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郊外的野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官道上偶尔会有辘辘车马声响过。千椿亭正建在这城门以外、官道旁边的芦草丛中,以便来往旅人歇脚。
当秦暮独自一人立在千椿亭中等待时,他一遍遍反思着自己为何要鬼使神差地乖乖只身前来,跟一个两个时辰前刚指jian了他、还让他狼狈不堪chao喷失禁的女人见面。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女人。想到那根滚烫粗大的东西顶弄在他双腿间脆弱之地时的触感,秦暮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那还含着玉柱的xue儿就颤抖着紧缩成一团,只想要靠着相互研磨来止住那股yIn痒。无论如何,他必须得搞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这样对自己说,在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着能够再被那几根灵动的手指翻搅yInxue,体验那种极度的快感。
在他身后,马蹄声由远及近,最终缓缓停下。他回身望去,女子骑在白马上,身形玲珑,面容姣美,一双墨黑的眼眸在月色中闪闪发光。
“尚书大人倒是来得早。花xue里的洪水请大夫治好了吗?”
听到对方的调笑,秦暮只觉得羞耻不已,那sao痒的甬道却早已春chao狂涌,再次打shi了裤衫。他自恃在暗处对方看不清他的动作,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紧紧交并着搓弄起来。
“尚书大人还真是个sao货,不会被说两句话就快chao喷了吧?”女子轻笑一声翻身下马,快步来到亭中,直接把对方按在了亭内的座椅上,三下五除二便解了他下身的衣物,穿到他身后用布料打了个结,将手臂紧紧捆住。
叶英掰开秦暮结实的大腿,成熟男人的身体紧致又丰满,更显得其间那个娇艳脆弱的xue儿惹人怜爱,还乖巧地含吮着那根三根手指粗细的玉柱不断吞吐。光是被对方的视线盯着,那地方就已经颤巍巍地吐露出yInye来。
“秦某是来问阁下,我身上这新长出的东西是怎么回事。”秦暮耳廓微红,依旧想保持着那点已经少得可怜的形象,尽量镇静地说道。
叶英摸了摸下巴,笑得很恶劣:“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秦大人看着是儒雅君子,心里却浪得发sao,上天才给你配了个宝xue,好让别人来给你cao一cao。”
她仿佛是要亲自示范一般,撩开薄纱般的裙摆,露出一根紫黑粗大、狰狞无比的巨鞭来。
秦暮是头一次亲眼看到那根骇人的巨物,心中惊疑不定,暗想道:这东西粗得能把xue都撑破,长度能把肚子都顶穿吧?然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身体真实的渴求:他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顶穿,想要让每一寸yIn痒的saorou都被那根rou棒捋过,想要体验今日中午那种他从未拥有过的极端快感。
他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目光盯着rou棒,如同那些sao浪得不行的婊子yIn妇,只求着粗大的巨根贯穿他、征服他、把他的内里全都撞碎撞烂。
叶英仿佛看穿了秦暮的心思,却并不想如他所愿。她半跪在他身上,将他绣着云鹤的洁白衣领向两边撕开,露出一对高耸的胸脯,其上点缀着两颗樱桃大小的诱人红ru。
她伸出手去揉捏那对只属于成熟男子的雪白胸脯,动作粗暴地抓捏挤压着,在那莹白柔软、少见天日的软rou上留下道道红痕,更是揪起那两粒ru头碾弄,又捏又掐,再向外狠狠拉扯。
“啊~不要……哈啊啊啊……ru头、玩坏了……啊啊!”尚书只觉得ru头上如过电流,无力地将头向后仰去,却yIn乱地向前挺着胸,将那对胸ru往对方手里送去,花xue更是紧紧绞住,前端也昂扬地挺立起来。
“秦尚书家里有几个孩子?”叶英两手将两对胸ru都抓在手里,顺时针搓动,让那ru尖在自己手心里摩擦着,再突然捏住揪起。
“哈啊!有、三个……啊~不要……揉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啊~”耽溺于胸前绵延快感的男人性感地呻yin着,在迷糊中回答了少女的问题。
“生过三个孩子,怪不得屁股这么圆,nai子还这么sao。是不是生孩子之后天天涨nai,还要求着别人给你吸nai?”
这些在秦暮的世界观中荒诞不经的问题,却让此时的秦暮战栗、羞耻又迷乱。他仿佛忘记了 从小学习的lun理纲常、立法约束,仿佛一个粗俗的山野农妇般不管不顾地浪叫起来:“啊……是……求你……吸我的nai头……nai子涨啊~~~”
饱满胸脯上的两边ru头此时已经被玩弄得完全挺立起来,如同鲜红欲滴的熟果。少女于是俯下身去,用火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一粒饱满的红ru,连ru晕也含了进去大力吮吸嗦弄,又用舌尖去狠狠地挑弄那一指长的nai头。
“啊~~~吸nai子……nai、哦哦、要被吸出来了……要被吸坏了~~”这一刻,秦暮在嘬吸的刺激和纲常的反叛中高亢又迷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哺ru的妇人,挺着大胸让他的情人吸出nai来。
“别……吸了~nai头要烂了……哦哦哦哦~~烂了……”他仰着头叫得愈发娇媚yIn乱,让Cao过许多男人的叶英都为他的sao浪啧啧称奇。看来真的是表面越禁欲的人越有浪货的潜力,尺度大得没边了。
“秦大人下面想吃大rou棒吗?那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