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以为我们藏了私。”
“啥,明年买不到了,为啥?”
“明年还用买吗?不得开花结种子吗?”一般的蔬菜,都会开花结果,也就是结种子,直接留下来就能用。
“都别说话,让村长说。”
司丰年等他们议论够了才重新开口,“一,这是改良之后的生菜种子,和普通的生菜不一样,结出来的种子不能用。我把话放这儿了,你们谁用了明年长不出来,别来找我。”
还有这回事,村民是第一回知道,又开始议论。
等重新安静下来,司丰年才开始说第二条,“二,这种子是人家大学里实验用的,我们小雨借着帮人家记录实验数据,又托了人说情,才找人家大教授要来的。明年就没这么好的事了,这种子暂时不对外出售的。”
“啥,不出售,为啥不出售啊。”村民还以为生菜能长长久久种下去呢,结果只有这一年,顿时失望极了。
“为啥不出售,人家大教授说的,小雨也问了,愿意出钱买。人家直接连价格都不说,你们知道这是啥意思?”司丰年蹲在谷场的石磨上头,拿着大喇叭问村民。
“啥意思啊,村长你就告诉我们呗,要不是你最聪明,也不会选你当村长不是。”当村长就得帮村民动脑子啊。
司丰年“呸”了一口,笑骂跟自己同龄的家伙几句,才说,“这不是明摆的事吗?要么就是卖得太贵,知道咱们肯定买不起,干脆不说,要么就是不打算对外头供应。知道小雨为啥特意给大家伙要种子,就是想一年也比没有强,大家伙总能赚点钱不是。现在想想,还不如不安这个好心呢。”
“别啊,村长,我们领情的,小雨是为了大家伙好,我们能不知道吗?”有人赶快出声。
“哼,现在说的好听,当时是谁说,小雨使手段骗大家伙的劳力来着。”
“是我胡说八道,我扇自个,行了吧。”这个声音充满了委屈,在人群里求饶。他也就是干活干得累了,才这么一说。
大家伙哄笑的哄笑,取笑的取笑,乐成一团,气氛明显比开会之前,好了很多。
“村长还是说说,明年不能种了,那今年怎么才能让这些小崽子不打架。”四叔公又站了起来。
这一回,附议的人就多了,“是啊,是啊,村长给咱们拿主意吧,咱们一群大老粗,实在是没法子弄啊。”
就是想着两全其美,也想不出法子不是。
司丰年手一摊,“别找我,我这脑子也就比你们强了一丁点,赚钱的事,我不行。”
“你不行就让你嫂子来,丰收家的,你就指点指点。大家伙都没读过多少书,以前没碰钱还不知道有多丑,这回真是见识到了。”四叔公叹气。
好几个老人跟着叹气,把村里的年轻人,特别是这段时间闹了矛盾的年轻人,说的都低下头,半天不敢抬起来看人。
司大娘只好站起来,接过司丰年递过来的大喇叭,“这事,我就随便说说,大家伙将就听听。该咋办,你们商量着来,能用就用,不用也没事。”
四叔公赶紧道:“你说,用不用是大家伙的主意,反正不能这么闹下去。再这么下去,祖宗都要不安宁。”
司大娘说的一点也不复杂,先定出一个价格来,比如说二毛一斤。然后把村里种生菜的人家按户数一数,再排个顺序,一天只让一到二户去农贸市场卖生菜。卖价就按规定的来,顾客还是那么多,但供应的人少了,就不会竞相压价,大家都习惯了这个价也就能稳定下来。
要是再有外地的车来他们这里要货,统一一个批发价,将人家要的数每户一分配,家家都不落空。
司大娘最后说道:“办法其实一点也不复杂,关键是要相互信任。另外一点,大家伙试两个月,再和头两个月比比收入。就知道,是大家伙抱着团好,还是各自为营的好。”
“说的好,团结就是力量,唱的时候挺大声,怎么做事的时候,就全忘光了。”四叔公带着叫好。
大家伙琢磨着,试两个月也好。
回去之后,司大娘得意的对儿子道:“你以为是你娘的主意,错了,是你闺女的主意。”
司爱华乐呵呵道:“我闺女最聪明,随了娘。”
倒是半点不居功。
村里人商量他们的,司家果真是从头到尾不掺和,司雨侬抽空去了县城,看看御膳坊开张之后的生意如何。
这回是长寿和青青陪着她去的县城,周未的一大早,御膳坊的金色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司雨侬也混在排队的人群中,买了一袋五香锅巴,和三个饭团。长寿的饭团是卤rou的,五毛钱一个,给青青买的是白糖芝麻加油条的咸香口,二毛五一个。她自己要的是最普通的白糖芝麻饭团,二毛一个。一袋锅巴差不多二两左右,又是鸡蛋又是油还有调料,自然比较贵,要五毛钱一袋。
韩平看到司雨侬,本来想打招呼不收她的钱,结果她冲自己眨眨眼睛,便装作不认识的收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