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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携“巨款”的雪娇,先是去药店为母亲抓了些药,又花了二十两买了两颗人参,这一来二去,转眼间就花出去了三分之一还多。
&&&&好在如今的雪娇也算是“小富婆”,虽说心疼银子,但更心疼母亲的身子。
&&&&花钱如流水,一点不为过,离开药铺雪娇又去菜市场买了点粮食,以及一只鸡,零零散散的一堆东西,小小的双手根本拿不住,只好又花了几文钱请了个脚夫,帮她把东西送回家。
&&&&打发走脚夫,雪娇擦了擦汗,进屋看了看母亲。本以为母亲已经睡着了,走进了才发现母亲的双眼怔怔的看着房梁。
&&&&雪娇一阵害怕,赶紧上前,用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发现烧已经退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穆陈氏语气平静的说道:“雪儿,我梦到你爹了,他说我们很快就能见面,只是这相见不知是在阳间还是Yin间。”
&&&&生病的人最易胡思乱想。看着母亲平静无波的目光,雪娇心里绞痛难忍,泪水哗哗的顺着脸颊往下淌。
&&&&穆陈氏握住雪娇的手,轻轻的说道:“雪儿,娘要是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可别委屈了自己。”
&&&&雪娇擦掉泪水,从怀中掏出荷包,含笑抽泣着安慰道:“母亲,别胡思乱想了,父亲一定会好好的。你看,这是女儿今天挣得银子,女儿也是有本事的人呢。以后咱家肯定会越过越好的,到时候咱们就搬到京都去,天天吃好喝好,再也不会为了生计奔波劳累了。”
&&&&穆陈氏看着女儿手中从荷包里掏出的银子,一脸的怀疑的问道:“这真是你挣得?娘养了你十余年了,能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咱们再穷,也不能做那伤天害理的事,人穷志不能穷。若是说不出缘由来,别怪娘亲狠心,到时定要拿你送官!”
&&&&雪娇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看母亲,低声说道:“我把那张白鹿皮做了两双靴子,卖给了侯府,正儿八经得来的。女儿从小受到父母教育,怎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心虚的雪娇暗自把威逼利诱云鹤的事划归到了正儿八经的行列之内,自我欺骗了一番。
&&&&穆陈氏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是那张准备给你做嫁妆的白鹿皮?你卖了?”
&&&&雪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娇羞道:“娘,别老说嫁妆嫁妆了,我才不要那么早嫁人,女儿还想多陪陪你们二老呢。”
&&&&穆陈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天意啊,这一切都是天意。雪儿啊,以前你还小,爹娘没告诉你,之所以要将那张白鹿皮作为嫁妆,是因为那是信物。”
&&&&这次反而是雪娇吃惊了,也顾不上害羞了,转过身去,瞪大了双眼,惊奇的问道:“信物?什么信物?”
&&&&穆陈氏沉思了盏茶的功夫,像是在回忆往事,雪娇静静的等待着,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静。
&&&&“当初你父亲在塞外行商,也是遇到了马匪,那次幸好遇到了一个正在迁移的游牧部落。在那个部落帮助下,马匪们撤退了。而你父亲也慷慨的将那次携带的所有货物赠给了那个部落,并教了他们一些种植粮食的方法。那件白鹿皮就是那个部落的首领答谢你父亲时送的。”
&&&&说到这里,穆陈氏略微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雪娇,接着说道:“送你父亲白鹿皮,除了答谢之外,就是向你父亲提亲。当时的情形,一是那个部落对你父亲有救命之恩,二来那位首领的儿子也确实英武不凡,小小年纪就能骑马纵横了,就是他发现的你父亲被马匪追杀。所以你父亲就答应了下来。”
&&&&再次叹息了一番,穆陈氏望着窗外道:“本来准备到你及笄之前再告诉你的,现在你却把那信物卖了。如今你父亲也没了音信,那个部落又是游牧部落,恐怕以后也难有再见的机会了,卖了就卖了吧。”
&&&&雪娇真是无语了,随便卖个东西都能牵扯出这么狗血的故事。反正塞外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风沙大,还经常漂泊,不嫁过去正好,反正也不喜欢那种天气和环境。
&&&&“哎呀,真是的,想到哪里去了!”雪娇暗自啐了一声,羞红着脸,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娇声道:“爹爹真讨厌!不说一声就把女儿卖了,哼!”
&&&&雪娇守在厨房的炉火边,漫不经心的看着火红的火苗一窜一窜的,在火苗的映衬下,雪娇的脸颊更是通红。
&&&&相似的情景,不一样的心情。
&&&&昨日刚上过门的三婶今日又来了,如同催命鬼似得。
&&&&今日的三婶换了身崭新大红长袍头上插着红花,搞的跟什么似的,诚心就是来看笑话一样。
&&&&不过这次雪娇不会让她再如意了,听到三婶的声音就直接迎了上去,堵住了大门口,双手叉腰,一脸笑容的说道:“今天这风不错啊,三婶您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