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醉鬼女帝抬起对方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明玉霜的理智告诉他要推拒,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抱着她穿过宫墙时,怀中人轻得像一捧羽毛,便不由得放任了她的行径。
也许他放任的并不是女帝的酒后乱性,也有自己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秘渴望。
柔软的唇在他的唇瓣上厮磨,明玉微还不断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舔了半天,她皱眉,训斥道:“林侍衣,你怎么不把嘴巴张开?朕的舌头都伸不进去了!”
见对方不应,她舔了半天还是舔不进去,她便改为诱哄:“林侍衣,你乖一点,让朕亲亲,朕给你做贵君!给你做梅君!不过凤君是不能给你的,凤君,凤君朕要给……”
明玉霜本来听她认错人还胡乱许分位,真是又怒又气,此刻却不由得想知道明玉微要把这凤君给谁。
是舒家那个小子?还是宁家的?又或是崔家?听说崔家后悔触怒女帝因此献了不少小公子任她挑选……
她本就招蜂引蝶,当了女帝投怀送抱的更是入过江之鲫,她看中了谁?
她说要许凤君之位,听上去还是特地为谁留着的,到底是谁?
“凤君给谁?”明玉霜心下恼怒,面上凝冰,捏着醉鬼的下颌,逼问道,“你要把凤君给谁?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亲。”
“凤君,凤君给……”明玉微边舔明玉霜的唇边含含糊糊道。
“给谁?”明玉霜微微张开唇,让明玉微的舌尖能够伸进去。
明玉霜舔着明玉霜的齿面,像是品尝什么糕点。
见她不说,明玉霜又把唇舌撤开,按住贪吃的醉鬼,催促道:“快告诉我,不然不给吃。”
明玉微不满,踌躇半天,说:“不能说!凤君不能说!”
感情还是金屋藏娇。
明玉霜阴沉地盯着醉鬼,站起身来便要拂袖而去。
明玉微还在床上乱爬:“林侍衣,你怎么不见了,你在哪里,亲亲,朕要亲亲……”
明玉霜听得怒极,转身握住她的胯骨,将她放到大腿上,手指伸进了她的裙子之中。
明玉微的逼他已经很熟悉了,他知道这张小嘴远比上面的嘴贪吃,他毫不留情地按上小穴的阴蒂,揉了片刻,穴里便发了水,湿淋淋的,却始终得不到疏解满足。
“嗯……林侍衣你欺君罔上!”被折磨的女帝愤怒道,“你竟敢玩弄于朕,朕要将你充为官奴!你伺候朕,不好好伺候,反倒,反倒这样……欺负朕!”
醉醺醺的女帝在明玉霜的手掌中不住挣扎着。
“给朕!朕要!”她揪着明玉霜银白长发,忽然反口,“不,朕不要了!”
“朕不要你了!朕要李贵君!他听话得多!”醉鬼女帝传唤着另一个妃子,“林侍衣你放开朕!朕要李贵君!”
“看来陛下的后宫真是,佳丽三千呢。”明玉霜的唇贴着女帝的耳朵,轻笑。
女帝摇头:“你不要弄朕!朕,朕要,要揉阴蒂……”说到后面声音不自觉低下去。
“还要什么?”有声音低问。
“还要,还要肏逼,痒,要肏逼……”
明玉霜怒不可遏,面上反倒笑起来:“看来陛下学了很多,连肏逼都会说了。”
“肏陛下的逼不能肏的,但是给陛下揉揉阴蒂倒是可以。”
“那你还不快揉!”明玉微催促道。
“帮陛下揉揉小阴蒂不是不可以,但是陛下要先告诉臣,陛下准备把凤君之位,给谁?”
明玉微不住摇头,坚持道:“不能说……不能说……他不要,他不要……”
明玉霜听了心里酸涩,他求之不得的人,却是他人所拒绝的。而被拒绝的人,还竭力为其隐瞒。
他亲了亲明玉微的额头,指尖发力,轻揉手中汁水淋漓的小逼。
空旷的殿中响起细微的水声,与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忽然,明玉霜注意到枕头下压着的一个硬物。
明玉霜将之抽出,是一个玉质的角先生,雕得精致非常,甚至连青筋都分明。
明玉霜打开明玉微的双腿,两指分开花瓣,慢慢将这根玉势送了进去。
明玉微的穴紧窄得厉害,这根玉势尺寸也不大,塞入过程却漫长无比,几乎多进一寸都要破开莫大的阻力。
送进去之后,略一抽出,再要插入也难了,如此反复开辟多次,这穴总算松软了许多,好歹玉势进出没那么艰难了。
明玉微好似一座庙宇之中的钟,玉势便是钟捶,玉势一下下捣入,钟便随着敲击发出吟哦。
钟撞得越来越快,发出了声音越来越高亢频繁,最终明玉微一声哭叫,泄了出来。
明玉微很快沉沉睡去,明玉霜看着凌乱的床榻与榻上的人,忽然冷静下来。
他今晚,竟然做了一整晚的“林侍衣”。
他无法再找什么借口自欺欺人,他确实对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有了畸形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