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衣服的质地。
有一个人,他对你不是特别好,他没有说过什么话,他甚至一直是冷冷淡淡的,你甚至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有你。但是你死心塌地。只是因为少年不识愁滋味,掉进了火坑,飞蛾扑火也微笑着赴刑。
我在等他说这一句话,我的要求不高吧。我想。
我在乎你。
我也在乎你。
我又回来了。看着熟悉的房间,有他和我生活气息的房间,我一进门就直奔厨房。我拉开冰箱,没什么菜,只有很少的熟食。
你这些天吃的什么?我问。
就随便吃一些,我做的东西虽然可以吃,但是,我吃不惯。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竟然闪过一丝犹豫。
心软的感觉。又泛上来淡淡的甜。下一秒,我想到他的胃。
你不会这些天都在外面解决的吧,还是说一直在吃泡面?那样你的胃不难受吗?你能不能注意点?我忍不住说。
恩,我知道了。他的眼神变得很柔和。
我极力控制自己心悸的感觉,那温柔的传递的情感却挥之不去。
哪怕自己做的吃不惯也要吃啊,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要吃什么?待会去超市买菜,我做。
他的一只手从背后揽住我,宽厚的胸膛抵住我的背,他把脸埋在我的发间,然后又抱得更紧。他说了一句话,用我听不见的声音。
他的吻落在我的颈项。
我闭上眼睛体会着他的温柔。我一直在逞强,离开的那天我其实已经后悔了。
白经远。
他用脸对着我,无声询问。
作者有话要说: 来嘛,木有人嘤嘤嘤嘤~~(挥舞小手绢,怨念脸,哼
☆、割舍
就这样**吧。
神说我们有罪。是的,我们罪孽深重。我的罪从来不曾减轻,只是日益深重。我离不开他,现在,他开始变得离不开我。因为我。
他也有罪,我的罪加诸在他身上,正如他的罪加诸在我身上。
我们拥抱着入眠的那一刻我在想,有些事情,还是永远不要说出口。只要能保他周全,只要如此。
我没有问那个男孩的事情。
一转眼又要过年了,J市下了一场非常大的雪,满地的银白,树枝上、房檐上,窗上、车上,银装素裹的一个季节,空气冰冷直入身体的每个细胞。
我们说好一起回S市。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终于到了一起回家过年的时候。虽然所谓的一起回家,也不过是回到各自的地方。
喂,手这样放很不舒服。我拍拍他落在我的肩膀上的手掌,示意他拿下来。
你不是不舒服,你是冷。他一口咬定。
不是,我不冷
现在还冷吗?
不冷。
我扬起了嘴角,一只手抓住了他围上的围巾。
围得很严实,当然不冷。他是把我当成熊了么,捂得这么严实。
他的手还搭在我的肩上,然后我们手拉手,相视而笑。
然后,我们看见了傅闻意。他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烤红薯,还冒着热气,空气里一飘散就成了白烟。我下意识的想要和白经远拉开距离,他没有继续拉着我,我们自然的分开。可是,我心里其实是希望他能够拉住我。
傅闻意很震惊,但这震惊很快被他消化掉了,他甚至冲我们打了个痞子式的招呼。我不动声色的用眼神示意,微微笑了。
你叫什么来着,啊,对了,白经远。你好。他伸出手,脸上的表情竟然不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你好。
你们俩一起回来过年?
对,我们一起。白经远挑挑眉。
喂,你小子老实点,快吃你的烤红薯吧。我说。
啧啧,挺好。混小子感叹着,一副天上下红雨的表情,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看他接受能力倒是很好。
今年家里热闹了,我和罗震,你和白哥都凑齐了,小姨肯定特别高兴。
她就喜欢人多,做那么东西,从来都吃不完。
伯母他们这个年龄的人都喜欢热闹。白经远接话。
帅,长得真帅。傅闻意一边走一边感叹,哥,要是白哥你早说啊,这么好的男人早早追到手才是正道。得,他又开始扯那番歪理了。
皮痒了吧。
哥,他瞪大了眼睛,我夸白哥你都吃醋,你还真是情深似海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决定不理他。
罗震最近找工作,一家广告公司很看重他,已经开始实习了。他啃完烤红薯,擦了擦手说。
罗震有出息,哎,别光说他呀,你自己呢?我问。
哥,你这就是不相信我了哎,怎么说我也是你弟弟,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的,放心吧你。
白哥,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和我哥认识,你们俩战线拉得挺长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