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反应过来,早已迫不及待的小雨抓住机会,当胸就是一棒:
“骚货,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
虽然力道不大,但是没了衣服阻隔的电流充分展示了它的威力,把白璐的俏脸扭成了潸然欲泣的模样。
又麻又痛的白璐看见第二棒又将抽过来,惊叫一声“不要!”,赶忙从躺椅上弹了起来,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狼狈的摔在了厚重的地毯上。
听着一旁“嗤嗤”的暗笑声,白璐恨恨的从羊毛地毯上爬起来。
还来不及暗地里骂上两声,新的指令又发出来了。
“过来,给我含含,看看你吹箫的功夫如何。”
虽然不情不愿,白璐还是老实的来到云哥胯下,为他褪下裤子。
自从成了一个老头子的四奶后,白璐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有了轻微的洁癖,没事就想洗个澡。
对那根散发着臭味和臊气的注射器,更是从心底觉得恶心。
看着她含在嘴里一副欲呕还休的样子,朱三爷也没了兴致。
反正老三那里还有一张“妙嘴回春”,还是享受一下这个美人身体的其他妙处吧。
云哥坐的很高,站直的白璐正好用丰满的胸口对着矗立着的凶器。
龟头半露,包皮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白璐皱着眉头张开樱唇,在吞没龟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看着胯下机械的吞吐着龟头的美人,云哥不时的皱起眉头。
当白璐的牙齿第三次刮痛他的龟头时,云哥一把推开她,板着脸说:
“够了。小雨,等会把那根教学棒找出来,让她好好练一练。”
“现在,”云哥转过头,面对着白璐,“爬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
当口中塞上开口器,颈、腰、四肢上的软皮带子全部扣紧之后,白璐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赶上屠宰台的牲畜,挣扎和叫嚷都成了多余的,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等待那当头的一刀。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总是盘旋着曾经学过的一句古文: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银光闪闪的架子设计的十分巧妙,白璐的躯体被随意的摆弄,忽上忽下,忽正忽反,扭成了各种姿势,毫无反抗之力。
云哥仿佛在炫耀自己心爱的玩具,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粗大的凶器在白璐上下两张嘴里轮流的横冲直撞,顶得她头晕脑胀,直欲作呕。
忽一眼瞥见小雨那个贱人又用摄像机对住了自己,再想到当前头下脚上、口插阳具的丑态,只觉得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几乎要昏迷过去。
上下其手的亵玩了一阵,云哥的欲望渐渐高涨,感到忍得越来越辛苦,只想要爆发出来。
于是他把白璐正面朝下,摆成青蛙游泳的姿势,伏在她光滑的粉背上,一手摸捏着扳开的大腿,感受着紧绷的肌腱,另一手抓挤着抖动的乳房,摩挲着柔软的美肉,色急的凶器轻车熟路的钻进大开的蓬门,享用着鲜嫩多汁的肥鲍。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仅仅百多下,云哥的精关就开始跳动。
顾不上到处乱摸了,他的双手牢牢抓住白璐的小蛮腰,尽量的紧贴着,挤压着,爆发着。
最后一滴精液已经射完了。
云哥没有马上拔出来,仍然停留在最深处,感受着膣腔的蠕动。
好一会儿,他才挺着略略软化的凶器,按低白璐仍不太清醒的螓首,将龟头没入被撑开的樱桃小口。
“好好地舔舔,不许漏了一滴精水。一滴精,十滴血。小雨,给我盯牢了,漏了一滴,就电她一下。还有,下面也给我关紧来,记住,漏一滴,电一下。”
仍然感到胸闷头晕的白璐,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精神大振。
顾不得口中的凶器沾了多少污秽,那薄薄的嘴唇裹得紧紧的,滋滋有声的吸吮着,就像正在吸吮一支美味的棒棒糖。
腥臭的男精也突然变得可口,伴着滞积的唾液,咕噜咕噜的咽入胃里。
同时,她的阴户收缩,尽力的阻止每一滴精液的流出。
***
拖着沉重的步子踏入家门,白璐一歪身子,倒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今天从云哥那儿带回的东西,已经把她压垮了。
总计有:酥麻一身,精液一腔,假阳具一根,外加痛恨满腹。
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不由得呜呜的痛哭起来。
“该死的贱人,你给我记着!总有一天,老娘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想到这里,白璐心有余悸的轻抚着自己的乳房。
虽然她拼命的夹紧下身,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漏下了几滴。
虽然云哥大发慈悲,减了一半的数目,但剩下的三击,也让她难以承受。
尤为令她觉得可恶的是,小雨故意挑选她的娇嫩部位下手,几乎使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身为一个女人。
还好,电击之后,云哥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