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高高的亡命牌,每人有两个警察左右搀着,紧靠在驾驶楼后面。
由於有驾驶楼和车槽帮挡着,看不见她们的下半身,只看见三个姑娘都昂着头,高高地挺着一对雪白的奶,红红的奶头随着汽车的颠颇瑟瑟地抖动着。
三个姑娘的头发都是短短的,并不时用力甩着头,把掉下来遮住脸的乱发甩到脑后去。
车子越来越近,船伢子认出来,最前面那个高高个子的女人便是小王老师,第二辆车上那个与她一样高但要消瘦些的是她的妹妹,而最后一辆车上那个生得小巧玲珑的正是彩儿。
人群开始向前挤,船伢子他就像一叶小舟一样被挤得摇过来,晃过去,他几乎没有了意识,像被雷打了一样,只是呆呆地看着车上那个熟悉的美丽面孔。
彩儿也看见了他,忽然笑了笑,笑得很甜,也很从容,把船伢子笑醒了,他在心里暗骂着,骂官府,骂冯三公和那些富人,也骂自己,骂自己没本事去把她救出来。
车停在了校门前,中间的车正停在船伢子的面前。
当兵的把车子三面的槽帮都打开放下来,上面的警察纷纷跳下车,只剩下三个女犯和每辆车上三个警察。
船伢子这才看见,小王老师和她妹妹连下身也没有穿衣服,露着修长的大腿和圆圆的屁股,搀着她们的兵不仅仅搀着她们,而且每人还用一只手放在她们的屁股蛋上,不时捏上一下,每当此时,被捏住的臀肉分开,便露出里面深深凹陷的肛门.
一个当官的从前面车上下来,发了一个口令,搀着三个姑娘的警察便把她们架到车厢边,面对人群站着,船伢子也看见了彩儿的下身,三个女犯中也只有她一个人还穿了一条花布裤衩。
船伢子知道,毕竟她是冯三公的女儿,所以官府看在她大的面子上不能不给她留下一点点儿体面,而小王老师姐妹的小腹下则露着黑黑的毛丛。
三个姑娘的脚上没有穿鞋袜,赤着纤细的脚丫儿,每人的两脚腕都用一根绳子拴着,中间只留下一尺来长的一小段,她们都把自己的两脚前后交叉着,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以便旧能地掩住自己的下体,却也使骨盆部分的曲线更加明显和好看。
人群又开始骚动,有的人在低声骂官府无耻,另一些人则大声地用下流的语言对三个女犯进行人格上的污辱和谩骂.
船伢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虽然他暗中骂着自己,并极力控制着自己,但还是感到了身体的反应,。
从第一辆车开始,每辆车上的第三个警察开始大声宣读女犯的死刑令,每念到一个人的死刑令,搀人的两个警察便把女犯的头按着,强行让她深深地弯下腰去,高高地撅起屁股,背后那个警察在读完死刑令后,便先从后面摸那女犯的腿裆一把,才让她们重新站起来,却又被强行分开两脚,终於露出了两腿间的那条肉缝.
只有彩儿没有被那样羞辱,只是被按低了头,然后又站起来完事。
船伢子看到,小王老师姐妹的脸胀得通红,眼睛里的泪光闪了一瞬又消失了。
三个姑娘的脸上都带着无畏的微笑,用力梗着脖子,不甘屈服。
姑娘们被从车上拎起来,交给车下的警察,同样是两个人一个把她们架着,脚不点地地向学校大门里走去。
彩儿走在最后,在即将走入校门的一瞬,她用力扭回头来,向着船伢子发出了令他终生难忘的灿烂的一笑。
听着学校里传来女学生们的口号声和尖叫声,船伢子紧攥着拳头,不知做什么才好。
不久,墙里又传来一片尖声和惊呼,然后便是女人们的哭声,船伢子知道,三个姑娘都完了,他的彩儿也完了。
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骂,只是愣愣地站着,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梦,是个玩笑。
∩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警察们陆续从学校里出来,最前面的把三只木笼子挂到树上,笼子里装着三颗年轻姑娘的头,三个姑娘的脸上都没有什么痛苦,眼睛微合着,彷佛睡了一般,彩儿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察们又在校门旁的墙边铺上三张破苇席,接着便从学校里抬出三具尸体.
每具凄美的女尸都由两个警察抬着,前面的警察抓着她们被反绑着的胳膊,后面的则抓着捆脚的绳子。
三个姑娘都面朝下,身子的中间因为自重而向下垂落,整个儿身子形成一个弯弯的弧形,年轻女人好看的奶软软地垂挂在胸前,不住地左右摆动着。
她们的脑袋都没了,只剩下血淋淋的脖腔,血还在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女尸先被脚朝外放在蓆子上,然后翻过身去,仰面朝天地躺着,船伢子看到她们的膝盖上、肚皮上和奶上都是黄土,胸前还有很多血,想来是死后扑倒在地上时弄脏的。
抬人警察又进了一趟学校,出来时每人拿了一块湿抹布,蹲在那里把三个女尸身上的血和土都擦乾净了,露出女人本来的白嫩肌肤,接着又把女尸的腿分开,由於两脚捆着,所以只是膝盖处尽量向外展,好像是三只仰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