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了将近3个小时,回来时林愿已经晕了过去。头靠在洗手池旁,仍保持着侧跪的姿势,腿边积了一片水渍,他失禁了。
尿了一小滩,那萎靡着的小小性器此刻仍淅淅沥沥往外漏着尿。
殷怀策并不嫌脏,伸手解开手铐将他抱在怀里,低下头温柔地舔舐他哭红的眼角和血迹斑驳的下唇。林愿哼哼唧唧的,在殷怀策怀里皱着眉无意识地哭,小声叫着“救命、救命”。
天色已晚,殷怀策单手托着他的屁股,简单用毛巾清理了一下,关掉嗡嗡工作着的的震动器开关,抱着林愿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林现月蹦跶着跑来,她拉着殷怀策的手臂让他矮下身,一双眼睛瞅着怀里的林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怀策接了一浴缸水,将林愿扔进去,温热的水瞬间从鼻腔涌入气管,林愿挣扎着醒来。他双手死死扒住浴缸边缘,生怕一个手滑被淹死。
殷怀策让林愿往后坐,揽着对方的肩膀亲自给他洗澡:“老师今天好脏,一股sao味儿,得多洗洗。”
他捏住林愿淡粉色的Yinjing来回揉搓,粉嫩嫩的小蘑菇慢悠悠从包皮里探出来,直冲着天花板颤巍巍挺立着。
惦着手中热乎乎的rou,殷怀策嘲弄地问道:“怎么尿了?老师,你都33岁了,还管不住自己的尿眼儿吗?说话!”
“呜……我不知道,太疼了,我昏过去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尿的……”林愿哭哭啼啼地,一听自己不知不觉间尿了,又臊又怕,惊得满面通红。
脱掉外衣,殷怀策也挤进浴缸,从身后围着他,用柔软的嘴唇抿着林愿的耳朵,有些迷乱道:“不怕,老师,我不嫌你脏,不嫌你臭,老师……我最喜欢老师了。”
他低头含吮光滑细嫩的脖颈,往上印了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手指不安分的摸到胸前,揪住那两粒肿大成花生米大小的nai头揉捏拉扯。
林愿疼得几近麻木,将头后仰靠在殷怀策肩上,咬着牙忍痛。
殷怀策将手探到他身后,摸着肛塞柄转了两下,林愿立刻剧烈的喘。
他低低笑了两下,把头埋在他后颈处:“早知道先让你把蛋吐出来了,想Cao了,想在浴缸里Cao你了。”
林愿一听,立刻道:“给我弄出来吧,然后你在浴缸里Cao我。”
“这么sao,真sao……老师真sao……”他舔着林愿的后背,像头饿死的鬼,伏在林愿身后Yin测测的笑:“还不行,等会儿怀着蛋……抽鞭子,喜欢吗,嗯?”
林愿抱着膝盖,哭得嘴唇都在抖。
殷怀策把他抱在怀里擦头发,他还在呜呜地哭,眼泪止也止不住,殷怀策捏住他的两颊,伸出舌头将他的睫毛舔的shi漉漉的,柔声道:“现在先别哭了。等会儿挨鞭子再哭,老师,别哭,你哭我好心疼。”
林愿抽出手,反握住殷怀策的手腕,刚想求饶便被制止。殷怀策道:“老师,我不喜欢听废话,更讨厌讲废话。”
林愿不敢再说什么。殷怀策用眼神示意,他便哆哆嗦嗦的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手铐小心给自己拷上,然后跪在地上等待鞭打。
兴致缺缺地抽了十几鞭,殷怀策很快扔了鞭子,把趴在地上平复疼痛的林愿拽起来扔到床上。
刚被鞭子狠狠抽过的后背火辣辣的,摩擦到柔软的床单更加疼痛难忍,林愿挣扎着想起身,又被殷怀策一把按住。
“好了,该生蛋了,生完蛋,好叫我Cao你。”
他抽出肛塞,惹得林愿一阵轻哼。他趴跪在林愿大张着的腿间,状似痴迷道:“老师,你生吧,把它们全部生出来。”
林愿张大嘴喘息,双手死死揪住床单,下半身使力找到排便的感觉,硕大的跳蛋被挤出一个头,没费多大力气,第一枚便顺利滑出。
第二枚第三枚接连掉出,林愿窘迫地捂住眼睛,太羞耻了,尤其是殷怀策趴在在双腿间,每排出一枚都要发出一声叹息。
最后几枚排出的不是那么顺畅,进得太深,林愿尝试了几次,都没多大成效。殷怀策在旁安慰:“没关系老师,生不出来,我把手伸进去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