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秋林本来还带着点睡意,年缘然这句话一出,他打了个冷战,彻底惊醒了。
清早浴室里发生的情事历历在目,年缘然走后没多久,药效逐渐褪去,有秋林身体外面有人草草擦过(他无法确定是不是那两个该死的机器人干的),但是射进前后两xue的Jingye被故意留在身体里面,等他恢复意识,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时,发现浑身酸疼,腰上和大腿根都是手印,rurou也肿了,nai头高高翘起,nai孔里塞着硬物,胸口涨疼,被单不小心擦到都会激得腰肢打颤,恨不得有人把这双nai子掐烂打坏掉。
有秋林坐在床上,敞开大腿,发现女xue也被打肿了,两个xue口里腥臭的男Jing一直在缓缓流出来,整个会Yin和tun缝都布满Jing斑,身体仿佛还残留着被两根阳具贯穿粗暴捅干的钝痛……他抽过纸巾,随意擦了几下,手却抖得厉害。
身体上的疼痛其实不算什么,有秋林毕竟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这点痕迹过两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他现在一边担心年缘然当时是吓吓他还是真的打了催ru药,他会不会怀孕;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失控之下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讲的话,或者做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越想越是心惊rou跳——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施暴者的神色冷漠又讽刺……
决不能再如此了。
因此,听到年缘然问出这句话时,有秋林只是假作回忆一番,给了一个完全挑不出毛病的回答,“还好吧,年先生对我,应该和对以前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自然是指年渊然曾经的几个情人。
年缘然听到这句废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嫂嫂的眉眼,有秋林以为他又联想到了那段视频,正心中不满,在思考用什么新花样折腾自己。
“自己去镜子前站好。”年缘然突然道。
有秋林不明所以,铁链哗啦响动,他穿着那件只能堪堪盖住nai头,rurou漏出大半,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的睡裙,下床慢慢挪到穿衣镜前。
有些警惕的样子,眼神躲闪,是在算计什么吧……
有秋林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寡淡的脸,想到。
一具温度火热的男性躯体从背后贴上来,肌rou硬邦邦的,他也盯着镜子里的有秋林。
“抬腿。”
有秋林依言抬高左腿,年缘然握着嫂嫂纤瘦的脚踝,手臂上抬,直到大腿都快要贴到胯部,脚踝几乎与脑袋齐高,把人生生摆成了站立的一字马的造型。
这个造型对身体柔韧度要求太高,有秋林虽然不觉得很疼,但还是伸出双手撑着镜面,努力保持住平衡。
两条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在镜子的映照下,双腿间红肿的花xue和紧缩的后xue一览无余,花唇掩着浅红的女xue口,Yin蒂软软一小团缩进里面,腿根上还有男人的指痕,周围泛着青,甚至能看到几个yIn秽的牙印。
“自己扶好。”年缘然淡淡道,他一手握着嫂嫂的脚踝,西装革履,什么也不脱,直接拉下裤子拉链,放出阳具,扶着已经勃起的性器,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有秋林的前xue,一把cao干到底!
“唔!”有秋林被cao得撞到镜子上,冰凉的镜面挤压花唇和Yin蒂,男人从后方斜插着直直捅到子宫口附近,有秋林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鲜红的花唇被cao得外翻,xue口软rou抽搐,努力分泌着润滑的yInye,男人过于粗大的紫红色Yinjing大半截都消失在自己身体里,囊袋险险地抵着xue口,仿佛马上就要直接粗暴地鞭打起来。
“小年……我……啊!”
年缘然不给任何适应时间,直接掐着有秋林的腰,一下下深深凿干起来,他这次没有带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jing身上的青筋碾过有秋林白天才被干了个透的软rou,每一次捅进来的力道都非常重,rou棒蹭过花唇,直插到底,狠狠撞到宫口软rou上,找着神经分布最密集的那个小口,挺腰一下下cao干,不时小幅度打转,在有秋林的身体里尽情搅弄。
等发现自己的嫂嫂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后,握着腰的那只手也放开了,改为抓住有秋林胸前的微鼓的ru房,娇娇的一团软rou被男人抓在掌心肆意揉捏,白腻rurou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印满了指痕,有秋林不知为什么,感觉nai头痒得发疯,那个塞子已经被他拿掉了,他却恨不得伸手自己把nai孔抠开,手指伸进去把rurou都挠烂。
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渴望,却偏偏不如他的愿一样,五指用力揉捏着rurou,仿佛在玩弄一只小小的白鸽崽,整团rurou都被揉红了,那个软软的ru头完全被冷落在指缝之间,高高肿起,似乎蓄满了什么香甜的ye体,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荡沉闷的水声。
好像只要轻轻一掐,就会像烂熟的樱桃般飙溅出甜蜜的汁水。
“太大了……呜,好撑,不行……那里……唔……”
“舒服吗。”年缘然偏过头,凑近不紧不慢亲着有秋林的颈侧,脸颊上滑落汗水,“舒服吗,嫂嫂?”
有秋林双手摁在镜子上,大脑浑浑噩噩的,今晚的年缘然似乎有些不同,最初的痛苦适应后,快感很快疯狂涌了上来,他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