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契约达成,凤帝便搂住自己寄予厚望的长子,撤了绑缚他四肢的绸带。凤君刚从濒死的快感里挣扎出来,见父亲抱住他,刚要说清缘由求父亲设法令他摆脱这yIn乱的身子。
父亲是支持他和少桐在一起的,若不是父亲将族内反对声音压下,他和少桐也不会安稳宁静的偏安在星河一隅百年。
然而父亲缓缓坐在椅子上,将他的身子转过来四目相对着,微微挺着下身,露出一根勃发昂扬的深红rou棒,那根东西被从衣服中拿出时,还大幅度的弹了弹,打在他滑腻shi润的大腿根部。
“父亲你……”
凤帝掐住了明凤洁白的胸部,握了握,虽然暄软但还不满一手,不满道:“你被野男人cao了这么久,这nai子倒是一点也没发育。看来还是因为非天生双身的缘故。待为父用阳Jing灌一灌你,虽终不能像女子那样丰满,但神胎生出来的时候也能亲身哺育,以尽母责。”
天帝闻言,甚喜道:“极好!”,目光yIn靡露骨的扫过被凤帝握住而微微鼓起的两团软rou。
明凤终于意识到父亲要做什么,不可置信的尖叫着滚开,双手使劲的推开一直又敬又重的父亲。
然而凤帝却十分清楚他的敏感点,一手在他腰窝一按,便让他软了腰,塌了身,被分开支在父亲大腿上的双腿沉了下去。
Yin核擦过那根rou棒的gui头管沟,像是蚌rou被砂砾搓揉一般酸涩,明凤高昂yIn叫一声,敞开的bi口便颤巍巍含住了亲生父亲的沟棱遍布的gui头,瞬间进了半截。
明凤在最后一刻勉强稳住了身形,没让那根东西冲破乱lun的底线,彻底入了他的身。虽然他的sao逼深处不住在叫嚣着坐下去,要男人的鸡巴Cao破sao心,Cao进子宫,将发痒的息rou全部磨烂。可他还是因为巨大的背德的负罪感站住了,凤帝意义不明的哼了一声。见青年高傲美艳的脸上被情欲折磨得眸光涣散,眼神里却还向父亲露出脆弱的乞求。
凤帝一直很了解的自己的儿子。他同样深深的看着儿子的眼底,那脆弱的背后,是浓重粘稠的欲望,不光吞噬了儿子,也要把他吞吃殆尽,他在无意识渴求着父亲Cao进来,不顾他的乞求和拒绝,率先Cao进来!
凤帝嘴唇弯了弯。淡淡的放开了握住明凤细腰的手。他好整以暇的坐着,扫了两人肢体相交的地方,对半坐在上面的明凤道:“既然不想让为父cao破你的身子,吾儿便自己拔出来罢。”
明凤咬了咬嘴唇,神智清醒了些许,抗拒着sao心里刻骨叫嚣的痒。他的手缓缓放在父亲肌rou劲健的胳膊上,像支撑着一点点站起来。却被凤帝拂开道:“吾儿要自己站起来,不许碰任何东西一下。不然为父现在就cao破你的bi心,让你的弟弟叔叔们一起来轮jian你。”
明凤委屈的唔了一声,不敢再碰凤帝。他双手死死掐着掌心,只有双腿大开着别扭的撑在地上,努力的慢慢的直起腿。
连脚趾都蜷曲着扣住地面,大腿根发着酸,一点点的从shi红软rou里吐出父亲的大鸡巴。嫩bi很紧的缠住那根rou棒,像是无数细微的小嘴嗦紧,形成了半根几把的形状——他的bi成了一个前端饱满后端空虚的rou套子。
rou膜与Yinjing黏连摩擦触感那样分明,清楚了勾勒出父亲阳具的形状。父亲的rou棒像火一般烫,gui头像颗饱满又粗粝的瘤子,与jing身形成一道很明显的弧度,像是禽类尖锐的喙。这根rou棒让他想起了把他灌成母狗Jing盆的那个黑奴锋利又坚硬的脏鸡巴。
同样的长,同样的粗,要是cao进来一定会让他很销魂吧。
那个黑奴那天并没有cao进他的bi心,如果这样一根带着钩子的大几把能捅破宫口,来回捣弄,会不会把他sao贱的子宫都勾出来。
明凤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身体比意念先一步背叛,他往下沉了几寸。
“嘶,好痛……”
又硬又烫的嶙峋gui头碰到了bi心被软rou覆盖着的小口,被cao肿的那圈软rou瞬间榨出尖锐的酸,疼,涩。明凤清醒几分,不敢看父亲的神色。他再次尝试着站起来,那与bi心rou正在亲密接吻的gui头上,却好似张开了一个小口,温柔的蹭了蹭其中一块被蹂躏的凄惨的saorou,在saorou舒服羞涩的放松了警惕的时候,狠狠一口咬住。
“父亲!不要了……受不住了!”
“sao货,为父什么也没做。不是你自己在用为父的几把jian你的bi。”
凤帝冷笑,“作为惩罚,sao儿子就用你的nai子取悦一下为父吧。”他双指成剪,猛然绞住明凤右侧的ru头。父亲的手上功夫一直厉害,不然也不会用两根手指便将自己的插的几欲昏死。明凤的ru头像是雪白腻子上沁出的血珠,在父亲的指尖打颤痉挛,甘美快意从右ru头升起,令他右胸脯都鼓胀胀的,于是越发显得左ru寂寞,需要男人厚实的手挤压扣弄。
他被nai子上的快感与寂寞一齐逼的发了疯,被打捞上岸的鱼一样弹跳挣扎着,竟然凭借这一时之气直起了身。咬住bi心的gui头不情愿了扯着xue心sao媚的rou,又无可奈何的松开离去,整根弯曲的长鸡巴左突右刺,碰撞着终是彻底离开了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