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
傅岐醒来,掌心触感绵软shi濡。
他黑着脸抽回亵玩傅妍右ru的右手,下床先穿衣服,再检查傅妍的身体情况。
她发烧了。
39.6℃。
是再烧几个小时能傻的程度。
可能是她才破处就激烈做爱导致的。
也可能是那款试用品巧克力,那粒催情药甚至是那颗解药。
他没有简单粗暴给她吃退烧药,翻出件长款风衣,将她裹得密不透风,送到他又小又破的实验室。
出于安全考虑,他应该送到封扬那边。
但封扬认定他昨晚上了个女人。
他不想让封扬猜出他睡的是傅妍。
其实他不在乎被贴上衣冠禽兽之类的标签,主要是傅妍。
她死都要跟翟嘉禾早恋,也许清醒过来,宁愿忘记昨晚狂热的乱lun,想要做个人。
傅妍烧了三天三夜。
期间,傅岐除了治疗、照顾她,还记得给她受伤的私处和双ru涂药。
等傅妍大梦一场醒来,私密处再无暧昧的淤青或者伤口。
“爸爸?”
她声音又沙又哑,但不影响他听出她对他的依恋。
不是当成男人。
而是当成父亲。
傅岐冷淡地“嗯”了声。
傅妍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茫然:“爸爸,我怎么了?”
记忆停留在,她跟宋怀远在窄小逼仄的卧室偷欢,回来被傅岐抓包。
难道他气得鞭打她,打得她昏迷失忆?
这么一猜,她卷起袖子,看到白生生没有伤痕的手臂,极为明显地松口气。
傅岐:“……”
“你高烧三天。”傅岐面不改色说谎,“你那天想跟翟嘉禾做爱,别反驳我,我给你洗澡的。你产nai的病,我会再研究解药。在我治好你之前,你不准再和他有性行为。否则,下次你再烧几天,我都不管你。”
傅妍没解释她主动用小xue吞的是宋怀远的Yinjing。
为了小命,她配合:“好。”
两年后。
高考结束后三天,是傅妍十八岁的生日。
之前害怕生病,又努力想跟宋怀远考上同一所大学,她清心寡欲,和宋怀远回到了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状态。
高考一结束,她整个人放空,又战战兢兢害怕宋怀远没有那么喜欢她,才会对她如此君子。
因此,她借生日去他家找他时,穿上瞒着傅岐买的性感内衣。
她披件长及脚踝的风衣,步行到熟悉的小巷。
虽然没有走光,但私处被窄小的布料磨得出水,沿着大腿往下淌。
“傅妍。”宋怀远给她开门,看她捂得脸红,“生病了?”
傅妍心虚地张望,“宋怀远,叔叔在家吗?”
宋怀远答:“他在工作。”
闻言,傅妍冲进他卧室,飞速脱下外套,露出及膝的白色小裙子。
宋怀远以为她不舒服,倒了杯热水才回卧室,进门就见shi身诱惑的傅妍。
白裙被濡shi,这两年更为曼妙的身躯几乎一览无余。
他最先看到胸前两粒淡粉的nai头。
有段时间他天天给她吸nai,后来她说好了,他就没再染指。
他握紧水杯,指甲泛白,“傅妍,你没穿内
衣?”
在宋怀远安静的注视下,傅妍小脸红透,颤抖着隔着小裙子调整细细的带子,“我穿了……”
宋怀远:“……”
少女乌眸里的喜欢,那么热烈。
如同他初见她后无法抑制的喜欢。
他坚守原则不碰她,却在每次亲过她的深夜,辗转难眠。
像他这样人格残缺的人,对她的喜欢,有时炽热得惊到自己。
反锁房门后,宋怀远在抽屉里找到母亲逃走前扔掉的婚戒,单膝跪地,“傅妍,等大学毕业,你会嫁给我吗?”
私处还在shi哒哒滴水。
连丰盈些的双ru,此刻也有涨nai的错觉。
她支撑这具yIn荡的身体,觉得有点配不上宋怀远的求婚。
可她怎么舍得拒绝。
她夹着腿,虔诚取过小小的红丝绒盒,信誓旦旦,“宋怀远,我一定会嫁给你。”
宋怀远站起,眼眸漆黑深远,“傅妍,这婚戒是旧的。你先收着,等你大学毕业,我用新的跟你换。”
“好。”
话音一落,她转身,小心慎重地将戒指盒塞进包里。
她没穿安全裤。
一弯腰,裙摆上滑,堪堪遮住大腿根。
宋怀远比她高,清晰地看到白皙胜雪的两瓣香tun,兜不住春水的丁字裤,以及胭脂色轻颤的软rou。
他硬了。
傅妍回过身,看到他下腹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心生欢喜,扑过去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