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晴儿还真没想过。
不过她从来是做了就不后悔的性格,一旦要做恶事,往往又有“劝婊子从良、逼良家下海”的恶劣。先前见苏婉儿拿着架子,就非要和她Cao逼,让她下贱,现在见她yIn贱如母狗爽得碍眼,又想撩她悔恨。
换句话说也就是,柳晴儿能随意叫别人破防,别人却很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娇娇弱弱的尚书府小姐,从来就懒得反省。
苏婉儿哭哭啼啼,几乎要去撞死。
柳晴儿见她难受,又幸灾乐祸笑起来,“你虽然失去了贞洁,但是获得了知觉,你的腿不就好了么?”
她不笑,苏婉儿都没这般生气。
女人不知怎的忽然发疯,过来掐她脖子。柳晴儿呼吸受阻,伸手推搡,两人打着打着又打回床上,苏婉儿是真的起了杀心,可是触到柳晴儿因为窒息而茁壮站起的rou棒又烫得缩手,一脸魔怔。
“臭婆娘,咳咳……”
柳晴儿挣扎起身,不打算玩了。
对方咯咯笑起来,“二姑娘说不玩就不玩,好大的架子,今天既然来了,就乖乖给我骑……粗死了,又热乎乎的,多干净漂亮的东西,我去外间花银子也玩不到这好的佳人呢!”
“你要做什么?”
苏婉儿体力恢复,身形本来就比柳晴儿高大,此刻肥tun哐哧一下坐到柳晴儿rou棒,强拉起少女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放到腰间,“盘好!”
说着,女人压倒身子,将柳晴儿强抱到怀里,逼她吃nai,屁股耸个不停,只管用rou棒填满这些年来越积越深的痒。
“哎哟,我的乖女儿,来吃娘亲nai儿了,给娘亲种个娃娃,成不成呀?”
“唔,你一个姨娘好大的脸……贱人……竟然敢擅自骑我……唔……我咬不死你……不许坐了,你的屁股好大,快坐死我了……贱人……不准夹,说了不准夹,谁要射给你,配吗?你个贱货!”
苏姨娘哎哟哟叫着,敏感的ru房咬得满是印子也不松开。
越是疼越是爽,她就是这样一个yIn妇。
……
外间丫鬟听到里面乒乓作响,掺杂恐怖的叫喊,都慎得慌。名叫金珠的心腹丫鬟大着胆子拍门,“夫人,如何了?”
“好,好啊!本夫人好着呢……啊……用力,神医……扎我……扎深点……神医医术Jing湛,治得我好舒服,唔……那里不行,酸死了……啊哦……”
金珠听着古怪,但苏婉儿不许进,她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这时院里的跑腿小丫头说道:“这怎像是在Cao逼?”
“浑说什么!”金珠喝斥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就晓得Cao逼?我都晓不得,你哪里晓得?”
她们这些养在深宅的丫头,不许人,男人都甚少见到,哪里晓得这档子事?也就年纪大的明白,不过苏婉儿不喜欢用婆子,院里都是些半大丫头。
“我就是晓得嘛,柳巧儿在柴房给李总管舔鸡巴,叫的就是这种声音。王婆子说她发sao了,再吃下去迟早破身,到时就要大着肚皮嫁给够当她爷爷的糟老头了!”
金珠惊得瞪大眼睛,不过到底是大丫鬟,有几分镇定,“别浑说,柳巧儿再贱也是老爷的女儿,高门大户攀不上,良家公子总是有的,何苦去吃……老柴火棍子,闭嘴!”
小丫头撇开头,有些恼,“爱信不信!”
好一会儿,里间终于消停。
金珠带人进去,没见到神医,只见自家夫人躺在床里,幔帐拉着看不清,柳晴儿扶着床档摇摇欲坠。
“二小姐怎么了?屋里什么味儿?”
金珠去扶,柳晴儿索性伏到她身上,“方才苏姨娘乱动,神医叫我制着,现在她倒好了,我却站也站不住,腰软得厉害。”
不待苏姨娘开口,柳晴儿又道:“你扶我回去吧。”
苏婉儿哼一声。
很不客气的样子。
金珠望向里面,屁股挨了柳晴儿一阵摸索,有些恶寒,便道:“我叫绿儿送小姐。”
绿儿便是刚刚顶嘴的跑腿丫鬟,也就十一二岁,人伢子送来的,原先在胡姨娘那房做事,后面叫苏婉儿抢来使唤,没来前和柳巧儿玩得不错两人还同睡一个被窝。
绿儿扶着柳晴儿,柳晴儿瞬间失了兴致。
虽答应过莲心不碰丫鬟,可是金珠不是她的丫鬟,今日来看她出落得不错,屁股翘翘的十分惹人,便想趁机摸两把,现在翘屁嫩女没了只有个小孩扶着,便一心往院里赶。
途径胡姨娘住处,绿儿贼眉鼠眼望一会儿,见李总管杵着拐杖站在墙角张望,便捂嘴咯咯笑起来。
“你笑什么,还不扶我回去。”
绿儿没规矩惯了,也不防着柳晴儿是正经的小姐,指着李总管站的地方就说:“二小姐勿怪,我瞧着好玩呢,李总管这把岁数了和柳巧儿玩,是不是就是诗里说的梨花压海棠,白毛盖黑毛?”
柳晴儿一惊,“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