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浅浅的水声弥漫室内。
明玉微指尖扣着皇兄肩头,发出剧烈的喘息,却还要克制着不留下痕迹,不发出呻yin。
剧烈的浪chao冲击着她的身子,她插在皇兄的jing上不住摇晃,柔韧腰肢如春风中被吹动的柳条般晃动,粉红的ru尖在皇兄坚实的胸膛上摩擦,被磨成了殷红的颜色,微微挺起。
她被插得难受,泄愤似的揪着皇兄霜白的长发扯了一下。反正头发这么多,少几根谁能发现?
明玉霜手按在皇妹削薄的背上,指尖扣着突出的蝶骨,隔着一层软滑的皮rou,能清楚地摸清蝶骨的形状。
明玉微的腰也被把在皇兄掌心,掌心热烫,还带着薄薄的茧,随着晃动摩擦得她娇嫩肌肤发疼。
她一向能忍,此刻却又些受不住,从小的礼教让她在这种事情中无法发声,便拿纤细指尖在皇兄的背上写字。
她没有求饶,以获取更温和的对待,而是写“快些”。
皇兄却问:“为何不语?”
她便写“噤声”。
明玉霜抬起她Jing致的下颔,吻了吻她嫣红的双唇,道:“礼官何能管至床榻之上来?出声。”
非是不知许多事情她违背了礼教也无从追责,而是她心中本能地向一个礼教挑不出错的规范去要求自己,似乎这样她才更可能成为万众所归的皇储,或者女帝。
她仍旧不言。
明玉霜也不勉强她,对皇妹的迂腐更多了一层了解。
他将皇妹搂在怀中,一次次更深地插入将他的Yinjing紧裹的小xue,将xuerou撞得深红,透明的粘ye不断渗出,被他捣得一塌糊涂。
他半抱着皇妹,一边插着xue,一边踏上岸,这浴室入口处挡着一扇木屏风,上绘大片黑色山峦,屏风前一个铺着雪白皮毛的小榻,他抱着皇妹走向小榻,于冰冷地砖上留下一路水痕。
伴随着走动,Yinjing一下一下顶着xue,坐在皇兄炽热手掌上的明玉微抱紧了皇兄,挂在皇兄结实臂弯上的纤细小腿也随之一上一下晃动
明玉霜将皇妹放在小榻上。这木榻实在是小,让人施展不开,可也有好处,两个人只能拥挤在一块,身子贴着身子。
小榻有些矮,皇兄站在榻边,明玉微半个身子在榻上,腿心却贴着皇兄的胯,如此便只能半悬着身子在榻上,以手肘撑着,且伴随皇兄的出入摆动,粉色肘间都被磨红,索性榻上铺了柔软皮毛,因此不算疼痛,但却又要被浓密纤细的绒毛一下一下sao动,带来些痒意。
她霜白长发也倒泄在榻上,部分垂落至地砖上,如皎洁月光。
一时之间只有rou体相触之声。
原本是觉得发声yIn靡,可现在寂静之中这种声音格外明显,显得更加色情。
屏风旁点着的红烛燃尽,室内昏暗下来,明玉霜忽然用力地按住皇妹的耻骨,接着一股股ye体射入了xue中。
这场静默的情事才算结束。
明玉微细腰发力,在皇兄掌上坐起了身子,按着皇兄肩头,足尖落了地。
她并不是什么文弱女子,明姓皇室,对皇子皇女要求向来严苛,文武两方面都不能落下,因此明玉微有不输于皇兄的武力,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因此一夜的情事并不会使她无力。
只刚被人入侵的腿间还残余些许不适应的感觉,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赤着脚入了水池,站在水中匆匆梳洗,并转头看向皇兄道:“早朝即将开始,快些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