝盖,让他将胯部分得更开,随即右脚踏出,直接狠狠碾弄在他囊袋下的会Yin处。武官的服制并非丝绸,而是厚重粗糙的布料,这凶狠的一下将靴子尖部嵌入他会Yin敏感的凹陷中,裴世卿在巨大的刺激下完全失去了控制力,又耻又爽地嚎叫出声:“啊——好疼——好爽——”
“叫得太干了,不好听。”叶英收回脚,严肃点评道,“还是让尚书大人来给你示范一下,好好学着。”
她回身走到桌案旁边,直接把秦暮翻了个身,让他在桌上趴跪着,腰肢下塌撅起丰tun,把流水淌Jing的xue眼对着裴世卿的方向。她伸出食指,轻松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