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呢?夜弦不想看不透萧衍,他和厉偌清不同,没他那么单纯。和他在一起也会经历同样的事情,被他的父母嫌弃,被那些亲戚挑拣。
“你们都一样,不要。”
“怎么会一样?我不是厉偌清那种蛮横霸道的人!”
“那你还强迫我?”
萧衍一惊赶忙松开解释,“我没想真的强迫你,吓吓你而已,谁让你昨晚骗钱还骗我感情!”
夜弦终于获得自由,捂着自己的屁股就缩到了角落,满眼防备地盯着萧衍,“坏男人!”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坏兔子!”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夜弦愤怒地瞪着萧衍,咬牙切齿地凶恶,萧衍想碰她,刚伸过去就被夜弦张嘴咬。
“你是狗吗!还咬人!”
“你再敢碰我,我就咬死你!色情狂!”
“我说了我只是吓吓你!我要是真想强迫你,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穿着衣服坐在这里吗?”
“哼!色情狂!变态!”
说着夜弦抓起枕头就往萧衍头上砸,一个还不够,她将床头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过去,萧衍被砸疼了额头,一气之下又和夜弦在床上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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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木卿歌去往酒店房间里寻找父亲的时候看到了站在走廊吸烟处撕扯花瓶鲜花的夜弦。
她穿着不怎么合身的白色衬衫,一件黑色的毛呢西装外套遮住了她大半的身体,半敞着的胸口还挂着一串红色的十字架项链。
夜弦这一身,全是萧衍的衣服。
木卿歌上下打量着她,心里不由冷笑起来,她还真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很清脆,夜弦手里还扯着深红色的玫瑰花瓣,一转头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结实胸膛。
夜弦本能往后退,却忘了身后是一堵坚硬的墙壁,后脑勺磕得有些疼,夜弦吸了一口凉气没敢喊疼。
木卿歌没在意,反而撑着墙壁继续往前挡住她全部的出路,等夜弦反应过来的时候,木卿歌已经将她壁咚在墙壁上。
“昨晚睡得好吗?”
他靠得太近了,几乎已经贴到她身上,把她抵在墙根上酸溜溜地质问。
“卿歌,你靠得太近了…………”浑身紧绷的少女抬眼就对上男人的黑眸,绯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吻痕指印。
“哦?是吗?”
他反问,却靠得越来越近,直到夜弦忍不住瞥过了头,男人高挺的鼻梁只是蹭上了那些残印。
木卿歌垂眼细看,真是够刺眼的,她身上还有什么没被萧衍碰过?
下贱的女人!
他刚抽过烟,口鼻中呼出的烟草气息温热浓烈,夜弦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想走却早就被堵了出路。
“这样也算靠近?那我们之前那晚,算什么?”
他是故意的,想让她回忆起那晚的疯狂,警告她不要忘了自己犯下的错误。
“卿歌,你…………”
“昨晚睡得香吗?我可是一整晚都没睡呢,而你,有男人陪着,被男人抱着,还说什么我喜欢很多男人,包括你…………呵呵呵…………婊子!”
夜弦脑子轰隆一声炸开,木卿歌怎么可能知道她和萧衍说的话?难道他在监控她?难道昨晚她和萧衍说的话做的事情颜都被木卿歌知道了?
碧蓝色的眼瞳颤抖的厉害,男人掐住她的下颚缓缓抬起,他嘲讽得盯着她震惊又惶恐的脸,讥笑奚落,“夜弦,你还真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一本护照就能让你陪睡,你怎么不来找我呢?”
真是喜欢她眼底的恐惧,也让她尝一尝自己万分之一的苦,经历他曾经为她压抑过的愤怒和惶恐。
“怎么?害怕你的阿清知道你和别的男人睡觉?”
“你监视我!”
“哼,只是一个小工具,我已经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医生了,夜弦。不过你放心,你和萧衍的视频我不会给厉偌清看的,当然,我和你那晚做过多少次的事情………也不会告诉他。”
他越来越像恶魔了,明明在笑,却像是随时准备吞噬她一样,冷血无情凶恶残暴。
“木卿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反过来质问他了,木卿歌舍不得松开她的下巴,低头却又看到了萧衍在她脖子上留下的掐痕,看来他们两个玩得还挺厉害。
“为什么?你怎么问得出口呢?2个亿你保下了霍震却没保下你自己啊,你放心,霍震没事,而你…………”
“木卿歌,放开她!”
凑在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木卿歌抬起头便看到了萧衍威胁的眼神,他手上还拿着夜弦的护照和行李箱,这一晚睡得真值,能让萧衍这种人再一次白白为她付出。
木卿歌松开了夜弦将指尖的香烟掐灭,他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只留给萧衍一个玩味的眼神便转身离去。
萧衍害怕夜弦留在这里还会有变故,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