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还装。”
坚硬如铁的巨屌夯实的破开层层媚肉,抽插间想起的咕叽咕叽声的确清晰可闻。男人咬牙切齿的忍住肉腔又软又弹像是皮箍一样的咬合力,微微带勾的龟头抵住肉穴深处一块骚肉上拼命抵磨。
“咿呃……不要磨骚点,好痒……好爽,用力磨它……啊轻一点……”明凤立刻就被持续肏弄女屄骚点的鸡巴奸的失了神智,腿根肌肉颤抖,快乐的骚叫让鸡巴一会儿慢一会儿快,闭目感受着骚点上密布的神经被接连不断蹂躏击打的快美。
“这就开始发骚了。”穴道里面不住溢出的汁液把鸡巴都泡的油润肥亮,男人体会着里面水嫩的好似湿滑皮套的触感,按着明凤的头凑近镜子。镜子上的雾气已经消散了,足可以看见身后的粗壮男人是谁。
是那个跟在少桐身边的给他买衣服的张秘书。张秘书让明凤低头去看含着一根鸡巴的骚屄。粗大的肉刃一寸寸的消失在紧窒红润的肉缝里,牢牢契合的性器缝隙中不住溢出潮湿勾连的淫液,那根肉棒太过粗壮,几乎都要把腿心撑开出一道合不拢的缝儿。明凤感觉到他带着浓白精斑的腿根在颤抖发酸,对这根重物完全插入过程中是一种痛苦,却又充满着饱涨的快意。
“好大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明凤汗湿的额头抵着冰凉的镜子,唯有如此,才能不让自己尽数沉浸与磅礴的情欲。可实际上他与尽数沉浸没有什么不同了,他不自觉的摇摆着细腰,淫蛇一般的晃动,将肥美肉臀更高的翘起,以便能更好接受大鸡巴的鞭挞。
“张秘书,再往深里操操……里面好痒啊……”残留着浓精的子宫里泛起一阵热流,迫使明凤睁开目光破碎的双眸,目光对上张秘书的视线,缓缓漏出一个满是诱惑风情的媚笑。“不想肏你老板买下的奴隶吗。呃啊……好深,太舒服了,被肏到宫口了咿……”
张秘书怒斥一声骚货,“刚才还对戚总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转眼就能求人肏你,我就知道你这个骚货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被肏烂的母狗。”
“呼……再用力,骚货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好猛,肏的好舒服啊……”
张秘书在这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的淫叫声中肏干的越来越用力,用想把明凤肏烂奸死似的力气,每一次都精准的肏进了屄心,肏到了宫口,而每一次挺进,就让明凤的腰臀往洗手台上一窜。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这样插到底是不太方便。
张秘书啐了一声,扯出明凤的头发将他拖了下来,整个人按压到磨砂玻璃上,抱着他开始狂肏。明凤漂亮的背部紧紧贴在了玻璃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的手臂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然而他与男人紧紧相贴的皮肉又分外滚烫,骚屄里甚至仿佛生了一团妖火,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他菟丝一般将修长圆润的长腿缠在张秘书雄壮的胯上,屁股一挺一挺的去迎接操弄。
男人一声不吭,好似在蓄起全身的力气用力凿挖那个封闭贞烈的小嘴,两人身上爆出的汗水在玻璃上沁出一个模糊的人形,固定牢固的玻璃都在轻微震动着,身体里最敏感娇嫩的子宫口被狂暴猛肏的汹涌情浪把他逼的几欲疯狂,只觉要死在男人的身下也甘之如饴,他的脚趾深深蜷缩,腿几乎快要挂不住在男人的身上。
“……明凤,你还没有洗好吗?”
少桐被轻微的晃动震醒,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睡意和迷糊。他还未清醒的目光随意的瞥了一眼透出昏黄暖光的浴室。虽然看不清,但明凤贴在玻璃上干什么。
他梦呓一般的发出疑问。水流动的声音缓缓响在耳边,好像还掺杂着另一种奇怪的水声,像是棒状物体贯通滞涩的水管似的声音,一顿一顿的,轻微却有力的敲打在他的耳边。
“呃……我有点热……想凉快一点啊……”
狠狠咬住舌尖才强行遏制住想要疯狂尖叫呃冲动,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那个恶劣的男人浑然不顾被老板发现在与他新买的奴隶偷情的危险,甚至用着更深更猛的力度持续的在撬那个闭合的宫口肉缝。
他的脑海里泛出大片奇异的白光,双目涣散翻白,喉咙里发出古怪的音节,舌头无力的侧挂到唇角,一脸被肏到崩溃的高潮表情,被肏开宫口,顶进宫颈了……
“明凤,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
那种担心少桐清醒要过来发现他在浴室里就和男秘书偷情的恐惧,与巨大的磅礴的似电流一般冲击的情欲好像把明凤扯成了两个人。他用尽最后一点神智,“快……到了,快出来了,睡吧少桐……哦好深呀……”
少桐已经抵挡不住浓郁的睡意,那种柔媚得带着甘甜气息的淫叫只作为睡梦边缘的一点暗影,从他模糊的脑海里悄然飘过。
张秘书听见老板变得悠长舒缓的呼吸,对着明凤邪恶一笑,:“如何,在老板面前被野男人偷偷肏进子宫的感觉爽不爽,以后还要不要。”
明凤不肯回答,于是张秘书几乎把鸡巴捣弄成了飞驰的利箭,带着勾的鸡巴迅猛的贯穿他整个子宫,巨大的划着圆圈磨遍了子宫壁上每一寸软烂糜肉,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在与宫颈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