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至尧想用最后的筹码拦住他,可是厉偌清已经放弃过一次了,他听从了父母的话和夜弦分手,得来的只有满腔的后悔。
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胸衣,丰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美感十足,拿着枪的几个歹徒都不由得吹起了口哨调笑起这个即将脱光的女人来。
所谓的公正不过就是游戏制定者的谎言罢了,面前的天平一件衣服完全无法压下来,那把AK的子弹早就填满了,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走投无路,接受自己的无奈的死亡,她不该拒绝那个男人的帮助,明明可以让那个男人顶替她死,现在却要自己付出生命。
“Можем ли мы потрахаться до того, как она умрет?”
“厉偌清!你要做什么!”
“当然,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每一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在场无人回答,也无人起身,劫匪首领等了片刻笑了笑,“看来你落单了。”
厉偌清摇头,他望着自己的父亲眼神中充满了坚毅,“弦儿无父无母,她什么都有在遇到我之前所有的一切都靠自己,被人欺负了自己报仇,没钱了自己赚钱,得罪人了自己扛,她还要被恶毒的亲戚吸血,她孤身一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她什么都没有了!”
厉偌清的按下发动机开关,“爸,儿子不孝!”
其中一个高胖的男人操着一口粗糙的俄语伸手摸起了夜弦的后背,她猛地闪躲又惹得男人淫笑。夜弦听懂了这句话,在场的懂俄语的也都听懂了,这个男人想在枪杀夜弦之前享用她一次。
夜弦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她没什么首饰可以放,全身上下就衣服还值点钱。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先把自己比较重的鞋子放到了天平上,“这双Gucci限量版,贵着呢!”
“落单的女人也有自救的机会是吗?”夜弦昂起了头颅,在这种人性的实验中鲜少能有她如此镇定的人。
“厉偌清!不许去!”
这种重量就是在找死,夜弦脱了鞋直接扔到上面,天平动了动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还没脱光,就已经在一群穷凶极恶的男人挑衅的嘲笑声中成了玩物。这些人不把人命当回事,更不会把人的尊严当回事。
鞋子果然不够重,夜弦光着脚丫只能继续脱身上的衣服。白皙的身体大半被染了鲜血,可这些单薄的衣服对于沉重的AK一点用处都没有。夜弦甚至解开了脑后的皮筋,将坠着小颗的钻石扔了过去。那把枪太重,夜弦和之前的女人一样,想要保命就得脱光。
再大的喊声都淹没在马达和海水声中,厉至尧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他,无力悲苦。
但当那条裤子落到天平上
两个手下提着夜弦的胳膊跪到首领的面前,她手脚瘫软还没恢复。
一声枪响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现在不想看这些人的游戏,他要看搅乱这场游戏的女人来玩。
“爸,弦儿还在那边,我得去救她。”厉偌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平静,就像去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厉至尧不肯,好不容易逃出来,他却为了一个早就分手的女人继续去送死?
“请告诉我,这位小姐的家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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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是想寻找游艇回到那座小岛。
他们是纯粹的恶,展示着比这些富豪更加恶劣的人性。
这里没有人会帮她,她被孤独地抛弃在这里,夜弦要做的就是自救。
厉至尧跟着追到了码头,厉偌清已经找到了一艘小游艇,他得回去,他的弦儿还在那里,他不能把他留在那座孤岛上,他不能失去她。
“爸,我要去的,弦儿一个人在那里很危险,我要去救她。”
劫匪首领瞟了一眼确实如此,但没关系,因为天平那一边已经在填满了子弹,她这一双鞋也就只能给她一点微妙的希望。
“那我和你妈呢?难道我们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厉至尧不肯让他走,夜弦可怜,难道失去唯一孩子的他们就不可怜吗?“或许那就是她的命!偌清,不要去,如果你死在那里,我和你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妈受不了会自杀的!”
“天呐,一片混乱。”
人是自私的,人性游戏不仅仅在那座小岛上上演,在远离小岛的地方也正在博弈。
“厉偌清!你一个人去是去送死,你和她早就分手了,还管她什么死活啊!”
口哨声此起彼伏,拿着枪的恶魔们已经准备啃食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夜弦在一群男人的轻佻淫笑声中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现在的她只剩下内衣,可爱的小黄鸭内裤惹来了更多男人的笑,所有人都认为夜弦会输,甚至都有好色之徒已经走上前上手摸她。
男人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混乱游戏,他原本以为他自己开的后门会让这些人类互相猜忌,只有少数人能够找到正确答案,可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搅乱了所有的局面。
“厉偌清!回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