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rou块没找到,反而找到个怪模怪样的玩意。
呃,怎么说呢,这玩意长着一身白毛,短手短脚,身子小小的,就像一只才出生的nai猴子。你说它是猴子吧,可是又生着一张圆溜溜白嫩嫩的婴儿脸庞。不知躲着在啃什么东西,见了他,嗖地一下就窜冰箱背后去了,只剩一条长长的尾巴晃悠着。
好像在哪儿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赵永齐抓着它的尾巴,像拔河一样将它拉了出来,小家伙格外灵敏,几跳几跳,又跑卧室去了。我擦,别害我啊,赵仕义如果发现家里有宠物,还不把我的皮拔了?便赶忙跑进去,可这该死的,故意戏弄他似的,一股脑就跳床上去了,趴在男尸的身上,还用小小的身子蹭着尸体的腰侧。
天!男人差点喷了出来,举起拳头,威胁它:“给我滚下来,小畜生,从哪儿来就往哪儿去,听见没?捣什么乱,老子又没惹你!”
那猴子冲他做了个鬼脸,叽叽叫了两声,竟贴着尸体睡下了,一脸兜着舒而美,睡得安乐的表情,活生生一则卫生巾广告。
赵永齐猛地扑了上去,穷凶极恶又狼狈不堪地和它纠缠了一起,终于将其制服,顶着一脸的爪子留下的红印,抓着它的尾巴将其倒提在手里,气呼呼地往阳台走去,然后扔铁饼一样,甩了几个圈,狠狠一扔,然后拍了拍手,得意了笑了两声:“给老子爬远点!”心里却想,这个地方真他妈邪门,什么怪物都不请自来。只恨不得立刻搬家,离这是非之地远远的,而赵仕义肯定不让,也就作罢。
可第二天睡醒,就摸到一个毛绒绒rou乎乎的玩意卡在他和赵仕义中间,睁眼一看,我擦,这不是昨天那只怪猴吗?怎么又跑回来了?还在两人中间筑了个窝睡得香甜。本来想抓起它一阵狠揍后再丢出去,可忽然发现,这小样长得挺可爱,如果是个名副其实的婴儿算得上很漂亮,抱出去谁都忍不住摸几下夸几句那种,天生丽质,可偏偏长了一身sao毛,也罢,反正自己一个人挺无聊,不如把它养在家里好了。如果是什么稀有品种,等自己穷途末路的时候,把它拿到黑市上去拍卖,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留个玩具,顺便留了条后路,一举两得。
赵永齐跑到电脑面前,查了半天也没查到这是个什么杂交品种,转回来,见它还在睡,便忍不住用指头戳了戳它圆鼓鼓的小肚子。猴子咕哝了一声,转了个面,贴着赵仕义,继续呼呼大睡。赵仕义好像没什么意见,难道这家伙也和我一样喜欢宠物?赵永齐心想。
吃完早饭,便倒了一杯牛nai。那猴子也起床了,见他端来牛nai,像狗一样欢快地摇着尾巴,本来想看看它喝nai的萌样,可它不知是害臊还是不喜欢,只围着杯子转了几圈。赵永齐没啥耐心,便不再守着它,而是走阳台上做伸展运动去了。做完之后发现nai洒了一地,杯子却不见了,他气得不轻,狠狠掐了对方一把,猴子也不甘示弱,回敬了他一番。我擦,脾气还不小嘛,赵永齐锤了它一下,猴子也踢了他一脚……这两位无聊人士就像玩家家酒一样,你一下我一下地,居然玩了一上午,然后才各自浑身青肿地分道扬镳,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哎,奇葩都是这样。大家还是别喷了。如果要射的话,欢迎射我一脸,放过咱的儿子吧。
&&&&☆、神宠
生的也试过了,熟的也拿出来了,可奇怪的是,无论给它什么,它都不吃。可是半个月过去,也不见它饿死。反倒是家里少了些东西,至于少了什么,又说不上来。赵永齐对它的兴趣不由转移了部分出去,用于防贼。
但是这个贼神龙见首不见尾,只要他一不注意,就有东西失踪,也并非是值钱的东西,赵永齐开始没怎么在意,要不是那贼太过分了,就像是在炫耀自己隔空取物的本领,频频挑衅着他的自尊心。
赵永齐本想报案,无奈家里有两个见不得人的玩意,只得作罢,就在他处心积虑想捉住那个贼时,又再度被那猴子深深吸引。
那天,男人无所事事,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那猴子见他优哉游哉,便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欣赏电视节目。赵永齐正在看还珠格格,紫薇说,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那猴子居然哭了,在那叫着‘散无了,探底去,侧干与菊学。呜呜……”赵永齐向看稀奇一样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家伙,本来觉得挺有趣,鹦鹉先要锻炼,才能很好地学舌,可它光是一听就会了,而且还绘声绘色,仿佛颇有感悟,不能不说是人才,不,猴才。
却不料这白痴翻来覆去都凄厉地叫着这一句,慢慢地,赵永齐有些受不了了,逼不得已换了个台,同时点起一根烟,可那猴子居然也去抽出根烟叼着,还凑过来要他点火。我去,真是反了,赵永齐没好气地夺过那根烟,扔进了垃圾桶里,可猴子不依不饶,将他嘴上那根夺了去,拿起火机,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啪地一声,点上了便仰躺在沙发上,得意地瞟了他一眼,还朝他宣告:“莫有说能族只窝!”
赵永齐先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他模仿的是电视里变相怪杰的口头禅——没有谁能阻止我。他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拿起遥控板关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