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名字。
刘一漠是这样想的。
安德烈的性格与刘一漠有些像,包容性很强,没太追究。他话头一转,问:“怎么样,这种通信方式。”
“真没见过,我被吓了一跳呢。”
“哈哈哈哈哈。”
以血液的互溶来建立精神连接,这是血族、血仆的传承知识里都没有的东西,因为这个做法古老得快湮灭在历史长河里,当年制作“血统传承”的那个人物并不知道这种技巧。
“不会被监听,不会被发现,而且有实时性。”安德烈露出个有些狡黠的笑容,语气中带着点炫耀。
他挺着胸膛走下王座,一切细致得让刘一漠甚至可以观察到安德烈的乳头。
那个之前淋着刘一漠的尿、被刘一漠用手玩肿的、褐色的乳头。
刘一漠想着想着有些害羞。
安德烈露出个古怪的表情,“喂,小子,你知道我们现在脑海是相连的吗?”
“现在知道了。”
“所以别想了,赶紧的,老子脑袋里要有画面了!”
“好、好嘛!我努力一下……”
安德烈表情越发狰狞,他顺着刘一漠的记忆看到了自己很多狼狈的样子:“你又在想什么!你就这么记着我给你口的样子吗!操,你当时全程看着我的脸的吗!?”
“我视力好……不是,安德烈你别晃了呀呀呀,这样不是更像那天的情况了吗!”
“叫我爸!”
“爸你别晃大屁股呀——”
“…………”
最终,父子两的色情对话,以安德烈穿上衣服、刘一漠喝着可乐转移注意力告终。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但是好在最终没人敢问“爸你别晃大屁股呀”这句话里的“爸”是不是安德烈,以及“大屁股”又是什么。
安德烈愤愤不平地披着自己的红色披风。
实际上作为淫乱的血族,安德烈是属于那种会和子嗣上床的类型,他仅会在初次交媾时对子嗣温柔。之后无论是面对大儿子还是老四老五双胞胎,安德烈在床上都是极为霸道的类型,会把儿子们玩哭。
但是唯独吸食情感类型的刘一漠,是饥饿的安德烈哄着求着去接儿子尿的,这一来二去就有点微妙了。
因为安德烈不能否认,他晃着个大鸡巴在刘一漠嫩嫩的小腹上舔舐的时候感觉很开心。
思来想去半天,安德烈越想越不爽,他决定以后果然还是找个机会好好和刘一漠上一次床,这样方便重拾雄风。
顺便把那一边接尿一边勃起的记忆给冲刷一下。
“说起来,我们是为什么要联络来着?”
刘一漠突然发问。
安德烈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正事要说的。
他侧着身子坐了起来,露出个玩弄般的笑容看着刘一漠。
“想好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么,小子。”
“…………”刘一漠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惊讶地抬起头。
血族,是“生下来就不管”的典型。
父母并不亏欠孩子,无尽的第二次生命既是诅咒也是礼物,血族不会为子嗣负责。
所以一般来说,尽管安德烈是王、是名义上G市的管理者、是如此高位的大人物,但是与刘一漠没关系。毕竟他光靠安德烈的血脉带来的红利就已经可以活得很舒服了。
安德烈这样提问,潜台词是在对刘一漠说“你可以提要求”。
“不要误会,我不是在单纯地帮你。”安德烈挥着手,示意刘一漠不要太拘束,“我只是知道有一些事情是用血族的能力也没办法解决的。但是以你的倔性子又不会随便放弃,要是由着你一个人去做事,会给我添很多麻烦。”
刘一漠有些心虚地低头。
【是啊,比如回学校。】他想。
“你最终还是要依赖人类社会的东西,为了不让你闯祸,我可以现在帮你。”安德烈说。
“代价是?”
“……”
安德烈露出了一个皱着眉头的嫌弃表情。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点怪,刘一漠支支吾吾地改口说:“那、那你就这样帮我啊?”
“不然呢?”安德烈翻了个白眼,“父母就是会为了避免孩子闯下大祸,会提前去拔苗助长地提供帮助的。老子只不过是图个清静。”
“那我可以提要求……吗?”
“…………”
安德烈又皱起了眉头,满眼都是“你就笨到真把我当外人吗”的嫌弃。
“啊啊啊我这不是放不开嘛!“刘一漠在沙发上打了几个滚。
安德烈显然也是烦了,他骂骂咧咧地催着刘一漠:“赶紧的麻溜的把你想做的事情说了!老子一会儿还有事!”
“那个……”
“嗯。”
“我还是……”
“嗯。”
“想回学校读书啦……”