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码头上迎接我了。在她的协助下,我很快就把器材组装完毕了,这期间我们聊得
很开心,她给我说起以前的一些趣事,我也和她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但是终
于要开始了,气氛又变的沉闷,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现在
后悔还来得及。然而这句话却仿佛使她下定了决心:「不,我不后悔。」「那么
开始吧。」我说。第一步是体检。首先我要说的是,她非常健康,如果我还在医
院任职,我就要在体检报告书上写下:性别女,年龄24岁,身高171 公分,体重
57公斤,心肺功能健全,无遗传病史,无手术史,健康状况良好,另外作为一个
男人,我不得不赞叹她的身体,她的大腿结实丰满,腰肢纤细柔软,一对乳房不
是很大,但是外型优美,两个乳头猩红欲滴,全身的皮肤保养得很好,白皙而有
光泽。她很满意我的诊断:「我可是从小就练习芭蕾舞的,而且我在学校里的时
候还是连续三届的健美操冠军呢。」她说。体检完毕以后,我开始了计划的第一
步。整个计划是我们在长达一年的通信中共同商议的,另外还有一个约定,那就
是不得到她的允许,我不能与她性交。这个意见是她提出的,虽然我有些意外,
但是我还是接受了,毕竟这不是一个不合理的约定。
虽然我是一个合格的外科医生,但我并不是一个熟练的麻醉师,在我给她进
行脊髓注射麻醉的时候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因为麻醉效
果不错,她从胸一下都失去了知觉。但是她还保持着清醒的大脑,这也是她的要
求:「我要完全体验到整个过程,所以我必须保持清醒。」本来在这样的手术中
保持清醒是很困难的,但是一种新发明的药物克服了这种困难,它可以抑制麻醉
剂在大脑某部分的作用,从而使人保持清醒。「我要开始了。」我说,她微微点
了点头,把头侧向一边,那里放置着一面大镜子,从里面她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术
的全过程。我拿起手术刀,开始我的工作。当我若干年后回想起那一天的时候,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睛,从里面流露出那么复杂的感情。虽然我很快就把注意
力放到了手术上,可是我依然能感觉到那双眼睛,正在望着我,望着她自己,眼
看着一个陌生的人切开自己美丽的肉体,冰冷的刀锋划破柔软的肌肤,看着自己
的大腿在寒冰般无情而精确的手术刀下一点点与身体分开,她会想些什么呢?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刀在我的手里就像有了生命,饥渴地吞噬着毫无知
觉的肉体。我仔细地割开肌腱,切开淋巴,锯断骨头,最后缝合血管,处理创口,
给她注射。当这一切结束以后,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的右腿就放在托盘里,
由于失去了支撑,斜靠在托盘壁上,从断口处可以看到金黄的脂肪,暗红的肌肉,
白色的肌腱以及黑红色的骨头。仍然鲜活的肌肉突然受到重创,失去了拉力的平
衡,开始收缩了,不利于血液排出,于是我拿起准备好的布带系住脚踝,吊在手
术室的床架上放血。吊在床架上的腿打了几个旋,轻轻地晃动着,纤细的脚趾还
在微微抽搐,仿佛很不满意它的命运。它的主人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没有一
丝表情,我想她应该已经昏迷了。于是我接着完成我的工作。放血的速度很慢,
于是我用按摩来加快速度。由于刚刚离开身体,她的腿还很温热,我的手不知不
觉变的温柔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抚摸她的身体,或者说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
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肌肉结实而有弹性,柔嫩的脚趾和脚跟仍然是绯红色的,
洁白的脚心里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但是随着我的按摩,代表着生命的血液逐
渐与肉体分离,这块曾经鲜活的肉体慢慢变成了灰白。我感受着手心中温度的变
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放完了血,我提起装血的桶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突然发
现她正睁着眼睛盯着我。不,不是盯着我,而是她自己那条挂在床架上微微晃动
的腿。我很惊讶,经过这样的手术,纵然有药物的作用,她也不应该还能醒着,
但是很快我就更加惊讶了,她竟然勉力要坐起来!我赶紧过去扶她躺下,她很不
情愿,嘴里低声说着:「给我……把它给……我……」我明白了,她是想要回她
的腿,虽然这并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但是我怎么能拒绝她呢?我把被她抛弃的
那一部分解下来,,她用尽全力紧紧搂住,就像搂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