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觉得我哥对我可以再自然点,比如亲吻我的时候,手不要不知道往哪里放,他也不是没亲过别人,可是对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略显生疏。
我想说哥哥,你可以像王子亲吻公主那样自然,你要自然点,因为我还想和你做更多的事,比如王子和公主喜欢在礁石上做的事。
我哥的嘴很小,还有些薄,咬上去冰冰凉凉的,这是形容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接吻的时候我哥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动,但他不动我动,我会裹吸他的唇珠,直到吸得他有些疼,他会托住脸喊我的名字,“念念”。
每次哥哥叫我的名字,我都觉得是一种制压,他发出的所有命令我都无从反抗,不然也不会每次即使身下都浪出了一滩水,还乖乖听话地退回去。
哥哥手里握着有关我所有动作的发令枪,只有他发出同意的信号,我才能去有所动作、对其肆意妄为。
不过这次我只在哥哥的命令下短暂地停顿了一秒,就凑过去继续在他的嘴边磨,“过分了吗?”我对他说。
哥哥的界限大概就是动情,哥哥可以以任何一种理由、从爱意出发,去亲吻自己的妹妹。从小我哪儿磕到了哥哥就亲亲哪儿,我的额头、手,我的小腿,我哥都曾无数次吻过。每次我哥亲完我我就搂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他的脸蛋,“哥哥亲完就不痛了”,我哥总是充当我的治愈剂。
他可以吻妹妹,以亲爱,以安抚,以奖励,以渴求,但是不可以吻到自己有反应。所以我去亲他的时候,哥哥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反抗,有时也会纵容我有些过分的举动,直到他有反应。
我第一次把我哥吻到有反应的时候他推开了我,我看着他嘴唇哗哗地流血,那是他自己咬的,我看着好疼,估计是咬到rou了,心都碎了。
但是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和暗爽,哥哥的眼睛瞪大地望着茶几的桌角,喘着气,好像被我吻得还没有回过神儿来。
我常觉得我哥这样发呆或者瞪眼的时候都很可爱,从小到大我哥都很少在我面前露出慌乱,哥哥会生气,但是不会慌,哥哥即使是生气也会沉着地去处理。
我哥最生气时候的样子大概就是用眼剜人,不过大多数时候都不是对我。哥哥会用眼剜我的时候,都是在我做得特别过分的时候。
比如我无数次越界,又亲眼让他看见的时候。我哥先是慌、再是生气,我都觉得我哥会生气到打我,我还挺想尝一下我哥打我的感觉,我乐意于窥见哥哥的所有疯狂,并和他一同疯狂。
可是哥哥总是经常只用一根手指的力气就能把我最想跑向他的路堵上,哥哥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不爱,也不反复向我重申我是他的妹妹,只是生活中琐碎的点滴在无声提醒我,哥哥的身边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不是,也不可能。哥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社会上的生活,从来都不是我能干扰的。
有时候觉得作为他妹妹的身份是最好的,血脉相连,我是他在人世间都不可割舍的一部分。他需要和我一同生存成长,永远都不可以抛下我。
作为妹妹是否也是最远的一份距离,如果我没有一份腌臜暗藏心底,就和哥哥隔着永恒的界限,哥哥的某一边界我永远无法触碰。上天告诉我那不道德,自动把我与哥哥的某一部分分隔开,让我只能在“lun理”的这道分隔线外看着哥哥,不能触碰,没有适当的立场,多掺一手都会遭雷劈。
可我常觉得我不爱哥哥会死,所以来不及顾念道德。这个世界上能绑架我的只有爱,我对哥哥的爱。对我最重要的东西只有三个,我、哥哥、我和哥哥。不爱哥哥,不如让我去死,不如给我千刀万剐,给我凌迟处死。从我存活的意义上,我的Jing神世界里不能没有哥哥。
所以我总是尽其自己的所有,去触碰那道我本不应该碰的防线。
后果会是什么,我不会知道,我只知道那里面有哥哥就可以了。我愿意走进去,无论是玫瑰还是毒药,人都是会死的,即使死在哥哥这里,也是最美好死法的一种。
所以我在哥哥的床上留下了一滩水。是我想着哥哥高chao的时候流出来的水。
哥哥不在家的时候,我经常躲在哥哥的房间里自慰,把脸埋在哥哥的枕头里,盖有着哥哥味道的被子,想象哥哥一边插我的xue一边说爱我。
那一次我故意什么都没有垫,躲在哥哥的被子里,用玩具把自己玩出水,一边叫着哥哥的名字一边达到了高chao,而我把自己高chao的水渍留在了哥哥的床单上,在床单的正中间,shi漉漉的一摊,明晃晃。我那次想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哥连续三天都没有回家吃晚饭。
我无法想象哥哥抛下我在家身上去沾染到别人的气味,别人要享受到哥哥的触碰,或是碰到哥哥的一根手指,这些我都受不了。
在哥哥晚上开门回来的第一时间,我穿着睡衣跑过去抱住他,哥哥的外套都还没来得及脱,我就把头埋在哥哥的衣服上吸着他身上的凉气,黏黏糊糊地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我哥摸摸我的头,告诉我困了可以就在他的房间先睡,不用等他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