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
早已乱作了一团.
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
友屁眼里. 由於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有的队员想
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
强行进入。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
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
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他正全神贯注於
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 眼角已有泪水。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
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 天。”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
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
狗更加狂乱. 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
们……”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由於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
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
…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於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
S-203 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
纸。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然而他队员的厄
运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窝着,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
口喘着气。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一个雇佣兵拿着水管熟练地冲洗着戏台和满
身精液的武警。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军官模样的雇佣兵领着一个吊着烟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 “范老板,这批货
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什么价?”范老板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那些
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 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军官嬉
皮笑脸的说.
“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板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范老板缓缓的吐了口烟。。
“啊——”一个武警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
都没了。范老板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就屯了4 个,这儿的也不错. 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那活儿都好。”
军官慌忙解释,“这个不就挺好。”
“那我就也要4 个,你帮我收拾乾净,运到老地方。”范老板在他的烟雾中
走了。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
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
着警帽,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他们双目紧闭,苍白、乾裂的嘴唇微微抖着,结
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边上立着块木牌:“警狗示
众,随意处置”。
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据说是村里
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半夜的惨叫声并没
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是血肉模糊。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
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鸟蛋已经被打烂。他们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
打到鸟蛋才是真功夫。小石子打在肉体上噗噗作响,却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
微弱的呻吟。
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屍被发现在缉毒大队的门口,屁眼里
塞满了小石子。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