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眠儿也想要了?”
桓台余杉反手抓住渝亦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前带,舔舔嘴唇,直勾勾地看他。
渝亦眠羞红着脸,不敢回话的样子就像是小白兔,懵懂无知的眼神,低着眼,把地要盯穿似的就不敢抬头看她。
“唔!”
狼女桓台余杉直接凑上去,叼住他的下唇,然后含住开始吸允,等他一送口,就伸出舌头侵入他的口里。
她的手掌还贴着白茆的gui头摩挲着,让小猫继续叫着春给她助兴。
不知道新婚的男子会吃些什么净口,渝亦眠的口ye唱起来带着果味的清甜,让人尝到一点一点就想要更多。
“唔唔,唔啊,唔啊...”
三位小侍听着王爷和主夫唇齿相依发出的声音,个个下身的棒子都挺了又挺,但没有王爷的命令,他们是不能自己随意释放Jingye的。
承受着激烈的亲吻,渝亦眠眸子里的光彻底碎了,他不由地开始回应她,身子也向她靠得更近,差不多贴上了她光裸的躯干。
“唔...眠儿,你先把裤子脱了,去榻上等我。”
“嗯,王爷。”
见着渝亦眠听话地脱裤子,桓台余杉也握紧白茆的阳具大幅度地圈弄,另一手还游弋到他的Yinjing下,一手握住两个小Jing囊,搓核桃似地玩弄着。
“嗯嗯啊...嗯啊...嗯啊...王爷,白茆嗯,受不住了,嗯...”
白茆舒服地哼着娇棉的声,平日里小解的地方被王爷抓在手里玩弄,羞耻得很,但他又感到前所未有地快活,舒服地要尿出来似的。
察觉白茆要射了,桓台余杉立即用拇指堵住前面的马眼,看向刚被渝亦眠叫到她身边候着的呆瓜小侍。
“你就叫风yin,拿条丝带来。”
“是,王爷。”小侍点点头,去床边的用具箱里取出根桃红色的丝带,动作十分利落,呈给她,“王爷。”
桓台余杉从风yin的手里抽走丝带,绑在白茆的欲根上,为了调教男子的持久性,可以用射进延迟的方法。
绑好后,桓台余杉还在白嫩的处男棒上面系了个蝴蝶结,白茆的鼻梁很窄,所以看起来特别Jing致。
她伸出食指刮一下他的鼻子,看他忍得难受,安抚一句,“乖,过一会儿,来给你破身,嗯?”
“嗯。”手握成拳头,白茆乖巧地应了一声,他也明白,王爷这样做是让想他能承欢更久。
“噗嗤!”看到渝亦眠躺在床上,像个尸体一样,桓台余杉忍俊不禁,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胸膛,揪住他的小ru头。
“嘶。”ru头被揪住,渝亦眠惊呼一声,抬头去看妻主,“王爷?”
“坐过来,把腿打开。”
桓台余杉让渝亦眠坐到床边,见他紧闭着双腿,还忸怩得很,她手插入他大腿中间,啪啪两下打在他的大腿内侧的嫩rou,白皙的肌肤泛出红晕。
“王爷?”渝亦眠有点委屈,他不知道妻主为什么要打他。
“这是夫妻间的情趣,谁叫你不把腿张开...”桓台余杉走到他大开的双腿间,膝盖抵在他的性器上磨,“让我Cao弄。”
“嗯嗯啊,王爷啊,嗯啊,王爷...”阳具被她的腿压着顶弄,陌生的快感让他渝亦眠张开嘴开始yIn叫,“嗯啊...”
没想到这个端庄的正夫身子如此敏感,桓台余杉两指捏住他的ru头,重重地往外扯,又堵住他的娇yin,尝他甜甜的小嘴。
玩弄着正夫,桓台余杉的Yin户又涌出一股花ye,正好被她腿间的苟美用口接住,柔软的嘴唇又贴上来,但她现在xue道里面空虚难忍,直接推开了他的头。
“苟美,我Cao弄完主夫的时候,你再来为我舔干净,记住了吗?”
见苟美懂了,桓台余杉把渝亦眠的大腿扳得更开,自己欺身上去,跪在床上往下坐,虎xue一口把渝亦眠的Yinjing吞了进去,半个。
“嗯。”
渝亦眠人美根壮,一下子就插到了桓台余杉的花心,满满实实的感觉实在好极了,接着她的屁股被跪在后面的苟美抱住了。
拍开苟美的手,桓台余杉故作生气地调笑他,“苟美,本王年轻气盛,还没开Cao,你就来帮我,是看不起本王?”
苟美赶紧跪下来请罪,“不是,苟美看的书上是这样做的,所以才...”
“好了,等着挨Cao吧,我的小nai狗。”
桓台余杉对白茆笑笑,回过头捧住正夫的头吻上去,开始骑着他的Yinjing上下Cao弄。
完全没看见跪在地上的白茆手抚上胸口,感受着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的心脏...王爷好美,好霸道,还叫他小nai狗,他不自觉地辛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