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得很突然,林默将林笙禁锢在座椅上时,他整个人还是懵的,从来都是伏低做小的青年从上方将他笼罩,投下他从未见识过的浓厚Yin影。林笙呆呆仰向林默,下一刻,他下意识甩了林默一个巴掌。
微凉手指抚过林默的脸,留下一记清脆却并不疼的掌掴,林默甚至觉得他在爱抚,用绵软的指尖撩拨自己的欲望。
侧首含住林笙来不及收回的指,林默的舌头下流地舔弄着嘴边微微弯曲的食指和中指,在指缝间反复摩擦,吮shi每一个指节,再顶进男人狭窄的指甲缝隙。最近几年林笙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有时连洗澡和清理都要林默代劳,他替男人剪过指甲,知道那里有多敏感,连指甲剪的金属弯钩不小心滑过细缝,男人都会发抖。
“林默!”
男人拔高了声音,更加愤怒地让他滚,但他的挣扎和反抗实在是微不足道,只要一只手,林默就能从他的肩膀揉到小腹,将他牢牢按在原位。
今天一定是林笙的不幸日,他尝到了久违的伤心和久违的愤怒,二十年,养头猪都能处出感情来了,何况是他最信任的狗,一个活生生的人。被人背叛的不满还没时间消化,发了癫的公狗就又给了林笙新的“惊喜”。
握枪的手握住睡袍下摆,柔软的真丝织物被瞬间掀翻,露出底下过度苍白的长腿和细腰。曾经结实有力的肌rou随着年岁上涨而软化松弛,腹部小小的赘rou被林默一揉,颤动着发生了明显的内缩。
耽于享乐的老男人一身皮rou被养得娇气得不行,什么都用最好的,什么也都是最软最脆的,林默几乎没用什么力,手一抹上去,林笙那闷sao的绛红色内裤就变成了几片可怜兮兮的碎布。粗砺指掌拈起当中软塌塌的rou棍,一卷一握,把他那根老鸡巴也抓在了手中。
“笙哥,你很久没找女人了。”
潜台词是他不行,林默没明说,林笙却听懂了。
他最近确实是不行了,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再过两年都快五十了,不行是正常的。何况就算他不行,着急到床上来讨好他的男男女女也是排着队的,不需要一条狗来Cao心。
“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去门口跪上几个小时,别在这里恶心我。”
林笙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次力道稍微重了些,在林默左脸留下几条浅浅的印记,林默的头被他扇歪几分,指节从口中滑出,黏连着几条shi濡的线。
林默顺着唾ye细丝舔回林笙的指尖,把没有骨头的老男人往椅子深处抱了抱,屈膝抵在他两腿中间,也不做润滑,拉下松脱的皮带,掏出老二就日了进去。
年轻滚烫的Yinjing怼着老男人的屁眼往里干,肛口括约肌到了岁数变得异常松软肥厚,沁水的gui头一钻一撬就把林笙夯了个透彻。调情似的巴掌叠在一块扇红了林默的半张脸,林笙手有点酸,死狗崽子又油盐不进的,他累了。
“会咬主人的死狗,要你有什么用。”
林默也不反驳,他一向寡言,只是埋头开拓越Cao越松的屁眼,不时拉扯几下沉在掌心里的废物鸡巴。林笙的身体被糟蹋得太狠,他想,笙哥不是不舒服,是反应不过来了。
鸡巴插进去之后动得越来越慢,与其说Cao,更像是在磨,林默转腰耐心地探索着林笙的肠道,直到gui头上翘起的rou棱刮到一团发肿的rou,他才卯着劲对准了那块地方用力地捣。老男人增生的前列腺又肥又大,懒洋洋匿在肠壁的褶皱里,生得跟他本人一样娇气,捅得狠了就开始打哆嗦。被同性鸡巴疯狂捣Cao的rou道里开始流水,原本只是软软热热裹挟着他的肠rou蠕动起来,迸发出绝对的热情和谄媚。
“笙哥,你的屁眼真软,我一日就全进去了。”林默攥着林笙的tun尖往外掰,把老男人肥软的sao屁股掰出缝,方便他塞得更深。松软多汁的肠xue不如年轻人紧致,却像是最适合他的嵌套,能,也只能裹吮他的鸡巴,“你屁眼是不是天生给我Cao的,流水了,这么sao。”
光是想到自己的老二正干在林笙的屁眼里,林默的狗屌就又涨大了一圈,挤得丰满肠rou又惊又颤地往四周躲,又哪都躲不住,只能无助地喷着sao水被鸡巴干松干透。
林笙觉得自己要疯了,狗屌跟无情的打桩机似的一次次插在他前列腺上,强烈的前列腺刺激让他那根勃起困难的老二像个被对手打成弱智的拳师,只会摇着头不停吐口水。尖锐到酸痛的爽意化作电流在他屁眼里胡乱窜动,老男人哀叫着被叛主的坏狗日到了高chao。
林默抱他抱得很紧,毛茸茸的脑袋从颈侧钻过去,一个用力将男人抱在了腿上,那根鸡巴也一下插到最深,剐着前列腺直直捣在了林笙肠口。老男人无法完全硬起的Yinjing抵着坏狗的腰,流似的淌出一波波稀薄到半透明的Jing水,他高chao了,也射Jing了,持续的腺体yIn虐仍未停止,林默伸手在林笙鸡巴上撸了一把,抹着那滩连Jingye都算不上的东西让他看。
“笙哥,你硬了,我让你舒服是不是?”
坏狗打一下桩叫一次笙哥,问他自己干得好不好,有没有比那些伺候他的人还棒。林笙不想理他,心里满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