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赵永齐正体会着在小玉面前那种意气风发、倍受尊崇的感觉,忽然肛门一shi,一股ye体沿着大腿流下。他一下就蒙了。不会吧,难道拉稀了?他根本就没吃坏肚子,也没失禁的感觉啊。这一刻,他特别尴尬,夹着腿,站起来,对那人说:“呃,我有点事,先出去下。”
小玉对他送了个秋波,伸出芊芊玉手,将他拖回床里,开玩笑般咯咯笑起来了:“时间还早,去哪儿呢?人家还等你摆谈小时候的趣事呢!”
“我……”陡然剧痛起来的腹部打散了他的心猿意马,那股坠意让他下意识地张开腿,恨不得完全摊开,就像个待产的孕妇,“不行了……我……啊……”
那只女鬼似乎没发现他的不对,缠着他,变得格外粘人:“别走嘛,一个人好孤单,我会害怕……”
赵永齐简直有苦说不出,但又不好明说怎么了,只认为这是癌症晚期的症状,不仅泪眼朦胧,满脸苦涩,敢情大出血了,可就算如此,也不该从那处……
&&&&☆、生了
小玉见他痛得神智恍惚,整个人都快抖散了,不由伸出了男人最喜欢的那只芊芊玉手。不过那只手慢慢变成了青黑色,指甲从尖端冒出,不断暴涨,就像一种在急速发酵的狰狞的植物。
而就在这时,门砰地一下弹开了,只见一抹高大人影,笔直地站着,浑身散发出如海啸狂风一般的威逼和冷酷。那极度危险的架势远远胜过正向赵永齐伸过去的鬼手。
女鬼见了,猛然厉色,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恨不得在顷刻之间得手。然而赵永齐隆起的腹部忽然凸起了一张狂嚣的兽面,张嘴裂齿,朝她气势汹汹地咆哮了一声。女鬼脸色巨变,卷起一缕青烟,遁地逃走。
赵永齐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到了一张有着熟悉的气味的床上,坠痛铺天盖地,他咬牙强撑,可没一会儿就破功,半呻yin半低泣地喘息。那人放下他之后,便分开了他的腿,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很不爽,便将腿重新闭上,可又被掰开,这次却无论如何都合不拢了。你妈啊,他在心中咒骂着,老子都快嗝屁了,难道你还想搞我吗?摸摸ru头不行吗?实在不过瘾,就帮他吹箫好了,说不定还能缓解那该死的疼痛。
死到临头,那家伙还蛮横得可以,在对方怀里又踹又蹭,赵仕义将他紧紧按住,用手去触碰他的下面。赵永齐则打死不依,在那狂放臭屁,仿佛有着黄鼠狼的奇葩血统。“痛啊……我擦……该死的……”他翻来覆去,没命地拍打着腹部那颗活跃的瘤子,瘤子被他一激,动得更凶,左冲右撞,搅得他体内翻山倒海,肝和肾撞在一起,激情搞基。后庭更是涌出一股一股味道浓重的黄水。“呜……啊啊……”赵永齐实在痛得不行了,只得抓过那只手,放在嘴里,狠狠咬着,如果他哥哥不是鬼,那只手怕已经被啃成一堆白骨。赵仕义皱了皱眉,扯住他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然后以嘴封唇。虽然自己没有痛感,但也不爽被他如此摧残,赵永齐双眼血红,像吸nai一样拼命吸着那冰冷的舌头,好似在发泄心中自己像蝼蚁一般被上天玩弄的痛苦和无奈。赵仕义猛地偏过头,眼里闪过一缕寒光,可是男人再度吻了上来,他只得拿过一根对方平时用来自渎的按摩棒塞进了那张嘴里,然后将自己的尸身扔给他,就像拿rou包子打狗,希望能抵挡一阵,自己则下了床,闪到了阳台上。
而院内,是一片深黑。无数兽影窜来窜去,发出呜呜的悲鸣。除了悲鸣声,还有一种诡异的节奏分明的窸窣声,好似机械的扫地声,又似笨拙的挤门声,恍恍惚惚,影影绰绰,就像是一个无意识的念头埋伏在大脑最敏感的纵深,挥之不去。赵仕义仿佛一缕摸不着的风,出现在楼下。他的面前,顿时多了一个人影,那个人扛着钓鱼竿,鱼线上吊着半截断尸,帽檐下,是狞笑的嘴角。
半晌后,赵仕义回到卧室门前,看也没看挡在面前的拦路鬼,就从他身上穿过去了。却发现自己又到了门前。那只鬼依然坐在那。他也不急,只是冷冷一笑。这一笑只是刚刚绽开,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
话说,以调虎离山之计将赵仕义骗走之后,床下爬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她拿着梳子梳好了头,便朝正在痛苦里挣扎的赵永齐扑了过去,却不料赵永齐抱着的尸体忽然坐了起来,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掐得她魂飞魄散才松开了手。在她感到万分惊诧的同时就已经灰飞烟灭。
“还不赶紧滚?告诉你们的主子,赵永齐是我的人,他肚子的是我的孩子,他再敢打他们的主意,我就灭了他。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点愤怒,不带一点威胁,却像是无声的雷鸣,无色的闪电,杀人无形,威震千里。而隔壁房间不知何时遁回来的小玉,面朝声源,一脸怨毒和不甘,神经质地在墙上抓挠个不停。
而蜷在男尸旁的人已经痛昏了过去,待他第二天醒来,自然是一片风平浪静。昨晚的状况有多么险恶他半分都不了解。赵永齐只感到浑身酸软,头昏目眩,就跟才生完孩子那样虚脱。转过头,便发现床上躺着一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