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嗤笑,深深吐出一口烟,女人摇摇头,“我可是答应了龙爷不碰你。”一把推开,站起身来,弹弹烟灰,“你可得看清楚些,你家的小蝴蝶儿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呢。”
青梅竹马
醒来时,心爱的人儿就在自己臂弯里沉睡,这是极幸福的感觉,仿佛世界就在这一双手臂之中了。
桑榆细小的呼吸扑在颈际,引起肌肤一阵战栗。秀气的眉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羽睫下总是蕴含一个宇宙的眼瞳紧闭着,腻白的身子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爱痕。
封朔深深呼吸,克制着不住涌上的欲念狂chao。
这时,纤长的眼睫闪了闪,桑榆缓缓睁眼,半响才清醒过来,脸上一阵飞红,推了推封朔:“走开啦,我要穿衣服。”
低低笑了起来:“害什么羞哪---”却还是站起身。桑榆的眼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结实的肩背,线条流畅的腰tun和颀长的双腿上,麦色的优雅肌理,在行走间散发出力与美的诱惑。
完美的男人。桑榆赞叹着。
“口水擦擦~~~”戏谑的语声扬起,封朔接住飞过来的枕头,大笑着走进盥洗室,留下恼羞成怒的小女人在床上暗暗生气。
熏rou、煎蛋、炸蘑菇、炸番茄、煎rou肠、茄汁黄豆、炸薯条、炸面包片、吐司、可颂、丹麦卷,加上一杯香浓的咖啡,地道的英式早餐,实在是令人心情大好。
“呀,桑榆姐!”正正在街上一个小摊上看饰品,却听到一声欢喜的叫声,回头一瞧,陈萦挽着一个年轻男孩的手,笑盈盈地站在旁边,背着小背包,愈发青春亮丽。
“还以为是看错了呢,没想到真是桑榆姐。”顿了一顿,转头道,“我说今儿个有好事儿吧,你还不信呢,这会子该服了吧。”
“小女孩子瞎折腾的把戏,凑巧儿。”男孩子不以为然地笑笑,打量着桑榆,笑道,“你整天儿把桑榆姐挂嘴边儿,怎么没学学这气质?天天从早到晚儿不晓得鼓捣个什么-----”
“那你去和你那个端庄贤淑的学姐一块儿好啦,谁稀罕了。”陈萦一把甩开手,大声说道,“就知道教训我,你以为我爱和你在一起!”
“萦萦,我和她没什么,只是同学,你别瞎猜好不?”男孩子叹了口气,软声说道。
“那你还和她那么亲密!”陈萦愤恨地说着,“又是一起吃饭又是帮她改论文,还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宿舍!只是同学?那她怎么一口一个小可,听听,叫得多甜哪。你们俩之间只是同学?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萦萦----”男孩子看了一眼桑榆,苦笑着轻声道,“我们回去说,嗯?你看这大街上,桑榆姐又在,你就歇口气儿,嗯?”
“你别拿我当小孩子哄,我告儿你,今儿个你不给我说明白说清楚了,我们两个就这样----”陈萦做了个下切的手势,恶狠狠地道,“一切两段,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街上碰见了,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陈萦!”男孩子也急了,沉下脸,“你别无理取闹,我跟她没影儿的事,你难道还信不过我!”桑榆心道要遭,陈萦那脾气她还不知道?就是要人哄着劝着,愈是与她顶着她愈要对着来,方才显出她“不畏强权的豪情”来,这林可平日嘻嘻哈哈,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样儿,遇上陈萦就头脑短路,总是唱反调儿,桑榆看得清楚,原也不过是小孩子爱欺负自个儿喜欢的人这样一个心思罢了。这会子两个人正气头上,这样一说,可就没回旋余地啦,忙道:“萦萦,冷静一下,回家再说,好不好?”
哪知陈萦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气,不过这时一并发作,也没想过以后,想也不想,冷笑道:“我要不是信你我就不会被你骗得这么惨!”男孩子勃然大怒,望着她道:“你当真这么想?”
桑榆叫了一声“萦萦!”陈萦也不理会,接口道:“实话儿说了罢,我老早就觉得咱俩这样不死不活地干晾着还不如分了呢,反正你一大堆的红颜知己,个个儿温柔体贴也省的在这儿受我的闲气,我呢,也好自由自在的不晓得多快活,免得处处惹人嫌。这会子把话说明白了,我们两个就这样算了,明儿个一早我就去跟你那一大帮子仰慕者说你林可从今以后就是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谁要谁拿去,我陈萦看见了当没这个人!”
“你行,”林可反倒冷静下来,词儿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丝丝儿冒着冷气,“陈萦,你可想好了,我给你时间,你回去冷静一下。”
陈萦冷哼一声,拉着桑榆,转身就走。
“萦萦,你这是怎么了?”两人默默走了一段路,桑榆轻声道,“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怎么今儿个---”
“我彻底跟那个花心大萝卜说拜拜了!别跟我提他,忒恶心。”陈萦犹自不解恨,踢飞了一粒石子,咬牙切齿地道,“口口声声只喜欢我一个,结果呢,到处是他的仰慕者,整天找我的麻烦,他倒好,别人找我的茬儿,他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要我给别人道歉,凭什么呀,我才是他女朋友好不好。一天到晚嬉皮笑脸儿,是个女孩子就凑上去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