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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又做了几次。
床、电脑桌、窗帘后、还有墙边。
躺下、坐着和站着的姿势,到最后、被压在墙上按着手臂做的时候,已经累到完全没力气站起来。
「真的、不行了」地、扶墙半跪着瘫软在地上,若不是被扯着一只手臂,恐怕连脸都要无意识软在地面吧。
结果,还是被捞进怀里射在里面了。
最后一次之后,或许是太累,脑袋变得昏沉起来。
前一秒还停留在混乱不堪的交媾,下一秒便忽然望见从天而降淅淅沥沥的水ye,温暖shi润地从发顶流过四肢。
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只是一晃神而已。
一晃神的时间,已经连头发都被吹干,穿着男人干干净净的白衬衫,躺进了宾馆房间一样整洁的单人床。
……是我出了问题还是他太会照顾人。
“我想喝水。”
声音回响在寂静昏暗的房间。
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话,有栖修怔了一下,才半是自嘲地说,“我还以为您要恍惚到第二天早上呢。”
我看着他。
“……要喝什么?”
“红茶。”
有栖修:“……这可没有那么高级的东西,大小姐。”
“牛nai。”
有栖修:“……我去看看真司的房间。”
只帮我穿了衣服,自己仍然赤裸,露出大片纹身的男性把热好的牛nai递给我,默默看我喝完重新躺进被子,才走到半开的窗边,点上一根烟。
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刚好看见半边大面积的花纹。
他坐在窗台上,烟的味道被夜风吹散。
“讨厌烟。”我小声说。
有栖修:“……”
坐在窗边的成年男性默默把烟按掉。
“没穿衣服会被外面看见的。”
“……不让我吸烟,又不想我被别人看见,是要一起睡的意思吗?”
我睁大眼睛。
不一起睡能睡哪里?这个人难道会在自己的房间睡地板吗?
和做过的女人一起反倒睡地板,完全不能理解。
有栖修:“……居然摆出这么震惊的表情啊。”看我一直望过去,只好含糊地解释,“总之、因为一些原因,我睡觉的时候容易伤人,真司也被伤过。”
“啊。”我说,“冬天、开着窗不穿衣服,你不冷吗?”
有栖修:“……”他一言难尽地说,“有事就说,大小姐,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不明所以:“只是随便聊聊。”
“和您聊天真折磨……”他从窗边桌上跳下来,关了窗,随便披件外套,在我旁边蹲下来,“好了,还想聊什么?”
“真司呢?”
“临时遇到特殊情况,赛场提前了。有人最近在盯我们。”
我咬了咬唇:“你们…究竟是做什么的?”
“犯法的事,夫人。”他轻松地回答,“您最好别问太多,该知道的总会知道,要是不小心透露了,说不定要被灭口的。”
“谁会灭我的口。”我下意识冷笑一声,“是真想不开吗,惹杉田家的人。”
“……无论是谁,总会有敌人的。”有栖修微妙地笑了笑,“即便是您那位年轻有为的大哥,不也惹了不少商业劲敌吗?”
“但是,你们不是吧。”我抿了抿唇,“你们是哪边的?”
“哪边都不是,大小姐。”指尖轻轻触碰脸颊,他一错不错地望着我,视线说不清蕴着什么,“只是…想给他们找点麻烦。”
「他们」是谁?
这个问题绝对会被糊弄过去吧。
我只好问:“那、万一被抓到呢?”
“不会被抓到的。”有栖修笃定地说。
……为什么?
他们的行踪算不上隐秘,非要找的话,应该找得到。
是证据的问题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可以了,”
男人轻轻把手盖在我的眼睛上。
“您该睡了,大小姐。”
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遥遥的、温柔得不可思议的声音。
伴随落雪般轻柔微凉的吻,坠在唇间融化。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
积蓄的疲惫仿佛一瞬间涌上来,压得人四肢发软,喘不上气。
我终于陷入沉睡。
*
真司是在第四天早上回来的。
因为有栖修不能和他人同睡,这些天我都睡在真司的房间……话虽如此,在这种没有任何娱乐设施的地方独自坐着简直是酷刑,白天还是会坐在他的房间盯着他发呆。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是想要吗?还是想打探消息?」有栖修总是很无奈,「放弃吧,我们用的都是特殊代码,您看不懂的。」
……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