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自若双目赤红,鬓发微散,头上玉冠也歪到了一边。他撑着剑,直愣愣地看着周珩,半晌才吐出一句:“……师尊?”
“哎呦,师尊,”赫连熙对着来人轻轻一笑,然后一掌拍在周珩tun上,故意在xue眼和玉势的连接处摸了摸,“你来得不巧,我正忙着呢。”
她舔了舔唇,心道,忙着上演活春宫,Cao干你的师父呢。
师门三代,时隔多年再次相聚,却是撞在一片艳景里。周珩羞愤欲死,“祖孙”不lun竟被徒弟撞见,这徒弟偏偏还是赫连熙的师父……后xue还在不知廉耻地吞着玉势不放,他闭上眼睛,双手颤抖,尽管一切非他所愿,但晚节不保,莫过于此。
不料兰自若并没有把注意力继续放在周珩身上,他状若癫狂地冲至赫连熙身边,哭道:“熙娘……我好痒,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为师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兰自若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剥自己的衣服,梨花带雨,甚是可怜。他的脸颊和身躯都带着薄红,性器挺立,上面缚着一把怪异的锁,柱身涨得紫红,将发而不能发,“熙娘……求你,Cao一Cao我的saoxue……它痒得不行了……”
徒弟的所作所为像是又给了周珩当头一棒,他感觉全身的血ye都凝固了,不顾小xue里还插着东西,努力挣扎着上身向兰自若喝道:“若儿!你……!!”
“师尊怎的如此小气,”兰自若嗔道,“也让徒儿一起做罢!”
“……荒唐!胡闹!!滚回去!!”
枉你入门多年,竟然罔顾lun常,犯遍yIn戒!
兰自若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兀自蹭上床榻。他的ru珠上各刺了一道环,tun缝里夹着一串珠子,像极了被豢养多年的yIn奴。
周珩恨不得发狠抽他,一口银牙咬得格格作响。赫连熙看够戏了,便伸出手,把兰自若的身子推到外头,淡淡说道:“师尊哪里痒?徒儿没听见。”
兰自若又愣了一下,旋即用更委屈的语气说道:“sao屁眼儿痒!熙娘……求你捅捅它……”
“可是师祖还黏着徒儿不放呢!”赫连熙故作为难,用指背碰了碰兰自若的下巴,“师尊,你说这如何是好?”
“你莫要血口喷人!”周珩猛地回头甩过一记眼刀,恰好对上赫连熙戏谑的神色。他忽然感到腰上一紧,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兰自若将他强行搬起,随手一甩,哐咚一声,把床沿的雕花砸出了数条裂痕。
没了真气护体,这一撞便结结实实地碰在了周珩的血rou上。他全身钝痛,眼前飞星,若是rou体凡身,必定要被孽徒摔出个好歹。赫连熙冷笑一声,双腿一勾把兰自若压上床榻,扯开绑着玉势的布条,骑在他的脸上命令道:“舔。”
兰自若深知赫连熙的行事作风,哪敢不从,他强忍欲火,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起了那颗殷红豆子。赫连熙的Yin部已经在先前的性爱中颇为shi润,她享受着师尊熟练的侍奉,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
“哈……嗯……再快些……”兰自若很清楚怎样才能让她更快地攀上顶峰,舌尖迅疾如电,令身上的人飘飘欲仙。赫连熙抓着他的头发,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周珩被裹在痛觉中,疼极怒极,只恨自己不能即刻拔剑惩治这两个逆徒,他挣动数秒,渐渐回过神来,却撞着了极为香艳的一幕。赫连熙故意把位置安排在了他能清楚看见一切的方向,毫不遮掩地展示着玉肌上情欲的绯色,她的轻哼带着魔音,让周珩无暇思考徒弟的异常。
他不愿看这悖逆lun常的场景,狠狠暗骂数句伤风败俗之后便闭上了眼。可一闭眼,脑海里又只剩她额间的花钿,恁的是心烦意乱。
那边的声音停了一会,一阵响动后转成了rou体撞击的啪啪声。男子动情地浪叫着,不停地喊着“好会插”、“干死我了”,放荡又yIn靡。周珩眉头紧锁,下身像是被这声音勾起了回忆,方才已被诱哄抬头的玉jing涨得变色,xuerou一阵燥热,再次shi了起来。
“啊……嗯啊……要被cao烂了……啊唔……嗯……”
兰自若叫得忘我,却把自家师父折腾惨了。周珩下腹的艳纹发出红光,借着对面的浪语慢慢吞噬着他的理智,后xue在传来的噗滋水声中逐渐情动,像是在渴求着捣入般一缩一吸,借着摩擦缓解这麻痒的窘境。
赫连熙爱煞了师祖这副情欲缠身的样子,下身shi润变得更甚,连带着挺动也重了些,顶得兰自若欲仙欲死,xuerou紧紧绞着玉势,连口中的yIn言也更媚了几分。
剑修最惧术法,周珩神智中仅剩的清明像是被化尽了,眼神迷离,全身热烫,上身不自觉的蜷了起来。他几乎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方,被绑缚的双手与残余的自尊对抗着,颤抖地拉近与欲望的距离,一寸寸挪到了下体的位置。
手指终于得偿所愿,生疏地触碰着高挺的性器,意识昏昏沉沉,只知下体麻痒,却弄不明白痒在哪儿。他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尝试过自渎,以至于双手不得章法,急得他薄汗覆身,唇瓣打颤。赫连熙解了周珩双腿的禁制,眼见他纾解不得,心里立马有了一个主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