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是怎么对你的?”
有秋林眼睫都shi了,眼角带着快感催出的泪水,没有落下来,全都含在眼眶里,神色迟钝。
他听见这句质问,咬着年缘然的女xue抽搐几下,犹豫着张开嘴,却没有说话,只是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yin。
显然即使神志不清,他的嫂嫂也意识到这是个不能回答的,非常要命的问题。
年缘然这次出奇地有耐心,掀开有秋林那几乎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睡衣裙摆,手指揉弄后xue周围的软rou,试探着伸进两根手指,准确找到了肠道中前列腺的位置,不轻不重按压起来,同时Yinjing继续抽插女xue的子宫口,深的时候有大半jing身都探进了子宫颈里,被宫颈软rou死命缠紧,宫腔喷出一股股yIn水浇在马眼上,gui头有几次甚至直接抵到了子宫内壁的软rou,有秋林不自觉翘起屁股,花唇翻开,方便男人更顺畅地cao进来。
他很快又沉浸在情欲里,喘息着含糊地回答,“他很凶,会疼……不允许走神,只能看着他……每次我要出来了,都会喊我……”
有秋林一只摁在镜面上的手蜷缩起来,一只手伸到下方两人交合处,哆嗦着感受一个粗硕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平常,平常也是,给很多东西……有他在的时候,只能看着他……所有的爱,都要给他……不能留着,不能有别人……”
年缘然喉结滚动,性器在嫂嫂身体里硬得像铁,牙齿却被自己咬得几乎咯吱作响。
他一个字一个字从齿列间挤出来:“你没有质疑过,发现不对劲吗?”
“你不觉得他的感情不正常吗?”
“……”
有秋林在接连的快感中勉强抽出一点理智思考什么是“不正常”,很快摇头,“没有,他很好……唔!”
“……小年!别cao那里了,已经肿了,换个地方……”有秋林混乱地呻yin,前端性器分泌出腺ye,似乎是快要到高chao了,整个人都开始打颤,“年先生不会对我不好的,有问题,如果有问题……一定是我做错了。”
“是的,一定是我做得不对,才会把事情弄糟,”有秋林的声音好像带了点哭腔,听起来又非常笃定,“我以为我不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会喊他的名字……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是我看着锅还放不下碗……是我水性杨花,对不起你……”
“小年……”
“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年缘然连捅干的动作都停顿了几秒,“没有人能不犯错的,你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控制不住自己,是因为他做过什么?”
“不,不……”
闻言,有秋林只是拼命摇头,嘴唇紧紧闭着,纤长的后颈在年缘然视线里晃动。
年缘然沉默一会儿,他知道有秋林的样子不对劲,一切可能如他所想,是他哥Jing心设计的一场诱捕。
但亲耳听到有秋林承认他哥的重要性,年缘然还是克制不住一次次泵进心脏的,带着酸苦的ye体。
“不都长着差不多的脸吗,为什么他就是‘不会犯错’、‘努力勾引’;那么喜欢他,心里害怕也不放手?”
“对我就这么残忍,连哄我骗我也不肯,就算因此分手也不要紧?”
“因为我出现得晚一点?”还是因为他没有像他哥一样,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有秋林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又是摇头,这次什么也不说了。
他这个举动彻底引起了年缘然的警惕,男人性器一把贯穿有秋林的子宫口,双手在腰部和脚踝那里留下深红指痕。
“你在躲什么?说。”
“……”
有秋林腰部往前挺,竟然连被cao的快感都不要了,拼命想离年缘然远点,努力把后脑勺对着男人,不想让年缘然看见自己的脸。
年缘然伸出手,按了镜子旁不知道什么开关,长长的锁链从天花板垂下来,他咔嚓固定在有秋林抬起的右腿脚踝上,把人锁成一个必须踮着脚才能保持平衡的姿势。
没有男人手掌的支持,铁链悬得太高,几乎要把有秋林整个人都吊起来,他勉强踮起左脚尖,年缘然却抽出自己的阳具,重重地捅进去,抵着敏感点用力碾磨,有秋林猝不及防,腿上泄力,完全保持不住平衡,全身上下只有男人的鸡巴这一个着力点,几乎是直直坐在了插入两腿间的男根上!
“太深了……啊!出来,出来一点,不行,宫口……”有秋林求饶的话语听起来可怜又破碎。
“告诉我,到底在躲什么?”
“没有,没有……唔!”
有秋林这次意志出奇坚定,任凭年缘然怎么折磨都不开口,只有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会发出几声软绵绵的呻yin。年缘然则有备而来,把有秋林一只腿锁上后,他双手完全解放,当下从嫂嫂背后伸过去,双手直接一把抓住有秋林两团软绵绵的rurou,用力揉捏起来。
有秋林不知道他的ru房里其实已经胀满了nai水,男人这么一捏,他只觉自己像个灌饱水的气球,难以言喻的酥麻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