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彩蛋)听到身下这个矜贵小少爷放下身段求欢的要求,少女眉毛轻挑,露出一个意外的神情来,但却没有像季淳安所渴求的那样,直接用她已经贲张的滚烫rou棒贯穿自己的身体。
季淳安不解地眨了眨眼睛,让情热而生的泪水从眼眶滑落,能更清楚地看着眼前女子的神情。她显得很冷静,不像那些深陷rou欲的男人,捕获猎物之后就急不可耐地茹毛饮血、发泄兽欲。即使一瞬间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但也只是转瞬即逝的微弱火苗,仿佛吃不吃这自己送上门来的盘中餐都无所谓似的。
其实季淳安以前就玩得开,接受了上下变换的事实,又得了趣,跟少女这张他中意的脸行yIn更觉得增添了愉悦,所以才很快就屈从了yIn威,甚至跟随快感主动引火上身。但他忽然便觉得有些惴惴不安,好像跟被情郎抛弃的青楼女子共了情,两只被镣铐住的手微微一动,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作为倚靠,本来像蚌壳般大张开的双腿也作势要放松。
而女子却立刻伸出手,将他的双腿牢牢地固定在腰上,望着他笑,方才那一瞬间的冰冷仿佛烟消云散了:“听到了吗?”
她滚热的柱头正研磨着他的花蕊,调情似地打着圈,季淳安立刻便微微发抖起来,一边低哼一边盯着她问:“你说、什么?”
“浪叫声。”她拍了拍他挺翘的tunrou,往墙壁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季淳安便清清楚楚地听到对面传来女子高昂的yIn叫,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经久不息地传入他的耳中。
少女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来比比谁能叫的更浪?”
下一秒,她滚热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季淳安甚至没有感到疼痛的机会,铺天盖地的快感便像浪涛般拍打过来,只能在女子凶猛的鞭笞中缴械投降,发出一声声短促而连绵的呻yin。
“啊、啊啊、嗯、啊~”女子的阳物实在是太过粗大,他那新生的窄小花xue用不断涌出的汁ye润滑甬道,却又全部被那粗壮的柱身牢牢地堵在了xue内,无法外泄。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女子的搅弄移了位,内里却空虚地渴求着更凶狠的顶撞、更粗暴的拍打。
“再……啊~啊啊、再深……”他的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淹没在一阵阵的呻yin里。
——太爽了,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舒爽的事?那根东西把他的体内塞得满满当当,滚热又粗粝的柱身在rou壁上剐蹭碾弄,将他每一块yInrou都搓了个遍,如同天降甘霖,缓解那从开xue后便始终在身体里徘徊的sao痒难耐、浴火焚烧。
女子牢牢按着季少爷发烫的身体凶猛地撞击,同时碾弄他胸前的rurou,搓捏他红肿的tun部,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揉碎了融化了,哄诱他坠入快感的深渊,却又不肯一口气给他全部,颇有耐心地调教着。“好好学学隔壁怎么喊的。”
“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隔壁一阵娇yin传来,便让薄脸皮的小公子臊红了脸,却被xue内开始不急不缓抽插着的rou棒逗引得败下阵来,最终仍旧是屈从了,支支吾吾地含糊喊道:“好姐姐……快cao我……”
“cao你哪里?”游走的手抚上了他覆盖着薄薄肌rou的小腹,用着劲按了两下。
季淳安这两下按得小腹一阵抽缩,表情迷乱起来,呼吸不畅地回答道:“cao我……花xue里面……”
“最里面的花心……好痒……”
“怎么痒的?”
“像虫在咬,像水在流……想用东西去顶它、弄它……”
“用什么东西?”
季淳安简直被这羞耻的一问一答弄得失了神,花xue里一阵chao涌,拼命地含吮起那根可以要了他命的rou柱,“用这根……捣药杵……捣我的花心……啊~~~~~就是、这样、啊~~~”
少女心底暗骂了一声,将阳物微微退出,只留下gui头被花xue包裹,继而身体凶悍地前顶,将七寸长的恐怖巨物几乎整根rou杵捣进了这紧致的销魂窟中。
“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季淳安只觉得甬道里的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那根骇人的东西如此直戳戳地冲撞进来,然后狠狠地撞在他最脆弱、最敏感的花心之上,直把那微微嘟起的娇嫩之处撞得向内里凹陷了进去,接着便是yIn水如洪流般疯狂地汹涌而出。
季淳安终于明白隔壁那拉长声音、几乎喊叫的呻yin到底时怎么回事了。在那花心之处被顶弄的时候,他的头脑近乎是一片空白,快感和高chao纷至沓来,那种终身难忘的激爽能让人丧失所有语言,唯有哭喘和高喊才能将那份疯狂的快乐宣泄出去。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源源不断的汁ye涌出,甬道颤抖着收缩,又被毫不留情地鞭笞顶撞。少女的抽送狂暴而没有章法,但就是能带来结结实实的爽感,将他抛向极乐高空。
然而对方的野心并不止如此。当季淳安在快感的浪涛中发现自己身体内部的松动时,他几乎恐慌地试图用无力的双腿挣扎反抗——然而只是徒劳。
他感到他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将要被彻底地攻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