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沉甸甸的便壶,阴笑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璐的口鼻,让那股剧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么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咯,以为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原来向你这样的大美人,大才女,拉出来的屎也是这么臭死人咯。”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璐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着她的窘态,小雨别提有多痛快了。
可她还没敢忘了正事,于是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璐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璐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云哥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欣玉,娇喘着提醒云哥:
“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主人,奴婢的……身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嘛。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云哥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欣玉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怒龙,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看着云哥的身影出了房门,欣玉的美目闪过一道寒芒,怨毒的喃喃自语:
“小贱人,看你还能得意些什么!长得不如我,身材不如我,学历不如我,能力不如我,竟然敢把我挤下去!告诉你,就算你这个小贱人飞上了枝头,姑奶奶我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下!!!”
***
当白璐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小雨抱着,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扔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如死鱼般泛着苍白的肉光。
喘着粗气的小雨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
“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咯。吃了‘瘦肉精’啊?”
云哥静静的打量着白璐。
平时精明干练的OL形象已经完全不见了,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
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云哥闷哼一声,一把抱住凉爽的胴体,迫不及待的将涨得发痛的凶器向微微张开的菊花捅去。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原来清洁的太彻底,连肛门本来就有的那层油膜都被洗去了,没有任何润滑的菊穴干涩无比,自然让脆弱的凶器也大吃苦头。
欲火中烧的云哥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小雨一个巴掌,对着惊恐的小脸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拿润滑油!!!”
捂着脸的小雨怨毒的瞥了一眼白璐,赶忙翻出一个小瓶,喝了一口,将瓶口往白璐的后庭一插,然后跪下身体,把云哥的凶器吞入口中,努力的鼓动唇舌,为它均匀的涂抹着。
等了片刻,亢奋的云哥一手拨开小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小瓶,把里面的液体灌入后庭,接着一拔,终于让早就迫不及待的凶器开始了它的香艳之旅。
被灌肠灌得几乎虚脱的白璐,对下体的侵犯只是轻“啊”了一声。
在经历清肠清到差点脱肛的痛苦之后,白璐对疼痛的忍耐度有了质的提高。
虽然只要一回想起那场梦魇,她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可是现在这点由凶器的凶猛侵入而轻微撕裂肛门造成的伤害,已经不足以让她动容。
有了润滑,得意的凶器长驱直入,贪婪的感受着直肠的紧狭。
括约肌收缩,用力的箍住凶器,却只是为它提供更强的刺激。
这种艰难的推进,让云哥不禁回忆起了过去的类似经历。
“是开发小雨的后庭时?好像没这么紧。还是给小雨开苞时?那时好像喝多了酒,印象不深,只记得小雨的反抗与挣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很久远的事……
对了,是第一次玩女人!卫姐的小穴是那么的紧,让我刚插进去就射了。嘿嘿,剑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像还没进去就射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云哥,动作丝毫不乱,屁股有节奏的冲刺着,在白璐的菊花中追寻着快乐,伴随着肛道的放松,抽动的速度慢慢加快。
身下的白璐,表情麻木,仿佛正在被人蹂躏的胴体不是她的,只有云哥的动作过于粗暴时,额头才会微微一皱。
小雨自然也没有闲着,又干起了摄影的老行当。
龟头的一阵酥麻,将云哥从回忆中拉回来。
紧,实在是太紧了。
直肠中倒也罢了,可是菊穴口如同快要崩断的牛筋,勒得整条凶器一到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