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委屈上了?”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热气就扑在脸颊上,七二不由愈加燥热,“是你要贴过来,还动来动去……”
他这会儿被cao昏了头,连“您”都不说了,语气像撒娇,又像妻子对有着恶劣性癖丈夫的埋怨,出口的话是堪称清醒时的自己只会觉得惊悚的“大逆不道”。
——很久以后,七二再回想起今天,觉得或许此时开始,名为仇恨的枝叶就已经在心里蔓生了。
他恨把他当做一个性爱玩具戏弄的恶心领导;他恨远远站在白房子旁,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告诉他的总席;他更憎恨明明已经窥见政社荒诞颠倒的一角,又为了苟活而主动盖回那层遮羞布的自己,以致于之后每一件事环环相扣,推搡着他一步步坠落再坠落,怪不得别人。
但现在仍是心里的恐惧占了上风,因此当被压到床铺上,陷进一团柔软被垫中,快感逼出的泪水洇shi枕头,双腿分开到最大,宫口被粗暴凿干时,七二只是温驯地呻yin,甚至主动去收缩女xue里的软rou以便让男人cao得更尽兴。
直到温度一点点升高,热汗布满了赤裸的身体,红晕大片大片浮现,可Yinjing在身体里的抽插却比一开始更激烈粗暴,性器硬邦邦地撞开一层层软rou,gui头的棱角划得子宫口抽搐着痉挛,阵阵疼痛伴随避无可避的快感涌上来,他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碎掉吞下去。
一片昏暗间,丈夫的眼神里仿佛含着一股兽性的凶悍……七二终于受不住了,那点恨意借着情事上总是被死死压制而悄然展露半点,可只是欲盖弥彰地抱怨男人的身体太烫,插在身体的性器撑得他难受——
“我的七二……要我怎么做?”仿佛有人在轻声诱哄。
“离我远一点……让我一个人……唔!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话音未落,七二昏昏沉沉的大脑就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推拒的动作停在半空,立刻改为一个想要抱住总席的姿势,“不,不是……您快点cao我,把我的宫口cao开……”
总席却一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好像对他刚才“耍小脾气”的模样有执念一样,继续逼问,“还没回答——你委屈什么?”
“没有……没有委屈,是我刚才昏了头,竟然敢忤逆您……”那双手还没抱上去,就被总席握住手腕,强行摁在耳旁,男人也趁机压得更低,是张口说话嘴唇就会碰到的距离:
“先回答我的问题。”
七二扭过头去不想理会,可这会儿总席竟然不再埋头猛cao,只顾自己爽了。他不停地亲吻七二的侧脸和耳垂,抚摸敏感颤抖的红嫩ru尖,在喉结上留下一道道齿痕,七二越躲他就亲得越凶。
终于,七二忍无可忍,又被男人亲得晕乎乎的,一个没憋住,话从嘴边溜出来:“你……混蛋……那么凶,身体又烫,都不知道抱抱我……对我轻点……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彻底堵住嘴巴,来了个极为深入的吻,七二被吻得呜呜地小声叫,直到口腔里都被男人的气息侵犯个彻彻底底,总席才放开他。
“原来不是委屈,是撒娇。”男人轻声笑着,“还好当时来临时视察了,不然要和别人结婚,对着其他男人这么说话,你骨头渣都要被啃没了。”
七二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现在难道不是已经被享用个干净吗?但还没等他去深思,身体里的性器撤出一点,猛地凿穿宫口,那根忍了许久的Yinjing强硬又凶狠地开始cao干七二的子宫!
“呜……嗯!”七二顿时只顾得上呻yin着承受被不断捅开子宫的剧烈快感了。总席似乎在憋着什么气一般,这一次的射Jing来的很快,宫口那圈软rou被彻底捅开cao松软后,gui头强硬地挤进去,顶着宫腔就开始射Jing。
“宫口再打开一点。”
“好,好的……”七二趴在枕被间,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感受到Jingye一股股被灌进宫腔,整个身体被男人体ye填满的快感逼得他也攀上了高chao,“总席,谢,谢谢您……愿意给我授Jing……”
身体随着射Jing的节奏一阵阵抽搐,xuerou剧烈痉挛中拼命吮咬还插在宫口射Jing的阳具,七二眼神迷乱,双脸酡红,呻yin声全数闷在被铺间,完全是一副被男人彻底侵犯占有的可怜模样。
哪知道听到他的话后,本来正在宫口边射Jing边小幅度抽插的阳具猝然停下来,七二整个人被抓住腰翻转过去,宫腔里还在被灌Jing,总席却强行把七二从趴着变为正对着他。
七二崩溃的呻yin刚挤到唇边,那双黑眼睛就一下撞进来:“不是这句。”
“不是……哪句?”
七二有些茫然地睁大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rouxue里那跟正在射Jing的性器上,Jingye一股股打到宫腔里,力道简直称得上强劲,那块软rou仿佛都被打得微微凹陷。他甚至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
不行,好舒服,好多Jingye……
“——‘谢谢’?不是这个。”总席死死盯住那双眼睛,棕色瞳孔彻底沉溺于情欲中,根本无法对他的话做出什么回应,“你知道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