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我想她一定也很高兴吧。爸爸搂着妈妈慢慢转过身来,我可以看清他们了,
爸爸还是胡子拉碴的老样子,但是妈妈……妈妈她……」恶梦的坚冰在这狭小的
房间里慢慢凝结,互相挤压,咯吱作响,她的眼神那么空洞,足以让我也落入那
个魇夜……
少妇的确很美,弯弯的眉毛,挺翘的鼻子和性感的嘴唇和她非常相似,这样
一张美丽的脸却沾满了血迹,陪着同样血迹斑斑的菜刀放在餐桌上,微微睁着的
双眼看着两眼血红的醉汉露出他难得一见的温柔,搂着自己无头的尸体无声地共
舞。不停流淌的血液流过高耸的胸脯,纤美的腰肢和依然穿着丝袜的双脚,和着
醉汉蹒跚的舞步,在门口仿佛冻僵了的女儿心上,画下了永恒的诅咒。
已经是深秋了,湖边枯黄的芦苇丛随着北风起伏着,一轮昏黄的太阳慵懒地
挂在天上,我用力吸了口略带着鱼腥味的空气,清冷的空气涨满了我的肺,闭上
眼睛听着阳台上的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感到有一阵眩晕。说完故事的她明显
有些累了,却怎么也不肯睡去,,于是我留下她一个人静一静。我早就猜想她一
定有些特别的经历,所以她说出来以后,我并没有觉得很吃惊,但是她的叙述触
动了我自己记忆深处的某根神经,让我回忆起那些本来早就不再想起的往事……
等到我从回忆中苏醒,夕阳已经半掩在远处的山尖。我走到她的卧室门口,
推开虚掩的门,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我不想打扰她,转身想走,
却听到她的声音:「带我出去走走吧。」我回过头,她的眼神让我不能拒绝,我
轻轻的抱起她,轻得就像抱着一只小猫,乖乖的蜷缩在我怀里。门外的小码头停
着一只小船,我抱着她,踏上微微晃动的小船。她把我搂得更紧了,滚烫的身体
紧紧贴着我,少女的体香浸满我的口鼻,我的手微微颤抖。
马达嗡嗡地响着,小船在芦苇间缓慢的穿行,平静的湖水被船头推开,荡起
一阵阵涟漪。芦苇丛在晚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乱舞的叶尖把夕阳切割成无数碎
片。远处,传来渔民晚归的歌声。
「今晚……就结束……好吗……」
太阳,终于落下去了。
冰冷的器械放在盘子里,金属撞击的声音,清冷得像要穿透我的灵魂。她平
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眼睛望着窗外,一串淡蓝的风铃挂在窗子上,微风吹动着,
叮叮咚咚。没有多余的话,我开始给她注射药物,药效发挥得很快,她从胸部以
下都失去了知觉。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仅剩的左腿,虽然隔着手套,我依然能
感觉到光滑柔嫩的皮肤。我的手微微颤抖,然而嗜血的刀锋仿佛自己有了生命,
无比精确地分离血肉,鲜红的肌肉突破肌肤的保护,白色的韧带脱离骨头的依附,
埋在肌肉深处血管,现在可以恣意喷洒血液,直到顽强的骨头也脱出关节的联系,
变做一块还在微微颤动的肉体,挂在床头的架子上。我轻轻的抚摸她那因为失去
了双腿而显得更加突出的阴部,她仿佛触电一般,眼神从刚才一直盯着的风铃上
收回来,迷惑的望着我,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次使用的麻醉剂仅仅是针对痛觉的,
而其他的感觉,反而会变得更灵敏。我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女性生殖器官,她的阴
部颜色很浅,两片小阴唇短短的,大阴唇却很肥厚,阴毛油黑茂密,我拿着剃刀,
仔细地剃除毛发。虽然动作很轻,可是对于她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的阴部
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她两颊绯红,微蹙眉头,乳房也有了反应,两粒椒乳慢
慢挺立。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她的阴部显得更加粉嫩,无色透明的液体从唇间缓
缓淌出,她的身体语言告诉了我该做些什么。我脱下手术服和手套,爬上手术台,
两手抚摸着她坚挺的乳房,她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我分开她的小
阴唇,看到粉嫩的阴蒂已经性致勃发,唇间也更加泛滥了。我深吸一口气,进入
她的身体,却被某个东西挡了一挡,我心头一动,却已经突破了防线。她发出一
声短促的呻吟,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滑落。我把双手伸到她腋下,将她抱了起来,
只觉得她轻得像一片树叶。她的眼神幽幽,泪光莹莹,我将她搂在怀里,感受她
无力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胸前的两团软香温玉,阴道里温润湿滑,把我裹得
紧紧的。我一波接一波地向她进攻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亢奋,就在那一刹那,
我发出一声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