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那七名队员此
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精液四溅. 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
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着
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
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
然没有一丝血色。
二、戏台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於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
地瘫在了操作台上……
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
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由於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
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李坚使劲揉揉眼睛,
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
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
根本无法直立。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
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
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
他们会被赶到哪儿?
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
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
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
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
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
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
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
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
屁股都紮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
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不
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感测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他狠命地攥紧
了拳头……
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
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 他们只能
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
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
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先
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然而欲火却
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
零星的掌声。
喇叭又开始了:“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
还有凄惨. 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
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於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
格外光滑、醒目。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
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诹苏飧糇由稀H欢艟叱吮涞酶蛹嵬Γ龈?br />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