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愣了一下,听到这句话时,心中莫名涌过一阵暖流。
“老夫老妻”,于相爱之人而言,是个多么美妙的词汇。
她摸了摸包,说道:“其实,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原本打算回酒店的时候再给他。
祝矜把盒子拿出来给他。是一对袖扣,平平无奇的礼物。
但袖扣上刻着他们两个名字的缩写。
她观察过他常穿的衣服和常用的饰品,发现他大部分衣物都是这个品牌的,于是便从这家挑选礼物。
邬淮清送她的是一条项链,项链相扣的地方设计很巧妙,正好一端是“W”,一端是“Z”,字母上缀着细碎的钻石,扣在一起。
两人像平常的情侣一样,认真地给对方准备着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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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淮清还有一堆工作要做,过完七夕的第二天,他和祝矜便回了北京。
姜希靓说要留下来再玩两天,顺便去打卡几家之前收藏的餐厅,去偷师学艺。
走之前,祝矜在酒店里再三嘱托唐愈,照顾好她。
“放心吧,你没看姜老妹儿今天心情都比昨天好了吗?”
“好像是诶,你记得让她吃药。”
“行了你俩,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呢,我一年出多少次差呢。”姜希靓哭笑不得。
“这不是担心你嘛,好好玩,放松一段时间,我最近天天去绿游塔给你看店去。”祝矜说。
“我谢谢您嘞,想吃Jony做的美食就直说,不用找借口。”
两人闹了几句,邬淮清走上前,看着他俩说:“回头我请你们吃饭。”
“好。”
到机场候机的时候,祝矜翻朋友圈,昨天是七夕,有好多朋友同学秀恩爱的照片,翻着翻着,她在下边看到一条宁小轩发的。
没有配文,只有几张风景照和吃饭的照片,全程没有人出镜,但吃饭的餐具都是两个人的。
她看着照片中熟悉的景致,惊讶地问:“这不是在上海吗?他昨天也来上海了?”
邬淮清看了两眼那条朋友圈,平淡地说:“之前的吧。”
果不其然,底下有很多人的评论,和她有着同样的疑问,也有人问:【这什么时候照片,你昨天不是还和我在北京吗?】
“那就是说,宁小轩前一段时间,是待在上海?”
邬淮清“嗯”了声。
“他去上海干嘛,并且去上海有什么偷偷摸摸的?”祝矜不解,想起他们之前问他在哪儿玩,这人死活不说。
“比如,他因为某些原因才偷偷摸摸。”邬淮清引导着说,“就像咱俩当初。”
祝矜反应过来:“他喜欢的人在上海?”
问完,她又想起骆洛,宁小轩曾经第一次见到骆洛后的反应有多激烈,她至今没忘。
可后来他没再提这件事情了,祝矜就自然而然地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只当他是一时兴起。
邬淮清这个大忙人候机也不误工作,正在拿着电脑处理文件,闻言笑了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祝矜不是特别八卦的人,但是这次八卦主角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宁小轩,并且邬淮清明显知道什么而自己却不知道,她便好奇得不行。
“谁呀?”
“不告诉你。”私心里,邬淮清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家中那一乱堆事儿。
“邬淮清——”祝矜微微提高声音。
“怎么?”
“你竟然和宁小轩有秘密,你们两个大男的背着我有秘密,成何体统?”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邬淮清笑起来:“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有歧义?”他边说着,边转过头捏了捏她的脸,“太瘦了,都没有rou。”
“不要转移话题。”祝矜逃离他的魔掌,揉了揉自己的脸,要那么多rou做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宁小轩喜欢的女孩儿是不是就是骆洛?”
“嗯。”只见他没什么犹疑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骆洛?那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和骆洛待在一起?”祝矜的语调几近肯定。
“嗯。”
祝矜懵住了,“骆洛不是你小姨的孩子吗?”
“你从哪儿听说的?”邬淮清问。
祝矜心道说漏了嘴,上次在家听大妈讲八卦时听到的,并且骆洛的长相也能看出来,和骆桐很像,而骆桐和骆梧一对姐妹,本来就非常相像。
所以她第一次看到骆洛时,会想起骆梓清。
但祝矜不明白,如果是他小姨的孩子,那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瞒着。
未婚先孕、私生子,的确不太好说出口,对于邬家和骆家来说,可能都算是一段丑闻。
但邬淮清对骆洛的态度也很奇怪,不单单像是对待一个不能公开身份的表妹,还有点儿……讨厌。
祝矜缠着他问,最后,邬淮清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无奈地叹口气,说:“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