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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催人老,枯草哀哀竟蓬蒿。
&&&&中秋节转眼间就要到了,在别人家合家团聚的时候,雪娇却是无比的忧愁。
&&&&母亲的病本来已经好了许多,近日又再次加重了,或许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这几日每天一早吃过饭就催着雪娇去北门处守着,向那些南来的归客打听父亲的消息。
&&&&已经是八月十四了,问遍了所有南归的客旅,均无父亲的消息,雪娇内心也是忧虑重重。
&&&&“若是再无父亲的音信,支撑母亲的信念一旦塌掉,这个家恐怕就算是完了。”对于这个家的感情,雪娇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要说自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对这个家庭的感情没那么深。但似乎又像是和原主人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难以割舍。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这算不算是Jing神分裂呢?”雪娇头疼的思考着这看似毫无结果的问题,越想越是头疼。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敲碎了雪娇的沉思。
&&&&雪娇抬起头来正准备上前询问父亲的下落,却被迎面走来的一人一马给深深的吸引住了。
&&&&映入眼帘的那俊朗的面容上,黑色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清净透亮,似乎不带一丝的波动,这周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在他的眼里似乎都没有倒影。
&&&&弯弯细细剑眉,棱角分明的面颊,尤其是那薄薄的红唇微抿,如同静静开放的红莲,简简单单一根黑丝带将飘逸的长发束在一起,随着马蹄声起起伏伏。
&&&&这男子身穿玄黑色的一袭长衫,稳稳的坐在高大健硕的通体黝黑的骏马上,马鞍边上斜斜的挂着一杆黑色长枪,就连枪头都是黑色的,但是这黑色隐隐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气。
&&&&黑衣黑马黑长枪,给人一种冰冷神秘之感,但是那微抿的红唇却又透出了一点温暖和亲切。
&&&&就在雪娇深深的沉迷在这一片黑色和那一点嫣红之中时,红唇的主人开口说话了,声音清凉纯净,又带有丝丝关切的说道:“小妹妹站在这里可是会被撞到的哦!”
&&&&雪娇痴痴的“哦”了一声,让到了路边,静静的看着男子骑马从眼前走过。
&&&&像是刚刚回过神来,雪娇突然对着那男子大声问道:“你是从北方来的吗?我想打听个事!”
&&&&那男子拉住了马,却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雪娇见他停了下来,赶紧跑了过去,仰着脑袋问道:“你有黑风寨的消息吗?”
&&&&黑风寨正是父亲所遇到的那伙马匪,常年在两国边界处作案,打劫过往商旅,燕国派兵围剿,他们就跑到夏国,夏国出兵,他们就跑到燕国。犹豫夏、燕两国一直有矛盾,所以黑风寨就趁机逐渐发展做大。
&&&&黑衣男子似乎对一个小女孩打听黑风寨的消息很是意外,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说道:“以后没有黑风寨了。”
&&&&雪娇似乎没明白,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没有了?”
&&&&黑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驾着马向前走去,悠悠的飘来了一句:“因为被剿灭了。”
&&&&“被剿灭了?被剿灭了?”一连重复了两遍,雪娇才确定了一个事实,为患两国边境十余年的黑风寨居然已经被剿灭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听到其他商旅谈起过呢?
&&&&眼看黑衣男子就要消失在视野中了,雪娇来不及细想,甩开两条小腿就追了过去。
&&&&好在黑衣男子只是骑着马走的很慢,像是在品味这座镇守夏国北境百余年的古城。
&&&&跑的气喘吁吁的雪娇,终究是在男子拐弯之前追了上去,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想要抓住那黑色骏马的缰绳。
&&&&但是高傲的黑马却甩身躲了过去,扬起蹄子想要踢打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无知少女,却被黑衣男子及时制止了。
&&&&黑衣男子面对这个屡次纠缠的少女,似乎有点反感,冷声道:“姑娘到底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熟悉的话语让雪娇不由得想起了前几日遇见的小正太,不过这次却是个冷面的青年。
&&&&雪娇面对青年的冷言,鼓起勇气昂起头来答道:“我父亲可能在前几个月被黑风寨的人劫了。我想问下你有没有见到我父亲?”
&&&&黑衣青年脸色稍微缓和了下,道:“你父亲长什么样子?”
&&&&雪娇仔细的将父亲的外貌叙述了一番,尤其将她父亲脸颊上的那道伤疤描述的格外仔细,那伤疤还是上次得到白鹿皮那次遇险时留下的。
&&&&黑衣青年略一沉思,似乎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但是不敢确定,从黑风寨里救出来的人,又有几个不带伤疤的?
&&&&看着雪娇期盼的眼神,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