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凤子宫里的嫩rou终于又被磨了个通透,坚实圆润的gui头沉重的顶在每一寸sao媚的丝绸一般shi滑的软rou上,戳出一个个坑和坑里渗出的yIn水,待gui头戳去别处时立刻弹韧如初等着下一次糅磨。尖锐的刺一般的快感扎进了明凤的脑子里,神魂都快因为这爆炸的快感崩碎殆尽,明凤心里还记挂着少桐可能还在门外,用额头去狠狠的摩擦冰凉的椅子扶手,来阻止想要不顾一切尖叫出声的呻yin。
天帝眼神一沉,按在了明凤的小腹上,微微一笑,数股浓Jing便直接在子宫里爆开。
“好烫……好满!”明凤大叫着,红舌无力的扫出,被天帝吞入口中勾连缠搅。
“不肖儿!我的好妹夫,你可真对得起我妹妹!”一声暴喝带来的冲击并不亚于方才知道少桐在看着自己的惊恐。
明凤惊慌失措,想要逃走,想要遮住脸,可那根沉甸甸的rou棒还插在体内,将一肚子的浓Jing尽数堵在子宫里,半分也流不出。
天帝却没有丝毫惊慌,还深深吻着身下的美人,带出丝丝缕缕yIn乱的银丝,最后慢条斯理的从明凤嘴里抽出舌头,对着来人一笑道:“凤帝,你来的正是时候。”
他缓慢的从明凤体内拔出rou棒,gui头从子宫揪出时不可避免的带出了一些浓Jing。明凤微弱的喘息着,因为酸胀的牵扯感发出几声受不了似的呻yin,被天帝像端着一件盆器一般,双腿大开,Yin阜上挺着端到了凤帝面前。
“父亲。”明凤动弹不得,恐惧的不敢抬头看父亲。
却见凤帝丝毫没有将他从天帝手里救出来的意思,凤帝眼神微暗,盯着那馒头一样鼓起的Yin阜,他伸出手指,点了点Yin蒂里被摩擦的快要滴血的Yin核,和因为刚被cao过一时难以收回去的肥红Yin唇,最后落在了那个缓缓吐出一丝白色浓Jing的鲜红的女逼。
“我儿有这么一口肥嫩风sao的逼,是多少个男人Cao出来的。”
明凤心里荒唐绝望难堪一起爆发,一时间竟发不出声。
天帝道:“前几日刚被一群昆仑奴浇灌过。”
凤帝被儿子sao逼吐Jing的模样刺激的心神不定,又听见天帝所言,顿时一掌打在儿子的女xue上,暴怒道:“下贱!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sao货儿子。”
那雌xue被愤怒一击,愈发涂了油一般润泽红亮,花一般微微颤了颤,又吐出两口浓白Jingye。天帝啧啧两声,道:“凤君的xue是被鸡巴cao松了吗,竟连几口Jingye也含不住,这样你几时才能生下神胎来!”
这可就冤枉了明凤,天帝那一泡浓Jing此刻正满满的将明凤的子宫撑得发涨,子宫口少了那枚银球正紧紧的锁闭着,这几缕浓Jing不过是方才rou棒从子宫拔出时因挤压溢出来的。天帝未尝不知,却只是想羞辱明凤罢了。
凤帝听闻了神胎,神情一顿,“我要好好检查一下这口逼,看看是否真得能为我族诞下神胎。”
天帝笑道:“这是自然。”
他随手使了个术,四条绸带便从空中垂落,绑在明凤四肢上让他在空中呈现出个四肢大开的模样。明凤身体借不到力,又无法动弹,便知道是天帝用了法术,只好屈辱的保持着献祭似的身形。
天帝好奇问道:“凤帝要怎么检查。”
凤帝不答,只盯着那口水光红润的肥xue,施了个法。便见有无形之物将软烂鲍xue岂开一道小口,然后越来越大,越快越深,那口唆过无数几把的yIn浪saobi便由外而内整个显露在人前。
一圈圈柔媚红烂的yInrou随着呼吸起伏着,像许多美人的小嘴儿,又像被人狠狠攥过的满是褶皱的shi润丝绸,浪荡情色的一直延伸进了幽暗的深处。里面每一处嫩rou上都泛着shi淋淋的油光,丘壑里还隐约流动着丝丝缕缕的白Jing。
凤帝呼吸急促,俯下身凑近了看,挺直的鼻梁擦过花核,带起一阵颤栗,鼻子里渐渐充斥着一股带着堕落放荡的诱惑sao气,夹杂着淡淡的男人Jingye的腥臭味。他从那个大敞着的xue口往里窥视,眼神形如实质的视jian过每一处细微的角落。
明凤觉得女bi里又开始渗出yIn水,父亲无情锋利看待一件器具似的眼神让他羞愤崩溃,他想要合上大腿,遮住saoxue,却被绸带紧紧束缚着。父亲冷冷的声音响起:“近些看才发现这些rou红的不正常。“
他冰冷的手指伸进去弹了弹看起来深处最红最鼓的一块,那块嫩rou顿时像是被捣烂的花瓣一下抽搐着滴出几滴汁水。“都肿了不止一圈了,天帝你cao的?”
明凤死死咬着舌尖,不肯在生身父亲的手下发出浪叫,虽然那块被狠狠弹过的saorou又疼又麻,疼麻过后却是让骨头都酥烂的尖锐爽利。
天帝无辜道:“我一个人怎么能cao成这样。你这sao儿子身经百战,不是说了被昆仑奴轮流干成这样的吗。”他有些恶意到:“bi里的rou还不算太肿。你若是翻翻他的宫口,就知道那里才是被cao的有多狠。”
他的话音刚落,那隐性的棒状物已经贯穿到底,碰到了最里面的sao心上。那是被几块殷红嫩rou层叠包裹的一处,像肥嘟嘟的含苞待放的花蕊,露出一线rou缝,诱惑着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