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微掌心黏着几缕纯白的发丝,指间漏出两三根,滴着水。
此刻她与皇兄皆没在温热的水中,二人的长发漂浮在水面上,丝丝缕缕散开来。
明玉霜修长手指自岸边上取了一个木盒,挑起其中一点紫色的粉末,嗅了嗅,确认与皇妹身上的气味别无二致,便另一只手勾起黏在皇妹透明瓷器般的脖子上的shi发,将粉末抹在上面。
明玉微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身为皇女,她从小便要求自立自强,连宫女都少近她的身服侍她,而此刻,她的皇兄正亲自为她洗浴。
不过比起方才二人床榻之上的云雨,此刻的亲密便都算不得什么了。
“……皇兄,”她轻声道,“北地苦寒,你可曾念过凰都?”
“未曾。”他答,一只手探入才被使用过的小xue,要将射入的浊ye挖出。
几缕血迹随之飘散在水中,是明玉微的处子血,一部分脏污了雪白的锦帕,一部分却存留在体内。
“疼么?”皇兄问。
明玉微按住皇兄的手:“无事,这点疼不算什么。”
皇妹抬起头,晶莹的眼睛看着他,柔软的红唇开阖,小声道:“让我……含着它,这样产生胎珠的机会更大……”
她玉白的脸隐约透出一点红,倒是少见的情景。自小长在礼教森严的金雀宫中,皇妹向来都是肃穆而沉默的,面前的她却有了一点鲜活的气息,像一尊下凡的的仙家玉刻。
明玉霜亲了亲她的额头。
金雀宫冰冷彻骨,是金银与权势堆起来的,生长于斯,不曾有什么使他寒冰铸的心产生过变化,但面对刚刚交欢过的皇妹,这个自小于他疏离的皇妹,他却有了一点怜爱,像一株新萌的芽使冰破开一丝裂痕。
他的皇妹,那么小小一只,蜷缩在他的腿上,依偎着他的胸膛,轻声道:“近日我看折子,西风增兵频繁,镇西大将军却年事已高,母皇属意皇兄接手镇西军,以平夷乱……皇兄,我们再来一会罢?若你去了镇西军,我便只能寻其他几位皇兄了,只他们皆以成……”
明玉霜忽然插入,这猝不及防的一击使得她不得不咬住嘴唇才克制住呻yin。
明玉霜握着她大腿根部,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力度颇大,连大腿内侧最莹白细嫩的软rou都从他修长指间勒出了一点。
皇兄一言不发松开手,改为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勾起她的腿弯,让性器入得更深。
明玉微低头看,头一次仔仔细细清清楚楚见着了皇兄的Yinjing,没有毛发,很长且粗,色白如玉,微微发红,正一下一下被她的深红微肿的xue吃着,她的xue,皇兄的Yinjing,将温热的池水弄脏弄乱。
而她大腿的内侧,果然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在金雀宫中,因情事留下的痕迹,或是云雨中yIn乱的声音,更或者靡乱下流之语,都是被视作放浪形骸的。
更何况他们是兄妹乱lun。
因此床榻之上,明玉微都避免与皇兄的言语交流,或目光相视,更遑论留下任何痕迹。
皇兄方才施力却几乎称得上粗暴,必然留下痕迹。
明玉微深吸一口气,承受着狂乱的冲击,竭力平稳语气问:“皇兄为何发怒?”
“发怒?”他将她的腰扣紧,再度深入,“未曾。”
“担心留痕?你腿间除我,还有谁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