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天行奖学金让余晚婉的心情格外好,回家的路上都哼着歌,这让坐在后座上只能和按摩棒相伴的宁初更加下定了决心。两个人进到家门,余晚婉刚要回身关门,就见宁初深吸口气“扑通”一声跪下。
“主人,”宁初尽力平复着起伏的胸口,磕磕巴巴道,“今天、今天让乐乐伺候您好不好,”他抬眼,眼里满是余晚婉看不懂的坚持,“您、您就等着好好玩乐乐就好,乐乐、乐乐自己准备好不好。”
被吓了一跳的余晚婉回过神来,率先挑了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宁初居然开窍主动求欢了。难得的福利傻子才会拒绝,余晚婉满口答应下来,她没注意她身后,宁初正用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进去浴室。
余晚婉带上门,慢悠悠地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隔了一会她甜腻腻的大餐终于新鲜出炉。浑身光溜溜只带着婉字金属项圈的宁初慢慢走过来,肚子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大,隔着这么远仿佛都能听到里面激荡的水声。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后xueshi漉漉还在滴答答流着水,前端rou棒被搓洗折磨地通红但也毫无束缚。宁初的tunrou紧绷,两个排泄口都没有束具使他只能夹紧tun部靠着强大意志力来对抗身体的本能。考虑到宁初的身体,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已经极少玩这么挑战极限的,可从不代表她不喜欢这样。她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步几停地一点点蹭过来,眼底逐渐染上情欲。
宁初终于走到沙发边,深吸口气,缓缓跪下来。过多的ye体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在动作改变的过程中险些丢脸地尿出来,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一会才可算忍住这波排泄欲望。
余晚婉全程炯炯,既不阻止,也不帮忙,就这么注视着他,目光炙热。宁初可算跪坐下来,抬眼对上余晚婉眼里明明白白的欲望,浑身一抖,激动地差点后xue失禁。他又开心又悲观地想,主人还愿意看他要他,主人现在还愿意看他要他。
“主人,”情欲上头的余晚婉自然没有听出宁初声音里藏着的不安,“您可以牵着乐乐吗?”
余晚婉挑眉,已经沉浸在美色进入状态了:“这个时候——”她用脚轻轻碰了碰宁初的大肚子,暗示十足,“乐乐要叫我什么来着?”
宁初一顿,没注意到余晚婉只是恶趣味兴起在揶揄,一边懊恼自己为何如此愚笨居然忘记主人说过的话,一边妄自菲薄偷偷数落起自己的不好来。这时他才意识到,什么害羞什么难以启齿,这些奴隶不该有的东西,都是余晚婉给他的特权。当恩宠不再,将连叫出这两个字都是奢侈了。
“老公,”宁初轻轻叫道,眼见着余晚婉在他一声称呼后眼底涌出更进一步的疯狂。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挺起胸,直视着余晚婉的眼睛:“老公,您的小sao货知道错了,小sao货乐乐恳请老公狠狠教训小sao货的saonai子和犯错的贱嘴巴。”
边说着,他将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两只手分别握着几个余晚婉钟爱的刑具,鞭子、戒尺、数据线应有尽有,摆明了原意他就是想让余晚婉打尽兴的。
余晚婉眼睛都亮了,小奴隶的刻意讨好让她十分受用。余晚婉接过刑具放到沙发上,从中挑出红木戒尺,宁初双手托住一对豪ru更加跪直身子,显然已是做好了准备。
余晚婉轻笑出声,出乎宁初意料的,她却先捡起了项圈的链子套在了手指上。宁初忐忑许久的一颗心登时有了那么点寄托,他闭上眼,感受着余晚婉手指下滑,在他肥嫩的豪ru上用力戳玩着。宁初紧张地眼睫毛抖个不停,明明害怕却依旧牢牢托住nai子。余晚婉眼底洒满温柔,在这算不上漫长的等待后,勾勾手上的链子,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nai头。
宁初忍不住呻yin,刚想睁眼,就听耳边风声呼啸,然后就是什么东西重重落在紧绷的tunrou上的声音。
宁初闷哼出声,惊慌失措睁开眼,就见主人正埋首在他的胸前,一边用力吮吸着他的ru房一边半抱着他用手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光屁股,戒尺落在一旁没有用。屁股的被打给隆起的肚子和原本就苦苦坚持的后xue带来沉重的负担,可随着余晚婉的掌起掌落,宁初空落落的心被一点点填满。他看着在自己豪ru上拱来拱去看起来兴致盎然的余晚婉,不知为何就突然有了说点什么的勇气。
“老公,”宁初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么逾矩,可他控制不了自己,“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正专心致志地啃咬着宁初的nai头,没反应过来:“嗯?”
宁初偏过头,咬着下唇,语气shi漉漉:“……邱总。”他自暴自弃地闭了下眼,“……您会收他吗?”
余晚婉动作停了下来,联想到宁初回家后的反常,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家乐乐……这是吃醋了?余晚婉眼里顿时溢满笑意,但还是故意板起脸,松开手直起身子。
“怎么,我们乐乐还打算管起主人的事了?”
温暖的掌心一离开屁股宁初就深感大事不妙,听余晚婉这语气也顾不上其他。他那么大的肚子跪不下去,只能尽力俯低身子,声音里满是说不出的焦急害怕:“主人息怒,贱奴知错。”
余晚婉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