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裕直接挑明了说:“我喜欢双儿,你多叫几个来。”
少女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没看错人,这果然是个有钱的主。于是拿出了一本名册,上面有望月楼内所有双儿的名字。
容裕拿来翻了翻,奇道:“怎么,双儿没有不进阁的?”
名册上所有双儿都标明了价格,最贵的白银千两,最低也要十两。
少女讪笑:“双儿怎么能有不进阁的……双儿么,爷知道的,不让进阁可能还不愿意呢……”
她说的暧昧。容裕就挑了几个名字合眼缘的,“絮风”也在其中。
不多时,几个身姿绰约的少年款款携酒而来,为首的那个长发如墨,一身青衣,长得很是漂亮娇艳,最为显眼。眉梢眼角却总是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媚意。
他见到容裕,就走上前盈盈拜在容裕身前:“奴絮风见过主人。”
容裕坐在椅子上,絮风就刚好跪在他抬手能碰到的地方。容裕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确实是个小美人。
絮风闭上眼,鸦睫轻颤。容裕抬了抬下巴,对他说:“跪到那边去。”
絮风顺从得跪在案前,案上有一盘散乱的棋局。少年们善琴的奏乐,善言得劝酒。有个叫“浅叶”的少年主动投怀送抱,清纯可爱,柔若无骨。一时小院内琴声袅袅,酒香四溢。
容裕被伺候得舒坦了,就坐到案前,搂着身娇体软的少年,一边喝酒一边问:“我听说你棋艺很好,京都富有盛名。”
容裕当然没听说过,这是他在名册上看到的介绍。
絮风露出欣喜的神情,害羞一样得垂目说道:“奴得恩客垂青,侥幸而已……”
絮风肤色莹白,脖颈修长,那莹白色一直没入衣领里,衣下似有起伏。容裕自幼习武,对人体构造很是熟悉,他一看就觉得不对劲,冷言道:“外衣,脱掉。”
絮风一愣,他以为眼前这个贵公子一样的恩客是喜好风雅之辈——不应该交流一会棋艺说着动人情话……再入正题?絮风也不是没接待过性急的客人,心下只好掩埋住浅浅的失望,双手抚上腰间系带,轻轻一扯,轻如薄纱的外衣便如水般滑落。
只见他内里只穿了一件小褂,且后背漏空,那处仍有起伏。容裕怀里的少年浅叶“嘻”了一声,悄声和容裕咬耳朵:“主人,絮风最害羞了,现在肯定就在流水啦。”
容裕一直伸手在他的衣服里揉着他的腰tun。这些少年看着衣着齐全,实际上为了方便承欢根本不穿裤子。浅叶看着年纪就小,一双眼睛又大又圆,身上还有一股nai香味。他的tunrou肥软,容裕揉着很是舒服。闻言就换个方向,捏了一把他的花户。
浅叶在他怀里yin喘出声,这一声又娇又软。容裕也凑在他耳边说:“你不是也流水了?小sao货。”
浅叶快乐得把脸埋在容裕胸口。
絮风很是尴尬,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这么点,对话絮风听得是一清二楚。在抚月楼,小倌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恩客喜欢谁,很大程度取决于他第一次来时幸得是谁。眼前这个贵气公子很明显是个好主顾——有钱,而且年轻俊美。
一向娇蛮任性的浅叶都知道做低自己讨好他,自己倒也不必端着清雅的架子。
容裕只在意那处异样,于是抬了抬手指:“继续脱。”
絮风就主动爬到容裕身前,双手在背后,百般娇羞得解开了小褂的系绳。出乎意料得是,小褂下缠着一圈一圈的绷带,交叉胸前打了一个结。像个包装好的礼物。
容裕心里瞬间有了猜测,又不太相信,他戳了一下紧致的绷带,问:“这是什么。”
絮风呼吸急促,羞道:“主人一解……便知。”
容裕就一把拉开了绷带的结。
一对浑圆硕大的nai球弹了出来,容裕一手根本握不住。容裕脑袋一阵轰鸣。第一反应是:双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nai。
第二反应……真好看。
此时,望月楼顶楼抚月殿,兔髻女孩正跪在殿下回话。
殿上男人一身掐丝银纹月袍,长发如瀑,声清朗如碎玉相击,眉目舒朗,似笑非笑。他唇形极好,无端自带三分笑,任是无情也动人。恍如谪仙降世。身前,十指修长轻压琴弦之上。
“可确认是陛下亲临?”
男人信手拨了几个音,清脆婉转。
女孩儿说:“云纹灵玉,不会认错。”
男人轻笑:“才几天就留不住了,慕容雪不光琴艺很差,床上功夫也不怎么样。”
语气颇有自负的味道。
女孩小声得说:“宫中都说雪妃盛宠,也许只是陛下体恤……”
折月拍琴大怒:“放屁!慕容雪那小蹄子有什么可体恤的!他每次来都把我气的半死,见庆殿下就知道撒娇!他活该!”
华贵的琴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女孩不敢搭话,眼神四处漂移,显然心里很是不认同。
折月略微压了压心里的情绪,仍把琴扶好,恢复了清雅出尘的风度,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