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不容抗拒的顶进烫热的肠道,刚进去一半就顶着了东西。那三颗跳蛋被迫着往更深处挤,林愿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不要,疼,殷怀策稍微往后撤了撤,然后一挺身,将整根鸡巴全都凿进去。
林愿疼得眼前一黑。殷怀策也没打算给他适应的机会,入了港,便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林愿觉得疼,哀哀切切地叫:“轻点,疼……真的疼……”殷怀策置若罔闻,捏着他的两个nai头往里挺腰,Yinjing被shi软的rou含吮,gui头则顶住跳蛋的硬壳,每顶一下便往里进一分,抽出时那东西也跟着往外带。
本就红肿破皮的nai头根本经不起一丝折磨,哪怕轻舔一下都蛰得疼。林愿疼得有些麻了,分不清是胸口更痛,还是下身被破开反复磨砺着的rou更痛些。
仰面躺着让他cao了会儿,殷怀策觉得腻了,一翻身将林愿掀在身下,扶着鸡巴往里戳。林愿把头埋在被子里,配合的努力放松,尽量张开洞迎接。
殷怀策把他死死压在身下,并住他家两条腿,下了死劲儿那么cao。林愿张嘴咬着床单,但还是不自觉泄出呻yin,眼泪淌shi了一片。
那口xue被cao弄得极松软,眼见着又干了将近二十分钟,殷怀策仍没有泄身的打算。林愿拿手锤着床,已是被cao得受不住,哭着问殷怀策什么时候射。
殷怀策没理他,离要射Jing还早得很。林愿一向都是这么娇气,干不了多久就叫痛。
背着身子cao了一会儿,殷怀策又花样百出地把他侧过身,握住细瘦的脚腕提起来,此时林愿连个挣扎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睛随着背后那人的动作晃,任他cao成什么样。
久到林愿觉得自己快死了,殷怀策才有了要射Jing的迹象,他掐着林愿那两只软乎乎得罪小nai子,张嘴咬住林愿脖子后侧那块皮肤,腰上使力插了百十来下,一挺身,终于射了。
林愿脖子一歪,头垂到枕头上。殷怀策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慢悠悠起身。林愿昏昏沉沉的,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仍旧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大腿根颤得不成个儿,但眼睛却缓慢闭上,累得马上要睡着。
殷怀策快速冲了个澡,拉着林愿的手铐把他拽起来,强迫他睁开眼皮,问:
“老师,你改了吗?”
“改了,再不敢了。”林愿睁开眼,急切道。
殷怀策笑:“好,那我就原谅你把属于我的nai头给别人吃这件事了。”
林愿垂下头,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流泪。
“那么,再来说说你想逃跑这件事。”
林愿看着殷怀策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突然崩溃的哭道:“要不你直接弄死我吧,我受不住了,我没力气了,我全身都痛得厉害,怀策,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实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呜……”
殷怀策则笑笑,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上来吧。”
林愿趴在床上看着他,心里怕得要死了,他挣扎着下床,爬到坐在沙发上等人的殷怀策面前,跪着求:“你想怎么样对我?怀策,你再继续打我,继续cao我,我就要死了,我真的会死的。”
殷怀策一脚踢在他肩上,踹了他一个趔趄:“这不是挺Jing神,还有胆子威胁我。你尽管死,死了就拿林现月来做。”
林现月三个字就是林愿的命门,殷怀策轻哼:“为了林现月,什么都可以做,这不是你说的?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做到这样,明明是个这么残忍的人,却能为了个白眼狼做到这种地步呢。”
林愿趴在地上,不再求饶,却在听到白眼狼三个字时微颤了下,他忽然抬头凝视着满面嘲讽的殷怀策:“你不能这么说小月。”在看到殷怀策的眼睛时又恢复了平常怯懦的样子:“你……别这么说小月,小月很乖,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她被迫过着那种生活。那种日子……我以前经历过,就连我都坚持不下去,何况一个孩子呢?是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刘惠。”
听到这个名字,殷怀策面色迅速Yin郁下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瑟瑟发着抖的林愿面前,咬紧后槽牙蹲下,Yin寒道:“对不起林现月,对不起那个女人,却唯独没有对不起我,是吗?”
林愿抖得快不成个,喉咙里呜呜咽咽地,怕得整个人都快要散掉,他抖着手摸上殷怀策的膝头,刚想说些什么,殷怀策突然笑了,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低头亲了亲林愿的脸颊,在颊边磨蹭着温存道:“没关系老师,我原谅你,我总是会无条件原谅你。我喜欢老师。”
门咔哒一声,罗烨带着三个人走进来。两个穿着和他一样的制度,林愿见过他们,也是殷怀策的保镖;另一个是个生面孔,穿着常服,背了个小箱子。
殷怀策坐回沙发,罗烨走过来从林愿的腋下腋下穿过双膝抱住,将他架起来坐到床尾。林愿看着殷怀策,连下巴颏都在微微地抖。
背箱子的男人蹲在林愿身前,扒拉开他软垂着的小Yinjing,摸摸肛周的一片皮肤。扭头问:“在这儿纹,可痛得很,也不美观。”
殷怀策皱着眉想了想:“那就在大腿根儿吧,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