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在渝亦眠的身上,桓台余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积攒多年的欲望在今夜开了阀,如涛涛江水一泻千里,再也关不住。
“啊,啊,王爷啊,啊,慢些,慢些啊,唔唔唔...”
两指插进渝亦眠的唇里,桓台余杉搅动着他的舌头,搞得他合不拢嘴地呜呜叫,不少甜腻的口诞挂在他嘴角,每一寸都肌肤水亮亮的。
“慢点,嗯...嗯...慢点Cao你?”桓台余杉抽出手指,带出一条晶亮的水线,磨在他已被她要得肿红的ru头上,“我偏不,我要把你Cao晕过去。”
常年练功的桓台余杉没一点虚吹,她单手抓住他的肩,摁在床上就开始飞快地上下起伏,下体跟打桩机一样砸在渝亦眠的耻骨,虎xue将他粉嫩的Yinjing吃进去,又逗他玩似的放出来。
当然她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她的Yinxue又紧又幽深,每次都把他的rou棒完全吞下去,把他放出去时就用xuerou狠狠撸他的棒身,初次承欢的渝亦眠对此滋味又爱又怕。
“啊嗯嗯,王爷啊,眠儿,眠儿啊,受不啊,嗯,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刚被破身的正夫就这样yIn叫着射了初Jing,量很足,温温热热的,正在兴头的桓台余杉发现他就这样缴械投降,不由地感叹一句:哪国的处男都这么快吗?
给正夫破身还没被小侍口交痛快,桓台余杉觉得调教这几个处男的道路还比较漫长,对了,被捆了这么久,小猫的rou棒会有点进步。
“王爷,我...”渝亦眠呐呐地开口,他也知晓自己的阳根不争气,射进太快,王爷别说给他灌花Jing了,可能心底十分不悦的。
食指抵上他的唇,桓台余杉对他摇摇头,“没事,你先缓缓。”
突出半软的阳具,桓台余杉的花xue里不少阳Jing被刮了出来,粘在她的腿上,但里面还留着不少,她想着等会可要好好让苟美帮她清理一下。
“苟美,过来。”
仰躺在床上,Jingye糊了一身,渝亦眠痴痴地望着她调教小侍们,眼神柔情似水,暗自庆幸,王爷虽然少言寡语,但对他还是这么耐心体贴,他相信,不管她将来有多少男人,都会一直记得他这个正夫。
“王爷。”小nai狗nai声nai气地唤她。
刚在一旁观战的苟美见识到了王爷的厉害,一想到王爷等会也会想那样给他破身,他就欢喜得不行。
“你知道该怎么清理吧。”
第一次被男人内射,桓台余杉极不适应,她张开大腿,对着跪在地上的苟美扳开自己的花xue,让不断往外溢出的阳Jing顺畅地流淌。
“苟美知道。”
王爷的深红色花xue含着这么多正夫的阳Jing,苟美看得有点口干舌燥,她Cao过他之后,里面也会留下他的阳Jing,这样想着,他凑上嘴想去含住渐渐熟悉起来的女子私密处,如教学中说的那样,尽心尽力地舔舐干净xue道残留的白浊。
可是苟美还没触上去,男子阳Jing的腥味就刺得他想吐,再往上一凑,忽然喉间痒得不行,他低下头干呕起来,小脸蛋呛得通红。
“苟美,你怎么了?”
“咳咳咳...王爷,苟美该死,苟美...”
桓台余杉完全不知道苟美是怎么回事,在她面前干呕确实是太败兴了,正要上前盘门他,手腕被轻轻地触碰一下。
“王爷,眠儿在房事书上看到,每位男子对其他男子的阳Jing都会过敏,苟美的反应着实大了些,但也不算少见。”身为男儿,渝亦眠也知晓苟美的不容易,苟美服侍他几年,也算老实本分,就帮着他开脱两句。
桓台余杉是第一次听说此事,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还有个这么反腐的设定?
妙啊。
“白茆,到我上来。”桓台余杉唤了一声倚在桌子旁发着抖的白茆。
用尽力气,白茆才挺直了腰板,艰难地迈开长腿,胯下系着丝带的粗壮阳具憋得泛红,和脸上的红霞相得益彰。
“王爷。”
白茆声音无力,桃花眼盛满了泪水,颤着长睫看她一眼,桓台余杉觉得他好似盼着她去狠狠欺负他,然后好让他痛快地哭出声。
抬起白茆可怜巴巴的阳具,桓台余杉使劲把棒身使劲往他的小腹压上去,满意地听到他软娇的求饶。
“嗯,王爷啊,别这样,别戏弄白茆啊,嗯啊...”王爷把他的阳具压在下腹上上下搓,射意又强烈得不得了,“啊...白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见他憋得脸色有些发紫了,怕把他彻底搞坏了,桓台余杉扯下了白茆阳具上的丝带,任他把阳Jing喷洒在她和他自己的身上。
“小坏蛋,弄这么多脏东西在本王身上。”桓台余杉握住他长枪下的两颗蛋蛋,戏谑地笑笑,然后想起那位沉默是金的陪侍。
“风yin!”桓台余杉厉声叫他名字,目光如炬,“你当你自己是摆设,还是把本王当作摆设,嗯?”
风yin忐忑不安地想,王爷不是正在忙着调教白茆吗,叫他干嘛,“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