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打炮,爽是很爽,就是有点累,更别说为了玩的尽性,前前后后一共来了四次。
早上起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迷迷糊糊的记得她起床时在我边道别了,似乎在给了我一个吻。
因为没有亲戚需要走,所以我睡了个大懒觉,十点多的时候才起床吃早饭,大年初一,外面买早点的少,但不是没有。买了一杯豆浆一根油条,我梭哈的吃完,笼着袖子漫步在大街上。感觉想我这种大年初一无所事事到处闲逛的人挺奇怪的,明明没几个认识的人,却还要混入到热闹离去,去看看别人走家窜巷的热闹场面。
我的年假并不长,初七就回上海,如果不是我说要多陪母亲一些时间,公司那边,初三就要催着我回去了。
下午去了趟医院,没和母亲说上话,医生说她的Jing神状态不太稳定,不适合见面,我想大概母亲是知道过年了,心情激动了。之后又去了趟陵园,和老爸说了些话,都是大老爷们,rou麻的话说出来了,给他拜了个年然后离开了。
我在这座城市长大,却对这里没有好的印象,回想起学生时代,一直将自己压在繁重的学习中,拼命的针扎,就是想要摆脱无情且残酷的命运。
离开陵园后在公交车站等车,看了眼早上起来后给她发的消息,回复了,她男人醉了一夜,她回家是还睡在地上,家里的玻璃茶几也破碎了,后事处理起来麻烦,被上门拜访的亲戚朋友看去了。男人很生气,但有外人再没敢继续对她发脾气。
抬头看了眼入站的公交车,不是回去的那路,但我仍旧是盯着继续看,公交车的前门打开,等了那么会,没人上车,车门缓缓关闭。
“等一下!”我挥手示意,车门再度打开,走上车投了两个银币,我在不算太满的车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路车虽然不通我家,但去她家。
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现在过去肯定是见不到她的,但看到车过来了,心里面一阵悸动,感觉自己要是不上去就像是会错过什么,反正一个人悠闲自在,而且天色还早,去她家附近看一下转一转,积攒点经验吧。
公交车兜兜转转,有人下去有人上来,看着窗外移动的风景,我对着窗户哈了口气,世界顿时变得模糊起来。
大约坐了有二十多分钟,在陌生的站牌下车,我打开手机点开她给我分享过的位置,是一个小区,看着地图走,来到了小区外,门卫室里没人。
小区对面有一家咖啡店,大年初一也开着,我看了眼陌生的小区,想了想朝那家咖啡店走去。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我点了杯咖啡准备就在这里度过余下的时光。
接下来的几天我闲暇的时候都来这个咖啡店坐着,隔着街道望着对面的小区,就很奇怪,明明就在眼前,我却没有任何走进去的欲念。
或许是我来到时间不对,也可能是我不走运,一次都没看见过她从小区里走出来。
和她聊天的时候我也没和她说自己就在她家楼下对面的咖啡厅,这种微妙的距离感,怎么说呢,感觉有种偷做坏事的感觉。
转眼就到了快要离开的日子,离开的前一天,我照常来到咖啡店坐下,因为我每天都往这边来,而且还是过大年的时候,咖啡店的老板把的当成了那种不愿意面对七大姑八大姨催婚而逃出来避难的人,对此我没有解释什么。
因为明天就要回去了,公司里的经理已经开始和我发微信,交接新年后的事务,我坐在窗边低着头忙于和经理聊天,没有注意到窗外的一个身影走过。那个身影走了过去又走了回来。
“欢迎光临。”
门上的铃铛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一天的时间里总会有几次响,毕竟“像”我一样逃避七大姑八大姨的人可不在少数,期初我并未在意,直到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有人坐到了自己身前。
我抬起头,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养的,但从她那从含笑到憋笑的神态变化,我想一定十分的搞笑。
她问:“在这里座多久了?”
我答:“刚来,还没一个小时。”
“每天都来?”
“差不多吧。”
“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处理完了,”我忽然想起某条至理名言,当你撒下一个谎后,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遮盖它,本来想在微信上告诉她我要回上海去了,不过现在她已经在我面前,那就直说了,“我明天就会上海了。”
“哦,事情处理完了确实该回去,毕竟你爸妈在上海。”她对我的突然告别没什么大反应,或者该说,这种小事情,根本不能拨动她的心弦。
“你什么时候回去?”
“应该过了十五吧。”
“那挺晚的。”
“是啊,挺晚的。”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网上聊的热火朝天,现实中面对面坐下来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也可能是环境限制了我和她,毕竟这里是她家楼下,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