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菊花展现在
众人面前。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样,在不断开合。不过,作为
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屁眼,不能像舞男那样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
为晚上取乐的性奴。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检视着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第三天晚上,
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屁眼里流淌
着各种颜色的液体. 这对於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
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着
他的鸟蛋,结果给捏碎了。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着,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
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陈峰得意地冲
着印老板说.
“呵呵,年龄大了些。”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着的李坚身
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
“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作为淫犬,他的屁眼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他记得那
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屁眼,然后让他夹着瓶子做军体操……
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残酷
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屁眼,括约肌就会主动地
开始吮吸。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样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屁眼
早就被操开了。可是印老板却感觉不到屁眼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
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坚则默默地承受着。
“这个屁眼如何?”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
被玩出什么花样。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
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
是坚挺的阳具。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
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他巴不得所有的战
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阳
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荡地“表演”过.
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
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屁眼。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
舔弄屁眼,起到润滑作用。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所以此时他
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
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 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
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 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
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
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