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之间生出快要整个融化掉的酸麻。
“好爽……唔还要……哥哥快点肏,子宫好痒,想吃浓浓的精种……”
“贱货!老子这就给你打种,让你怀着我的孩子给戚总养。”张秘书也受不了这骚贱的妖精,身上汗水暴起,腰腹顶弄成了永不疲倦的弹簧。他们两个已经完全忘了在屋外安睡的少桐。像是两个缠连难舍的发情的蛇,在狂浪的情欲里一次又一次的交媾在了一起。
明凤的女屄吃了三次浓精,屁眼吃了两次。他的小腹上又凸显出暧昧的弧度。美艳的青眼修长饱满的肉体敞开着瘫软在地,他脸上身上满是黏连的精斑浓絮,即将要陷入黑沉里的神智隐约感觉到男人将一团柔软的布料深深顶进了前后两个骚穴。
带着笑意的声音渐渐远去。“戚总让我给你买的内裤,正好两条,全都穿上吧。”
……
“明凤,你昨晚没睡好吗。”沉眠一夜的戚少桐精神翼翼,他好像梦到了很多,却在清醒的一刻迅速遗忘。看着眼前五官艳丽气质高傲的青年,他的心又一次轻微了动了动,带着薄薄的疼痛如利刃划过。
“没什么……昨夜洗澡太久,腰酸。”他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跟在少桐身后的沉默高大的男人,目光落在他凸显出轮廓的胯下,眉目都似带着春情。
“恩,张秘书,你那里不是有按摩店介绍吗,以后可以给明凤推荐几个。”
“好的戚总,我一定好好为明凤先生服务。”在戚少桐看不见的角落,男人邪恶的勾起唇角,对上那个满目骚情不自知的青年。
荡妇,永远都是荡妇。
……
戚少桐带着明凤回家了。他用并不太高明的谎言说明凤是他新结识的从国外回来的朋友。一向温和的父亲并没有多问,只含着愉快的笑意让明凤好好在家里玩。只有小叔似笑非笑,沉静幽深的目光落在戚少桐脸上。
“少桐,这一次,我希望你能看清。”
戚少桐一直莫名的害怕这个看起来很清淡风雅的小叔。明明是他的亲叔叔,明明总是不遗余力的关心自己。可真的害怕,像是总在做着的被冰水溺毙的阴冷噩梦……
明凤在少桐的家里住了下来。少桐总是很忙,忙着打理公司,忙着处理杂乱的家族事务,忙着给应付小叔提出的各种各样的要求。那些尚未言明但自觉已经心照不宣的好感还来不及细细锤磨,他总是忽略明凤,忽略明凤欲言又止的表情,忽略明凤日益恍惚的神情,忽略他身上时时出现的,那种浸透了精液发酵的气味。
看不出年纪的男人站在落地窗里,目光冷淡的打量着在沙发上狂放交媾的两个人。强壮的戚大先生掐了掐坐在自己身上的尤物的肥软乳尖,引得那个骚货一阵淫靡的浪叫,手指泛白的撑着戚大先生浑厚的臂膀,不住起落的雪白臀缝流着淫水更深的将他粗犷的肉具吞的更深更狠,几乎快要把卵蛋都吃入进去
“这么久的轮回。每一次都要他亲眼目睹。若水啊若水,少桐每一次都因你而生,非为你而死,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你们之间永无情缘。”
“是吗,那天帝你们,为何不放过明凤神君。”
“哈我们追逐的是肉欲皮相,一如我们贪恋明凤的滋味,而明凤也离不开男人的,肉物。”
戚先生用肥厚的鸡巴狠辣的肏了几下湿软淫肠里的敏感深媚的骚肉,将那骚货肏的花枝乱颤,涕泗横流,便又迫着青年用已经被奸肿的只露出一条细缝的骚屄吞吃肉棒。明凤哀媚的叫着,身子却诚实的沉下,已经肿胀充血似要爆成汁水的子宫口再一次被肉具悍然破开。极致的痛爽让他神魂飞散,只能痴怔的跟着戚先生道:“鸡巴肏得……好疼但是又……很爽。”
戚二先生目光落在远处疾驰而来的车子,他转身走进更幽暗的房内。
“我不同。如果没有情,我就要他所有的的憎恨,恐惧。我要他看见明凤一次就想起被背叛的剜心之痛,就想起,我。”
戚少桐一开始走的很快很急,他的呼吸每一次都牵带出锋利的疼。可离房子越近,他便越恐惧,越迟缓。他想转身就走,可颤抖着手却不停他的指挥,迟疑却坚定的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高昂的淫叫与沉闷的啪肉声,黏腻的抽插水声一起冲开空气,巨浪一般拍过来。低沉柔和的声线吐出的是淫秽不堪的粗俗话语。
他敬重的父亲挺腰怒肏着身上的青年,似乎是瞥见他的进入,慢条斯理道:“明凤,给叔叔说实话,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不然叔叔的鸡巴就不动了。”
那个长得和明凤一模一样的青年却迫切的夹紧腿心里的肉具,用屁股大力的划着圈,柔媚讨好的吞吐吮吸着在肉穴里随之搅拌的鸡巴。“唔……不要停,啊又碰到子宫口了。孩子……孩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可能是会场里大鸡巴老公们的,啊不是……好深,是张秘书的……咿刘司机的啊……”
青年每吐露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被不满意的戚先生重奸狂捣在已经被肏得肥大肿烂的子宫息肉上,爆出更加高昂的浪叫,少桐便觉得无处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