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岐放过发红的脚踝,单手固定她的细腰,狠狠抽插,“傅妍,你高chao来得太快。”
他说话时,气息平稳。
入了傅妍的耳,却格外性感。
她差点又喷一次。
药效催发到极致,她忘记羞耻,忘记凶猛Cao干她的男人是她的父亲。
她舔了舔嘴角,向来纯净的眼眸也染上媚色,“因为爸爸干得我很爽。”
傅岐再次黑脸:“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翟嘉禾?”
又是翟嘉禾。
傅妍撅起小嘴,柳眉轻蹙,似乎在苦恼怎么回答。
妒火与怒火一齐攀升,傅岐突然松开她细弱的左腿,掐起她白得扎眼的屁股蛋,将她从身上扒落,放在盥洗台,紧接着分开她轻颤的双腿,风雨欲来的黑眸盯住shi红泥泞的私处。
tun下冰冷,傅岐的视线却火热。
双重刺激下,傅妍浑身又shi又痒。
两瓣嫩rou朝他张开,展露她的空虚,邀请他再次蹂躏。
眼见汩汩清水冲着女儿的处女血,滴答滴答洇在开她身下,妒火和怒火,瞬间变成了汹涌滔天的欲火。
他捉住她的小腿抬高,同样shi热的性器相贴后,他稍稍向上提。
“噗叽——”
小xue主动含住Yinjing头部,一点点费劲吃着,软rou被撑开,是糜艳的粉色。
傅岐顺利挺入。
这个姿势方便深入,且开苞的傅妍,sao水不断,请君入瓮。
他直接顶到她的子宫口,不需要再多润滑,再次在紧致的甬道狠狠抽插。
傅妍掌心抵着冷冷的瓷面,屁股高抬,渴求、迎接干得她舒爽的rou刃。
情欲高升时,她几乎被他架起,只有一点tunrou靠着盥洗台,随着他迅猛凶狠的Cao干,她一个剧烈晃动,彻底腾空,小命被他捏在手里。
她非但不怕,反而情迷意乱地求,“爸爸,射给我……”
“啪——”
傅岐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媚红的tun瓣,嗓音低冷又危险,“傅妍,你在说什么?”
突然的疼痛令她软rou紧缩,绞着征伐的Yinjing,硬生生将它卡在shi热的Yin道。
她略带得意地看向傅岐,“爸爸,射Jing给我。”
傅岐冷笑,掰开她的双腿,抽出热腾腾的凶器,不等她再次sao浪求欢,翻转她软腻的娇躯,迫使她对镜跪趴,“傅妍,你看看你什么样子!”
白里透红的双ru颤巍巍轻晃,nai汁不断溢出,shi红的xue口若隐若现。
傅岐取过搭在浴缸的皮带,双目赤红,鞭打高高撅起的屁股,“翟嘉禾都教了你什么?射Jing?干你?”
傅妍又疼又爽,眼泪汪汪地想:为什么是翟嘉禾教我的,我不能是小说漫画里看的吗?
泪眼朦胧,她看到镜子里,傅岐吐着清ye的大鸟,几乎嵌入她的腿根。
他打她打得凶,他的分身却恨不得埋入她的身体。
她往后蹭,又向下挤,咬住那跳动的Yinjing,“爸爸,射Jing给我,你想的。爸爸,我要。救救我……”
被如此勾引。
傅岐扔开皮带,微shi的双手扶住她细软的腰,从后面插进紧窄的xue口。
傅妍,你真的知道射Jing意味着什么吗?
药效过后。
你能接受浑身布满我的Jingye吗?
这些话,他都没有说给她听,只用一记深过一记的Cao干填补她的空虚。
傅岐素了三十二年。
开荤的变态程度,远比少年激烈。
何况傅妍是他养大的女儿,Cao弄她,他有无法言说的致命快感。
傅妍的勾引和呻yin,完全湮灭他背德的愧疚,只遵循本能,在紧窄的甬道征伐鞭挞。
他并不温柔。
她半悬在盥洗台,几次摇摇欲坠,手肘、掌心都磕红,磨破皮。
可她很爽。
一直高抬小屁股,叫着“爸爸,重一点,射给我”。
傅岐突然闷哼一声。
她敏感地觉得他要射Jing了,并拢双腿,死活不准他拔出。
“傅妍。”
濒临情欲巅峰的男人,声音沙哑,终于染了勾人心的欲。
耳蜗像是被轻柔的羽扇刷过,她全身一抖。
嫣红的nai头又痒又胀,ru汁喷淋,“啪嗒啪嗒”溅开在台面上,一点点汇入凹形水池。
rou壁伴随快感绞紧他剧烈颤抖的Yinjing。
“爸爸,我要吃你的Jingye。”
sao话又上一层楼。
傅岐黑眸蒙上Yin翳,一巴掌拍上她的屁股,狠道,“老子明天杀了翟嘉禾。”
说话间,他终于在她的Yin道射出一股股浓Jing。
傅妍被烫得痉挛,终于畅快了,身子软趴趴的,胸ru碾着沁凉的瓷面,下身炙热滚烫,与傅岐紧紧相连。
结束后,傅岐掰开她松软懈怠的双腿,抽出半软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