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今晚去A-28区,”一个和七二关系不错的思想警察向他打招呼,“接到匿名举报,贫民区有政员聚众嫖娼,我们要去扫黄整顿。”
七二扣上警服最上方的那颗扣子,“好的。”
那天从阳台离开后,总席对他的态度愈加怪异了:白天七二老老实实当他的思想警察,经他手送进友爱部的人不计其数,每个月的思想考核永远是优秀;晚上回到总席家里,要不然根本见不到人影,他也不知道男人是真忙还是故意不见他,要不然就是睡到一半突然身上压了沉甸甸的一坨,还没醒过来,就被迫迅速坠入性爱的情chao中。
总席自从上一次对他用了强制高chao的指令后,好像对此彻底上瘾,几乎只要上床,一定会在七二被cao得浑身发抖,身体完全打开后,一边顶着他的宫腔灌Jing,一边命令他必须不停高chao。直到七二实在什么都射不出了,只能痉挛着捱过一波波干性高chao时,他的丈夫便会强硬地扳过他的脸,强迫他把自己沉沦于情欲中的每一丝表情与媚态都彻底暴露在男人视线下。
那眼神常常让七二心惊胆战,可很快丈夫的身体就重新压下来,嘴唇被攥住深入地亲吻。总席就好像突然换了性癖一般,现在每次都要把七二的全身上下都亲咬个遍,大腿内侧和ru尖是重灾区,嘴唇更是没cao两下就直接亲肿了。
可能是觉得我这么长时间还没怀孕,心里不满,只好加把劲cao我,努力让我成功妊娠吧……七二心里猜想。
然而有一次他感觉自己明明胸口涨得发疼,ru尖肿胀鲜红,连ru孔仿佛都在难耐地张阖,挤压着想要喷出什么。当时总席的手也在揉捏他的ru尖,他清楚看到男人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命令七二直接出ru溢nai。
但几秒后他就低下头,又去亲七二都快被啃破皮的嘴唇,用自己的气息和Jingye彻底侵犯灌满他的妻子。
“……”
到达目的地,警车停下,七二收回思绪,跳下车,看到领头的警察一脚踹开房门:“思想警察,站好别动!”
——除了地点换成破败的贫民区,这个场景和当时七二被“捉jian”简直毫无区别,同样是高大残忍的警察闯进家里,踹倒惊慌失措的思想犯,厉声命令他们交代出一切罪行。
只不过,现在的他已经从受暴者变成了施暴者。七二迈出脚步,跟着其他警察一起走进了这件破屋子,地上已经跪了四个被橡皮棍打倒按住的思想犯,看模样竟然都是男人。
“身份编号!”
有三个男人接连报了出来,他们瞧着也体面一点,虽然裤子全脱了,恶心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但上半身还算整齐。出乎七二意料的是,如果他们说的编号属实,那么三人全是政员。
“你们几个乱搞?”警察往中间政员背上踹了一脚,那个人的头被脚踩在地上碾了两下,等警靴离开后,又赶紧挣扎着爬起来重新跪好,“真有狗胆啊!等下政社会好好教育你们一群杂碎的!”
——政员间相互yIn乱?为什么不去更隐秘的地方,非要在这个小破屋子里……
七二扭头环视一圈,显然,这是个和贫民区里其他住处一样脏乱狭小的土胚砖房,他已经出警过类似地方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件屋子似乎更令人无法忍受,臭虫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激得胃里一阵阵反酸。
“没有!没有!”那个政员浑身抖如筛糠,哭嚎着爬去想抱思想警察的脚,被一脚踹开,“您听我解释,我们没有关系!”
“我们是来嫖娼的……我们几个没有乱、乱搞,我们只轮jian了那个贫民!”
“长官,您信我!”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同样跪在地上的最后一人身上。那是个皮肤苍白的男人,低着头,大半张脸埋在Yin影里,头发快到肩膀,看不清相貌也判断不出大致年龄,但估计不小了,皮肤已经开始松垮和失去光泽。
即使刚刚被思想警察打断了脚踝,这个应该是野ji的男人都一声不吭,似乎是早已习惯虐待和棍打。
七二胃里那股反酸更厉害了,他的目光停留在男ji身上,从胸前那对比女人还大的肥硕ru房,紫黑色nai头沉甸甸坠在ru晕中,到纤瘦布满伤痕的四肢,烙满烟疤糊满黄白弄Jing的下半身,最终又回到男人怪异的,浮着一圈圈赘rou的肥软肚子。
“他……”七二看着男ji双腿间萎靡的性器和明显的喉结,犹豫道,“他是男人吧?看着这么瘦,怎么肚子上会有那么多rou……”ru房也大得不正常。
“应该是肠子里装了人造子宫,”旁边站着个年长的思想警察,见多识广。只见他摇摇头,“国家每年的生育指标必须完成,女人已经不够用了,政社会给自愿承担生育责任的男性装上人造子宫,让他们也能生儿育女。”
七二看着男ji肚子上那坨苍白的浮rou,像一层层腐烂发臭的鱼rou,透着腐朽灰败的腥味。也不知道这个软塌的肚子里到底产下了多少个孩子,原本纤瘦的身材才会被彻底摧毁整垮,“会有生育补贴吧,为什么还要卖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